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样子似乎也不可思议,甚至多看她几眼。
汗血宝马停在吃草马儿一旁,使劲在它身边嗅去。
宫尚角:“......”
北沐:“.....”真他妈的无语,还以为出什么事,原来俩马竟是有奸情。
好好的汗血宝马,怎么能对普通的马儿情有独钟, 这不是害人吗。
“你是谁,意欲何为,为何混在侍卫中。”
男人一袭黑衣,看起来是那样冷酷无情, 北沐心思百转,眼前的男人绝不好糊弄。
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给她 痛下杀手,北沐摸着怀中令牌。
实在逼不得已可以暂时冒充宫远徵的女人 。
“我~ 我”
眩晕感袭来 ,北沐还没反应过来,草丛中忽地冒出几名刺客,匕首直奔着男人而去。
北沐被人护在怀中,她眼睛里盛满不可置信。
这里怎么到处都是杀机,空气中飘着血腥味.
男人似乎已经受伤,手臂这汨汨冒着鲜红血液。
北沐心思辗转,现在不怕怕更待何时。
“走。”
随手带出来的迷烟,竟还有用处,宫尚角抱着北沐直接上,痛感麻醉全身。
“你还好吧?”
北沐被人抱在怀中,男人粗重的呼吸让她心乱如麻,这是最正确的决定。
若是趁乱走, 那些刺客绝不会放过她,若是跟着男人一起解决刺客,不仅能解决危机,说不定对她以后还有好处。
怎么想都不像是赔本的买卖。
宫尚角冷着脸,强忍着手臂传来的痛感,这些年他维系表面的冷漠,不管任何时候绝不会让自己有软肋。
在外人看来他冷漠强大,可他也只是人而已,也会有累的时候。
怀中的女人不管不顾救他,这是宫尚角第一次感受到被女人救的滋味。
北沐呼哧呼哧拖着死重的男人安置在破庙,这是她最后的仁慈。
这具身体真是倒霉催的,怎么什么事都让她赶上。
刺客试药,接下来还有什么,什么暴风雨都能接受。
老执刃被人谋杀,连带着少主也身亡,宫远徵处理好一切,还没来得及消化宫子羽当上执刃的事,
执刃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宫子羽,一个废物而已,有什么资格当执刃 。
若是哥哥在,执刃怎么着也不会轮到宫子羽来当。
窝着火的宫远徵,来到为她准备的房子,他不知道女孩子喜欢什么布置。
便为她精心布置的简单精致,看着不那般浮夸。
“她呢?”
“徵公子,人不见了。”
亦然打着手指不安道,这是亦然第一次感到害怕,徵公子平静的外表下似乎藏着野兽。
看来这姑娘对他很重要。
“亦然,宫门不养无用之人,明日我便派人送你出去。”
话完,宫远徵拂袖离去,今夜兵荒马乱处处都是危险,她那样弱。
遇见什么危险,只能等死想到这里,宫远徵一刻不敢停歇,号令徵宫人四下寻找。
破庙里北沐撕下棉衣,盖在男人头顶他在发烧。
"谁让我心善呢。"
北沐喃喃自语,她没处去搜刮男人全身,居然连一两银子都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