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玉佩刻着她的字。
宫尚角捡起的玉佩,握在掌心把玩,低语喊着她的名字。
回到徵宫,黑暗中有一丝不同寻常之处, 郑南衣立刻警觉。
倏地一道黑影紧紧抱着她,勒得她喘不上气来。
坠入熟悉的怀抱。
郑南衣竟莫名心安起来,不知不觉渐渐的享受宫远徵所有好。
甚至心安理得,这样转变不是好事。
“姐姐去哪里了?不会冷吗夜晚想出去,多加件衣服,明日我便去山里,猎几头狐狸,做成白氅,姐姐便不会怕冷。”
宫院徵低沉的嗓音,轻轻在她耳畔呢喃道,呼出的热气引郑南衣浑身颤栗。
身子竟不争气软到他怀中,宫院徵感知到她的变化,毫无费力横腰抱着郑南衣来到床榻。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霸道吻着她的唇,这次的吻与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
宫远徵身体的变化,让郑南衣无比尴尬。
倏地肩膀微凉袭来,这家伙竟不知何时将她的衣服褪去,埋在她颈项。
这一夜睡得格外沉,日上三竿郑南衣拖着疲惫的身体起来。
身上像是被车轱辘压过一般,提不起一丝力气。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为何还要这么累。
“醒了?”
郑南衣藏在被窝蠕动着不想起来,头上方传来男人低沉压抑的嗓音,还有餍足后的满足。
“恩。”
好羞耻,昨夜什么都做了,弟弟很有狼狗的牵制,狠狠扑上去没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体力也是出奇的好,果然是年轻那什么都是第一名。
“姐姐是在害羞吗。”
宫远徵笑道。
“我哪里害羞,姐姐我身经百战。”
郑南衣掀开被子硬着脖子反驳,开玩笑怎么能被弟弟看笑话。
宫远徵有意无意扫视床单上那抹红,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姐姐要的百战我会努力达到,现在先用膳。”
弟弟好温柔好可爱。
宫远徵一言不发为她洗漱更衣。
“我又不是没手没脚,你不用这样。”
郑南衣忍不住尴尬道, 这多不好意思可宫远徵非要如此,她没拒绝的机会。
“我想为姐姐画眉,书上都说夫君为妻子画眉最为恩爱,以后我日日都为姐姐画眉穿衣。”
啊?
她又不是残疾人,大可不必如此,有那时间还不如干点别的事好。
“其实不用。”
最后郑南衣老老实实坐在铜镜前,宫远徵表情认真严肃为她画眉。
他动作行云流水 ,竟是一点都不陌生,甚至画出来的颜色也那般好看。
眉形也是当下最实行。
“你?”
“姐姐快夸我厉害。”
宫远徵也只有在她面前时,像小孩子那般还要奖励的稚童。
“恩, 远徵弟弟真厉害,无师自通什么都难不倒你。”
宫远徵抿嘴笑着,画眉夜晚他会偷偷学,只想最好一面展示给姐姐看。
这样姐姐就永远离不开他,只要能让姐姐高兴的事,他会不留余力去做。
“三日后我们就成亲,就在山下成亲好吗,我要让所有人知道, 我娶到姐姐,还要得到所有人的祝福,这样我们定然能和和美美一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