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
你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能看到面前之魔的色块,这紫不拉叽的…大抵只能是卡鲁耶格了?
你能感觉身上黏腻的感觉有所缓解,你想 ,大概,是在给你拭汗?
喝酒可不会出现这种状况吧……你想着手伸向那色块主人的脸,对方似乎没有防备般就让你摸到了柔软的脸蛋。
“耶……格?”你哑着声音询问着。
可谁知对方听到后动作顿了顿,随后站起身子,从桌子上拿起一碗类似于是药品的东西,或许是什么魔药,你快要被烧坏的脑子麻木的运转着。
“喝药。”他的声音不容置疑,耳边的嗡鸣声很是严重 ,你竟然分辨不出这音色究竟属于谁。
他用另一手将你扶起,再将药递到你嘴巴,你想张嘴在说些什么,但刚刚张口温热的药液就顺着嘴巴咽了下去。
……
味道出乎意料的好极了。
酸酸甜甜的,这并不是你过往吃过的苦涩。
他再次将你扶好,掖好被子,困意如同海水般涌来,你毫无挣扎的欲望,就像是从心底就有种莫名的信任的感觉,随后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哈!呃咳咳咳咳咳——”你一下子坐起身来,嘴里止不住的咳嗽着。你感觉身体似乎都不属于自己了,嗓子间的嘶哑让你很是无奈的摇摇头。
感觉有点像是…回到了过往还有束缚的时候。
“……醒了?”你向声源处看去,是卡鲁耶格,他身边还坐在巴拉姆。
“啊……嗯。”
“泽哈维君。”这是巴拉姆。
“……我在,怎么了吗?”
“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巴拉姆说的很是认真,看着那双眸子,你无法说出拒绝的话语。
喝酒,反应这么大啊,你揉揉自己的头,好像还不止,自己似乎是回老家又淋了些许雨,但一个魔法下去都没了,影响应该不会那么大。
“你的身体各项安全指标都处于危险状态。”他向你递过来一杯药剂,你顿了顿,不知道怎么去解释,最终还是把药剂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干涩,一股苦蔓延至整个口腔,你看着自始至终都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的卡鲁耶格,总感觉气氛有些怪异,你张口开着玩笑。
“嘛,所以说就不能向刚刚那样甜甜的药剂吗?药剂这种东西,其实也可以向着口味发展一下?”你看着自己桌前的杯子,确认了那并不幻觉。
“……泽哈维,你发烧脑子烧坏了?刚刚那个……”卡鲁耶格轻嗤一声,但话到嘴边他似乎又意识到了什么。
“你桌子上那杯,不是你自己的?”
“不是……你喂我喝的吗?”
“……”
“我们将你送回来过会就去给你整理房间了。”他烦躁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回来你就在发烧…”
他的宅邸普通恶魔是绝对进不来的,而且你很显然把对方认成了自己,说明对方与自己是有一定相像程度的。
……
……是兄长?
兄长怎么可能突然回来呢?
若真是,那么我必须需要和兄长谈谈……
等等,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大步向你走回来,你坐着看着他,“泽哈维,劳烦你有点防范之心,否则,你今后会如何,就看你自身了。”
“我一直都有啊。”你看着手里那个空掉的药剂瓶子,“因为我笃定你们会送我回来,并且绝对不会抛下我不管嘛,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