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窗外,一个身穿墨绿色短袖上衣和黑色阔腿裤的女孩,匆匆往医院跑去,手里抱着一个向日葵盆栽。他刚走到医院的大厅,脚步也随着变慢。“哒哒哒”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她来到白云初的病房前,她推开病房门,对白云初热情的打了声招呼。
李清乐:Hello,云初,我来看你啦。
“清乐姐!”白云初开心地向她招了招手,手里抱着小熊玩偶尼尼,嘴角扬起清晰的弧度。
“哟,这么多人啊。言酌、纪礼还有知闲你们都在这啊,那么这位是?”李清乐环顾的四周说,望向站在林言酌身后的沈竹心问道。
沈竹心怯怯的站在林言酌的身后,捏紧林言酌的衣角。林言酌转过身望向沈竹心,唇角扬起,微微一笑,如同春雨一般醉人。他把沈竹心追到前面,沈竹心几个踉跄来到跟前,脸上涨起红晕,他抬起头对李清乐的说:“我叫沈竹心,你好。”声音很小,如同蚊子在耳边低语。
李清乐扬起一抹明媚的微笑,眉眼弯弯,眸中带有兴味。此时,白知闲挡在李清乐的身前,捏住李清乐的脸说道:“你今天居然来的这么晚,还有带向日葵干嘛?”白之贤指了指李清乐的盆栽。
“你先放开你的手。”李清乐一脸无奈的看着眼前的那个男孩,眼眸中透露出一种别样的情绪。
“哦,抱歉。”白知闲松开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尴尬的笑了笑。
李清乐抚摸着被白知闲捏肿的半张脸,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她把盆栽放在桌子上,对白云初说:“云初,看这是我给你种的向日葵。”
“哇,清乐姐,你真好,谢谢你。”白云初冲李清乐笑了笑,笑容如同灿烂的阳光一样,她伸手触碰向日葵的花瓣,悠悠清香传入鼻中,蔓延在身体各处。
“时间不早了,对了,我记得言酌和竹心好像有约对吧。”陈纪礼望向墙上的钟表对林言酌和沈竹心提醒道,
沈竹心点了点头,便和林言酌走出的地方。他们来到艺术博物馆,望着墙上的各式各样的名画,心中的崇拜和敬仰开始萌发。
沈竹心望向那个人尽皆知的名画,梵高的《三朵向日葵》,她想起了梵高那跌宕起伏的一生,他的一生都不被人认可,直到他死后的100年后,他的画才被人认可,他却在37岁那年了却此生。
疯子和天才只有一线之隔。
“你也喜欢这幅画?”一个成熟的男声传来,打断了她的思路,沈竹心抬起头,一个清秀的男子出现在眼前。肤色虽然较黑,有厚重的黑眼圈,却掩不了他英气勃发。五官端正而深邃。
“嗯。”沈竹心点了点头,之后意味深长的说:“因为我觉得梵高笔下的向日葵不仅仅是植物,而是带有原始冲动和热情的生命体。不过我会感到可惜,一个富有才华的人,居然那么早就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