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沐委屈道,纤纤玉手慢慢攀上他的手臂吗,试图男人不要这么不近人情。
老执刃生前也不知道她是谁,死后为什么还要替他守节。
北沐可不同意,只要她愿意遇见喜欢的男人,会立刻离开宫门。
原身对几位公子太执着,只要出去宫门 她心口就会疼、
“只要选定,有没有夫妻~你都是老执刃的人。”
“有没有什么?我听不懂,尚公子可否解释一次。”
北沐蛊惑道,她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
却发现宫尚角居然还会脸红,连带着耳垂似乎红的滴血。
这么纯情的吗,想来也是宫家家法一向严苛,没娶新娘之前,甚至还没侍寝经验。
“无耻,明日我会送你回西园,新执刃自会处理。”
宫尚角的步伐有些急切,怎么看都像都,落荒而逃。
北沐笑得如同夜莺,宫尚角走出院落紧蹙的眉头始终没办法展开。
她还这么年轻,难道真的要一辈子守在宫门。
抛开心底那些复杂的情绪,宫尚角冷漠着一张脸继续前行。
他绝不能有任何软肋, 也不会允许自己有软肋。
他要看起来很强大,强大到让敌人惘闻止步。
“哥,你在看什么。”
宫远徵只要看到哥哥,眼睛里似乎盛满小星星,在他心里宫尚角强大完美,这里的任何人都没办法跟他比。
“没什么,远徵不该问的别问。”
宫尚角恢复如初,冷漠的脸颊回应弟弟。
“是,哥教训的是。”
宫远徵恭恭敬敬应着,哥哥的话他奉若神明,不管他说什么宫远徵都会无条件相信。
“远徵,徵宫的人为何进进出出,可是有什么事发生。”
宫尚角随口问道,徵宫的人最近时长外出,不像是宫远徵的作风。
“没什么,圈养的小猫丢了。”
宫远徵第一次对哥哥说谎,他心中忐忑不安。
从小到大他从不会对宫尚角说谎,任何人任何事。
可那个女人的事,宫远徵私心的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她只能属于自己。
“猫?注意自己的身份,别玩物丧志。”
宫远徵微微点头,算是应下。
回到徵宫。
“废物,废物,一个女人而已,你们居然找不到。”
宫远徵气得双目赤红,这么久过去为何还是没她的消息。
难道出现什么意外。
“回禀主子,那天尚公子似乎出宫,说不定她也混进去离开。”
明知道不可能,宫远徵还是莫名相信。
哥哥吗?
可能吗?
她只能是自己的,宫远徵罢了罢手,下面的人皆松口气离开。
再找不到,说不定会被徵宫的主人赏赐一包药粉,徵宫不留无用之人。
轻纱漫舞,夜晚北沐穿得极是勾人,就是想看看这位守规矩的男人会不会为她破例一次。
不管怎么样都要争取一次,西园实在不想呆,那里什么都没有。
实在不行就用毒逼他就范,现在的北沐可不是当初的小白,任谁都能欺负。
毒已经被她熟练掌控,接下来再给她一段时间,武功也会无人可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