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心和林言酌两人的氛围不太好,冷
冰冰的,但好似有一种羁绊牵制在他们中间,他们只是点头哈腰,两人相敬如宾,连不小心交会的眼神也会躲闪。
陈纪礼坐在角落里,只是默默的喝着果汁,很是沉闷,他穿着白色带帽卫衣,额前的灰色碎发被薄薄的一层镜片挡住,全身散发着忧郁的气息,任谁都知道他心情不好。
白知闲不知如何与陈纪礼开口,怕触了他的眉头,因为陈纪礼三年来的成绩一落千丈,而高考失利是注定的事,却没想到陈纪礼却突然和个没事人一样,痛快的倒了杯汽水喝了起来,他看着周围的那沉闷的气氛,询问众人:“怎么了吗?怎么闷闷不乐的?”
“没什么,我们继续,继续……”沈竹心慌忙地打圆场,尴尬的笑着。
陈纪礼点了点头,接着他说:“我决定复读了。我想完成我的梦想,我想学生物。”
众人瞬间陷入一阵安静,接着,众人缓过神来,恢复热闹的气氛。
“我想我是时候该忘记了,我还要父母,父母还需要我。”陈纪礼信誓旦旦的说着,他不想再继续沦陷下去,接着陈纪礼起身离开。
陈纪礼嘴上说得大义凛然,实际上他还是忘不掉他,在沉闷的复读时间中,他也只能封锁住往事的记忆,不再去刻意回忆,渐渐的,林芷曦的名字和样貌在脑海中变得模糊。
四年后,陈纪礼读大三,即将毕业。白知闲开始继承企业,李清乐在一家律师所工作,沈竹心在大一时开始发布新歌,连续三年,沈竹心已经成为了小有名气的歌手,而林言酌的生活平平谈谈,没有什么大起大落。
“阿闲,你叫我来这个小公园干什么?不过我记得,我们小时候经常在这里玩,看,还有小时候经常坐的秋千。”李清乐说着,她用手抚摸秋千,眼里闪过很多回忆。
“乐儿。”白知闲在身后叫住李清乐,李清乐转过身,只见白知闲单膝跪地,手中捧着一枚闪亮的钻戒,那天夕阳很美,橘黄色阳光照在秋千上,微风吹起秋千,激起波粼。
“乐儿,你愿意嫁给我吗?”白知闲的黑眸像是能摄人心魄,脸上荡漾着笑意,他深情款款的看向李清乐笑着说。
李清乐捂着嘴,脸上出现一抹嫣红,她伸出手想要戴上戒指,但她却犹豫了,她对白知闲问:“知闲,我要离开,公司把我调到了上海,起码要五年才能回来,我知道这样做对你不公平。但我不想我在外是被人称呼为白夫人,我想希望我被人称呼为李律师,可以堂堂正正站在你的身边,我不甘心只成为一名家庭主妇,所以,阿闲你很好,是我不配。”李清乐说着,泪流满面,眼眶遮上一层水雾。
白知闲起身抱住李清乐,白知闲把她拢入温暖的怀中,靠在他的胸脯上,白知闲在她耳边低语:“不必贬低自己,你很好,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我可以等你,不管等多少年我都愿意。”白知闲松开李清乐,把戒指戴在她的手指上,他说:“累了就回来吧,我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安全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