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真不当人是吧,没听见她说要好好考虑吗。
懂不懂尊重人,宫院徵翻身压着她,郑南衣挣脱未果只能投降。
男女之间力气相差甚远,她如何能挣脱的掉。
“生气了?十日后吧是年尾的最后一天,按照年份来算我们算是在一起两年,成婚也两年。”
额,还能这么算,不过也没啥毛病,的确是这样。
“宫尚角最近怎么没见过他。”
脑海中倏地闪过那张冷静自持的禁欲俊脸,的确有日子没见过他了。
角宫在外行商,对位未来的发展起着显著的作用,可她记得无论如何宫尚角都会在一个月里回来的几次。
且他身边还有上官浅这个未婚妻,自然不会出去太久远。
宫院徵的手指顿了顿,眼睛微微眯着寒光。
在她耳畔吹口气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姐姐想他了?若是想我们成亲邀请哥哥喝我们的喜酒如何?”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她没有想宫尚角吧,只是忽然想起来有这么个人。
似乎许久没见到,这才提一嘴。
“当然没有,你们毕竟从小到大的好兄弟,我只是随便问问。”
一看到宫远徵这个表情,郑南衣忍不住头皮发麻,淡笑不语 不怒自威。
无形中给人十足的压迫感,果然是当执刃的人,这才多久好像都不认识一般。
“恩,姐姐早些睡觉,我去处理宫门事务。”
郑南衣胡乱点头,见他走远蹑手蹑脚穿上鞋袜趁着月光出去。
刚到徵宫门口,便被人狠狠拽着躲在角落。
“别怕,我是上官浅。”
郑南衣松了一口,示意她松开她手。
俩人对视一眼,上官浅浑身带着惊恐不安眼睛里的血丝还想一道道黑线。
“你~”
“郑南衣帮我救救宫尚角好吗,角宫上下被徵宫守着,甚至外面的商行已经悉数被宫远徵的人取代,角宫架空,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能救他。”
上官浅无声掉泪,看来角宫最近发生很多事。
难怪一些重要场合没见宫尚角身影,原来是这样。
“我自身难保,怎么能救他,宫院徵是执刃,宫门上下皆被他掌控。”
上官浅紧紧攥着郑南衣的手,指甲掐的她直皱眉头。
“不对,只有你能救他,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对我只有猜疑,在他心里认定了我是无缝细作,我在角宫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有次无意间进入他书房,墙壁上挂着你的画像,我才知道那些不过是他的借口,什么无缝细作,不过是男人狡辩的理由,若不喜欢你,有无数个借口,若是喜欢哪怕是来要你的命,又有何妨。”
郑南衣心情复杂,她跟宫尚角相处不了几次,怎么就喜欢上了。
每次见他只是想在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弄点别的情绪。
“上官浅你喜欢他?”
“他那样的男人朝夕相处很难不喜欢,不苟言笑学识渊博,不沾花惹草所有美好的品质都在他身上,你让我如何不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