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林言酌看了眼手表,再看看他俩这奇怪的气氛,用手语说着,便识趣的走开了。在回去的路上,林言酌望向落日的余晖与洒向大地的金光,他迫切地希望白云初可以让陈纪礼忘掉自己的妹妹林芷曦,开始新的生活,不过他听到后面的话后,放弃了这个想法。在另一边,白云初三人来到游乐场,白云初看着琳琅满目的游乐设施,满眼放光。
白云初:哇!新娃娃!那只小猫娃偶好可爱,我想要,我要买币。
"理性消费。"陈纪礼在旁提醒白云初。
"知道啦,我会在意的。"白云初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一口气买了很多币,她把游戏币放在娃娃机上。陈纪礼则在一旁看着白云初,偶尔也会提醒几句。
随着时光的流逝,陈纪礼的眼皮重了起来,他打了个哈欠,坐在旁边的凳子便睡了起来。
良久,白云初从娃娃机里拿出那个小猫娃偶,高举着它,开心得像一个不谱世事的孩子。陈纪礼从睡梦中醒决,他揉了揉眼睛,捧场式的给她鼓了鼓掌。
“嗯?清乐姐人呢?”
“清乐姐有事先回去了。”白云初转过头对陈纪礼说。
接着,白云初把娃偶递在陈红礼的面前,嘴角扬起清晰的弧度,大度的说:"送给你。"
陈纪礼有些愣神,可能是朦胧的睡意又或许是由于突如其来的好意,他指了指自己,半信半疑地说:"给我的?"
“嗯,对啊。"白云初笑着说。
"这不是你夹了很久的吗?"陈纪礼指了指面前的娃偶说。
"对啊,这是我给你的谢礼,谢谢你陪了我那么久。"白云初说。
"那既然这样,那我便收下了。"陈纪礼拿过面前的布偶,将它把入怀中,毛毛的触感传播到全身。
"很温暖。"这是陈纪礼脱口而出的那
句话,恍惚间,眼前的白云初在他的眼里竟变成了林芷曦,他晃了晃了头,他想他怎么可以在别人身上寻找她的影子呢。
一路上,两人沉默寡言。不知不觉,他们走到了医院,她望向那洁白的墙壁和触碰自己的肌肤的冰冷气息还有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她沉默地向下头,却又用开朗的语气对陈纪礼说:"今天玩得很开心。下次见!"她向陈纪礼挥手。陈纪礼看出了她的难堪,对她说:"其实,你不应该隐瞒自己的,讨厌就是讨厌,又何必眼里装出一副开朗的模样呢?"陈纪礼说着,眼里满是心疼与怜悯。
白云初愣在了原地,那压抑已久的泪水在这一刻终于无法遏制地从眼眶中涌出。她不断地擦拭着泪珠,然后抬头,脸上依然绽放出一抹微笑。这笑容中夹杂着苦涩与欢乐,仿佛一首奇特的乐章,既美妙又引人入胜。
陈纪礼走到她面前,用纸巾替她擦去眼泪,白云初直接躲开,她直接拿起纸巾擦去眠眶的泪水。
陈纪礼:别哭了
白云初看着他,眼里充斥着感激。
白云初:谢谢你,纪礼。
"不过,再见。"白云初道。接着,他大步走进医院,来到病房,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的哥哥,白知闲。
"回来了?"白知闲明知故问。“你呀你,你就算是再不喜欢医院,也不能天天逃出去啊,不然你以后出了事该怎么办?”白知闲絮絮叨叨的说。白云初的情绪本身有些不太好,她听着哥哥关心她的话,好像她在这个世界好像并没有那么孤独。
蓦然,白云初扑进白知闲的怀里,紧紧搂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膛。白知闲有些慌乱,手僵硬在空中,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