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揽月的抑郁在越来越严重,她曾想过自杀,但又因与白云初的约定选择活下去。
笔芯碎掉和掉在地板上的声音传来,一个身穿墨绿色的吊带长裙的女孩捡起断掉的铅笔,拿起削笔刀。不断地把笔芯碎和木屑削掉。
"最近,你画画进步不太大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一个围着围裙的清秀男子,他扶了扶眼镜,接着他对眼前的女子正色道:"是因为你妈妈的事吗?"
那名好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下来,闷闷的应了一声。
瀑布般黑发遮盖住脸庞,但从脖子和上的肌肤可以看出这女好的皮肤很白皙。
她沉默了片刻,撩起发丝别在耳后,望向身旁的男士,语气诚恳:“今舟老师,你说我是为了妈妈学画画还是…”说话的少女是沈竹心,她的眼睛像铅笔芯在涂抹在画布上的黑色,眼中倒映出一个高大的人影。粉黛的唇口一张一合,隐约间白色的牙齿。
旁边的男士是唐今舟,沈竹心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不,你要遵从自己的内心深处,你是为自己而话。画画也好,音乐也罢,都是人生中的一种选择。但遵从内心更为重要。况且阿姨总有一天要面对现实,与其欺骗,不如提早坦白更好。"唐今舟玩弄着手中的铅笔,吹开他自己画上的橡皮屑,望向沈竹心,用着严肃的神情看着她。
夕阳落下,阳光洒满画布。沈竹心在阳光下站起身,在地板上映出影子。向唐今舟轻轻朝鞠了一躬。
“谢谢你,今舟老师。我明白了。”沈竹心说着,打开画室的房门,玻璃门照射下来的阳光洒满画室,一阵门铃响过,人已远去。
沈竹心走出画室后,一个男生径直朝她走来,他面带微笑,脸庞上蓦然出现一抹粉黛的颜色,耳朵微微泛红,额前的碎发因微风吹过轻轻荡起,眉眼间透入出温柔之色。
他怀中抱着乐谱,轻轻递给沈竹心,沈竹心向他咧起嘴角,明媚地笑痛,她说:"谢谢你,林言酌。"林言酌轻轻抬起眸,黑木般的眼眸中闪出炽热的光芒,满脸都透入喜悦。
林言酌和沈竹心并列走着,沈竹心想起自己遗留的东西,被林言酌的特地找到她上美术课的地方,心里充满着感激心中涌现一丝不一样的情愫。他们做准备坐公交车回家,于是,他们坐上了同一辆公交车。
沈竹心坐在靠窗的位置,透过窗户,阳光并不刺眼,四周的景象不断地交换了着,如同一卷独有特色的画卷,阳光把影子拉得好长。
沈竹心低头望向她所想写的乐谱,刚好对应现在的场景
“情愫由一面升起 平凡小事在此升华 少年成了此刻的羁绊”
两人一路无话,静静等到公交车到站。
过后,沈竹心回到家中。沈父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母亲刚好出去了,不在家
沈竹心四周观望着,确认沈母不在家后,她坐在沈父的身旁。
她纠结了片刻,接着说:"爸,我想学音乐。"沈竹心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抬头瞥了沈父一眼,观察沈父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