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匀的呼吸传来, 郑南衣被人紧紧固在怀中,生怕她跑了似的。
郑南衣侧着身体打量, 褪去一身戾气的宫远徵眉目极是俊秀。
可奶可甜卷翘的睫毛擦又长又翘, 唇瓣粉嫩好看,看着看着郑南衣直接上手。
在他鼻梁上轻轻挂去,随后又赶紧闭眼生怕他醒来,好一会没动静,郑南衣眯着一只眼睛看去。
宫远徵睡得格外沉,居然没反应,郑南衣庆幸的同时又有些奇怪。
每次宫远徵威逼利诱之下陪着她睡一张床,今日更是直接装可怜。
还带着委屈巴巴的眼神看她,郑南衣哪里受得住,迷迷糊糊被带上床。
郑南衣摸着他额头,这才察觉哪里不太对劲。
宫院徵身上格外滚烫,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郑南衣冷静下,起身查看他身体,这次宫远徵回来,没告诉她有无受伤。
这会儿闻到轻微的血腥味,虽不浓郁却实在没办法忽视,郑南衣见他紧蹙的眉眼似是极痛苦。
郑南衣心底揪着,退去他的衣袍,只留下里衣,每次睡觉宫院徵恨不得脱光,今日倒是穿得规矩。
细细查看会,总算知道问题所在,腰部不知被什么利刃刺伤,碗大的口子实在恐怖。
郑南衣不紧心想,当时她一定很疼吧,明明是徵宫最小的主人,却~
这一番折腾已到后半夜,郑南衣先是给他上药包扎,又时刻关注是否退烧。
临到天幕渐亮,郑南衣因为疲累睡过去。
天大亮,宫院徵转醒,垂眸看着女人窝在他怀中睡得安稳,捉起她素白的指腹刚想吻上。
莹白的指腹透着一丝血,尽管已经擦拭还是能看到残存的血。
她受伤了吗?
想到郑南衣手上,宫院徵眼底冒着寒气。
掀开锦被察觉腰部的不对劲,宫远徵哑然失笑,看她的眼神更加痴迷。
“姐姐,我只有你了,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宫远徵摩挲她脸颊痴迷道。
摸着后腰新包扎的伤口, 宫远徵穿上衣服轻声离开。
“呦,宫院徵你这个小家伙怎么想起来找姐姐了,说说什么事。”
宫紫商还是那样子,永远没有正行,对谁都是如此。
“虽然我不一定能帮助你,当然了能帮助也不一定能帮忙。”
宫紫商喜笑颜开道,她还要制造大炮可没时间在这里耗费时间。
“宫紫商,这是又出现什么新发明吗?”
宫远徵淡漠道,对于这个姐姐,还算是尊重,毕竟宫门每一个人比起宫子羽都要厉害。
“没什么,你聪明绝顶的姐姐,自然是优秀很,对了你找了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宫紫商姐姐,我想当执刃。”
怎么听着不对劲,小家伙平时叫她姐姐可不连名带姓的叫。
今日到底是发什么疯。
“啊?这事你给姐姐说也没办法啊,不是宫子羽是执刃吗。”
宫紫商拿腔拿调道,比起这个弟弟,她当然更喜欢宫子羽。
没理由就是喜欢,虽然宫子羽奇的确废物了点,可他身上总有一股亲和力。
使得她不自然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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