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灯会过了,这一月吴洛书的胭脂一上市便受名门望族欢迎,吴河图和吴洛书生活越来越好。
一切处理差不多了,顾子贤打开了陆安娘的盒子,里面的令牌上赫然一个“战”字。顾子贤早听闻“战”字令牌可换一个破格进入战家殿的机会,却未想过娘亲手中会有。
战家殿,战王当头,里面人人都是顶尖高手,武功超群,能获得封号的人更是顶尖中的顶尖。入战家殿是每一个习武之人的荣誉梦想,破格进入战家殿,在战家殿中习武对于普通人来说更是奢望,“战”字令牌,只有战王,战皇、战帝,战君四位拥有,三位已经隐退,对四位有恩之人才有资格获得令牌。娘亲何来机缘拥有?
不过既已拥有,看着子良,顾子贤做出决定,上战家殿。
翌日,顾子贤找到吴河图:“河图大哥,我打算走了。”
“去哪?”吴河图诧异,“你能去哪?”
“大哥将我和子良送去蒙山便好,而这顾家拜托大哥和姐姐了,每月母亲送的月钱劳烦兄长收一下,还有,有消息还请大哥前来告知子贤。”顾子贤十分诚恳,也十分坚定,“为子良,我必须这么做。
“大哥将我和子良送去蒙山便好,而这顾家拜托大哥和姐姐了,每月母亲送的月钱劳烦兄长收一下,还有,有消息还请大哥前来告知子贤。”顾子贤十分诚恳,也十分坚定,“为子良,我必须这么做。
顾子良此时在园子里和吴洛书游戏,十分开心。
九年后,顾子贤已经十五岁了,而顾子良也已经十二岁。
马车中,顾子贤在阅读书本,顾子良趴在车窗上,子良对一切都充满好奇。
“子良,马上便要入京了,该嘱咐的再说一遍,入京之后……”顾子贤合上书本。
“一,不得使用武功,二,不得暴露身份,三,不得对子德哥哥提习武等话……”顾子良很认真的背诵,“阿姐,我什么时候不听话了。”
“子良,京城水深,那些人最喜明争暗斗,你太单纯了,万事安分守己,听话。”顾子贤摸着顾子良的头,“此次进京,你要面临的事还多着呢。祖母如今朝不保夕,祖母葬礼,阿姐及笄礼……各种宴会,对你我来说,都是战场。”
“嗯。”顾子良不懂,但还是重重点了点头。
“给我。”顾子贤伸手。
“阿姐还是发现了,”顾子良拿出铁扇,“我不可以随身带着疾风扇吗?”
“不可以,姐姐也没有带着天机枪。“顾子贤将铁扇收好,“子良,你记着,踏入京城那一刻,战斗就开始了,它比战家殿的打斗更复杂。”
“是。”
本来在战家殿好好地生活,吴河图带着信来了,顾子贤打开信封,只有几行字。
“祖母重病,指名将子贤子良接入京,速来。”
顾子贤忙带着子良下山,准备入京,吴河图
和吴洛书则继续在城中行商。如今便在前往京城的路上。
“小姐,前面就是京城了。”苏童和苏音也已经长成大姑娘了,亭亭玉立,林妈妈的教导下,二人是顾子贤的得力帮手。
“子良,做好准备了吗?”
“嗯!”
“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