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营地的吴邪正躺在床上,被人轻推了推,吴邪正要发难,看清楚了来人是谁,心中庆幸自己没有动手。
“你还没睡吗?”来人是定主卓玛的孙子—扎西,扎西似是没料到吴邪此时还没入睡。
“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吴邪清楚的记得,此刻扎西叫自己醒来,是去定主卓玛的帐篷里听定主卓玛给他和张起灵传陈文锦的口信,告诉他们那个“它”就在他们之间,还接到了张起灵的眼神暗示,尽管按现在的时间段的吴邪并看不懂张起灵的眼神吧。
“我奶奶找你有事儿,你跟我来。”扎西表明自己的来意。
吴邪跟着扎西来到主帐篷,意料之外的看到了慕容渊,与旁边的张起灵对视一眼,双方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警惕,毕竟二人谁也不清楚慕容渊这个外来者的来历。
哪怕是张起灵觉得对慕容渊有些熟悉,但也不敢保证慕容渊不会对他们造成威胁。
“陈文锦让我给你们捎个口信儿,她将在西王母宫等着你们,十天之后若看不见人,她就自己进去,对了,她还警告你们,小心,那东西就在你们中间。”定住卓玛如是说道。
吴邪和张起灵出了帐篷,对视了一眼,发现慕容渊并未出来,吴邪想到黑瞎子和慕容渊的关系,对张起灵说“小哥儿,去瞎子那儿问问?”张起灵点了点头,和吴邪一块儿走进一旁热闹的帐篷里。
“文锦啊,陈皮还好吧?”慕容渊低着脑袋把完这手指,凭空来了这么一句。可这帐篷里哪有陈文锦的人影啊!
却见站在定主卓玛身后的孙媳妇儿,这时竟站了出来“渊祖……”
“我不是那个‘它’,这点儿你尽管放心,这里说话不方便,跟我走一趟吧。”说着站起了身,理了理身上衣服的褶皱,抬头对着那伪装成定主卓玛孙媳妇儿的陈文锦笑了笑,像个狡猾的狐狸似的。
二人不知从何方向而去,竟走到了一个小木屋内。“文锦,你也有那些记忆了吧?”虽是疑问句,却用着陈述的语气,“我知道你在怀疑我,因为如果按照真实历史发展的话,吴邪这次,并没有我和刘宇宁的参与,这个东西很玄幻,你包括吴邪他们都有了以后的记忆,刘宇宁在这会儿还没出生,你倒是不担心他。所以我猜你是想问这会儿我应该在干什么吗?”慕容渊揣着明白装糊涂,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是,渊爷。”
“这会儿的我啊……算了,告诉你也无妨……”
黑瞎子那边正在和谢雨辰演着戏,没办法,谁叫裘德考的人还在这儿呢,虽然说裘德考的人也有可能有之后的记忆,但是如果他们真的有那些记忆的话,裘德考还会傻的再来西王母宫一趟吗,且还是原班人马。
“那瓷片在你手里真没用,它在你手里发挥不了它真正的价值。”黑瞎子苦口婆心的劝道,语气里尽是无奈,煞有其事般。
“这样吧,我花1000买下你手里那片。”黑瞎子似是无奈道。
“钱在我这儿不是问题。”解雨辰的回答倒是风轻云淡,不错,解家乃是九门最有钱的,黑瞎子拿钱给解当家的提事儿,属实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黑瞎子件事谈不成,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端起酒杯对着谢雨辰说,“唉,都在酒里了。”说着便一杯干了。
对面的解雨辰看着他干了这杯酒,扬手便把酒洒了,要知道,解当家的师承二月红,这唱戏的最忌的就是烟和酒,解雨辰能接了这杯酒才怪呢。
不过会儿,这吴邪和张起灵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两人走在帐篷位外,就听见帐篷内的动静了,心里还纳闷儿‘这二人是发了疯了演开了戏了!’一进门儿看见裘德考的手下,心下了然,这戏是演给他们看的。
别说,演的还真像!
“呦,吴邪,这是九门解……不对呀,你不也是九门的吗?”黑瞎子对着吴邪开始他那夸张的表演,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在演似的。
吴邪眼珠子一转,登时冒出一肚子坏水儿。配合着演着。
“吴邪,小时候过年我还去你家玩儿过。”这时解雨辰开口,吴邪见时机已到,迫不及待的开口道“你是小花儿?小花儿不是个女的吗?你变性了?”
三连问把解雨辰搞得无语至极,心里暗暗发狠‘他是不是对吴邪太心慈手软了,是不是该让他还钱了?’嘴上却不忘应付吴邪“我只是小时候长得太秀气罢了。”吴邪又看向解雨辰旁的霍秀秀,“那你就是秀秀了?”“对呀,吴邪哥哥!”看着霍秀秀一如既往的天真活泼,吴邪和解雨辰同时在心里松了口气。
“你们都认识是吧?那就好说了,吴邪,现在谢当家的手里拿着一块瓷片儿,而我们现在需要这一块瓷片儿,你看怎么劝劝他。”黑瞎子插话道。
此时解雨辰也站起了身子,冲着黑瞎子微微一笑“我找你们这儿管事儿的。”
“不是,什么意思,合着瞧不上我呗!”黑瞎子语气颇为无奈。
张起灵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场闹剧,却不成想,他那坑人的队友黑瞎子竟把火往他身上引,“哑巴张,你怎能如此薄情啊!你都不带管他俩的吗!就这么看着你的老搭档受欺负吗!”说着,擦了擦墨镜像莫须有的眼泪。
而对此张起灵只是斜了黑瞎子一眼,黑瞎子立马读出张起灵眼神中的意思,那眼神里带着浓浓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