无题

“啊！”房内传来凄惨的叫声，屋外，老妇 人坐在椅子上，身旁的女子人到中年风韵犹 存，还有，顾子贤。

“婆母，这安娘生了三个时辰了，还没生出 来，我担心……”女子对老妇人说，老妇人是 顾府的天，顾刚的母亲于飞雪。女子则是 顾府主母，顾刚之妻陈玉。

“老夫人，陆小娘断，断气了！”稳婆 从屋中跌跌撞撞出来，与此同时屋内传来 一声清亮的啼哭。

“哇——”

陆小娘身边的侍女林日语走出来：“陆 小娘生了，是小少爷，小娘她，生完孩子就走了…” 顾子贤呆呆地走进房间，婴儿在侍女怀 中啼哭，床上那个慈祥的女人闭着双眼。

“娘亲，你骗子贤，你骗子贤，你起来，子贤听 话……”

“刚儿呢？”老妇人敲着拐杖。

“老爷在周小娘屋里，子轻小姐哭得很厉害。”仆从上前。

“生产这么大的大事，当爹的在别的女人房中，不像话，来人，今天拖也要把老爷拖来，拦者，家法伺候！”老夫人的拐杖在地上猛敲了好几下，吓住了所有人。

“不就是生个孩子嘛，怎么还要我来了，子轻生下来就没人疼，我这个爹疼爱女儿还不让，唉呀我自己会走！”顾刚甩掉了仆从的手走进房间，嫌弃地捂住口鼻：“好大的血腥味。”

“周氏生子你全程呆在产房中，怎没见你嫌弃？”陈玉坐在一边。

“离儿体弱……”顾刚刚想解释被于飞雪打断。

“体弱？两个孩于都是足月，有什么体弱的，安娘头胎早产，这胎又差点小产，体弱的到底是谁？”老夫人的孤拐用力打在顾刚身上，“安娘为你甘愿做妾，生儿育女，现在安娘死了，你满意了？”

“死了便好好下葬就是了，我家离儿……”

“还提那周离，我老婆子只要活着，那人永远是妾！”老妇人生气地拍了桌子。

“婆母别生气，气大伤身，这孩子，不如叫子良？” 陈玉安慰着，轻轻帮于飞雪顺气。

“好。”

“不可，子贤之后明明是轩儿最大，轩儿才该叫子良。”顾刚阻止。

“贤良淑德，这是顾家老太爷定下的，顾 家正统的名字，我会给那周离的孩子，做梦！” 于飞雪甩下一句，“就叫子良，准备记入族谱，陈 玉，我们走。”

三年后……

“啊！”棍棒打在顾子贤身上，鲜血浸润出 来。

“你认不认错！”顾刚坐在高位，盯着趴在长 椅上的顾子贤。

“子轻与我同为庶女，我是姐姐，我为什么认错！” 顾子贤强忍着疼痛，“凭什么我要对她低三下四！”

子良站在一边，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靠近 自己的姐姐：“姐姐，姐姐……”

顾子淑跪在地上：“父亲饶了妹妹吧，妹妹已经体无完肤了。”

顾子德推着轮椅：“父亲，子贤的话也无错处，顾家家训便是长幼有序。”

顾子轻欢快地翘着脚坐在方椅上吃着香蕉，顾子轩站在一旁看着顾刚，周离坐在顾刚身边一副当家做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