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迫切浓重的担心,寒鸦柒提着郑南衣离开,快速点了他穴道。
而周围密密麻麻的黑衣人让宫门早就乱了方寸,宫远徵如同地狱里爬上来的厉鬼。
遇神杀神遇魔杀魔,尽管用最快的速度来到花轿旁,郑南衣还是消失。
宫远徵眼底带着嗜血的杀意,此刻只想杀光无缝额的人。
寒鸦柒将郑南衣带到一处山崖,带着疑惑的眼光注视她,大红的嫁人衬得她姿色绝美容颜绝丽,竟是那样的高不可攀。
“你还活着?”
寒鸦柒眼神复杂道,她不过是一枚死棋,只为护着上官浅,而郑南衣的死活他根本不在乎。
无缝只有最厉害的人才配活着,她郑南衣无足轻重。
是被他丢弃的棋子。
郑南衣脊背挺直,眼神冷冽刺骨,低低笑道:“我为何不能活着,就因为你一句话,我便要为旁人去死吗,寒鸦我对你的感情你一直知道不是吗,利用这份得不到的爱恋,让我化作皮甲,为她人甘愿赴死,凭什么呢难道我的命就是命吗。”
“只有她是我最得意的女儿,既入无缝生死都是无缝的人,不问缘由。”
无缝洗脑洗的很成功,让死就去死哪怕没有对寒鸦的感情,相信郑南衣还是会选择义无反顾听寒鸦的话。
“寒鸦,我只想活着,管你什么命令,我只知道宫远徵待我极好,我对他甚是依赖,至于无缝自此以后便跟我没关系。”
“找死。”
寒鸦几乎想都没想, 便想要郑南衣的命。
正在她等死的片刻,宫尚角一脸杀意而来,仅仅将她护在身后。
“别怕。”
对视寒鸦时,还不忘用余光轻生安慰郑南衣。
“宫尚角如此护着无缝的人,你老子入土也不安生,杀了她不好吗 ,别忘了你父母兄弟如何死在无缝剑下,如今爱上敌方细作,他们在天之灵得不到安慰。”
寒鸦最是善于琢磨人心,这是宫尚角心底的痛。
伤口再次鲜血淋淋撕开,怎能让他不愤怒,宫尚角刀刀致命,欲杀之后快的决心已到顶峰。
与此同时,山脚下的厮杀已到白热化,那些躲在暗处无缝细作悉数出来。
宫远徵浑身是血,黑衣人被他杀的片甲不留,毒粉不要钱似的洒向各处。
要知道这些都是江湖人士重金求得药物。
“角公子在生气吗,知道郑南衣临走之时告诉我什么吗,她紧紧抱着我,说她此生最快活的日子便是同我一起,那是她黑暗生活,唯一的亮光所以为了我,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寒鸦挑衅道,几乎将宫尚角的愤怒值逼到最高峰。
郑南衣蹙紧眉头一想,的确有这么回事。
不过寒鸦对她们的感情很复杂,类似男妈妈的心态。
当然只有最优秀的女儿,才配他们喜欢,那是一种希望。
“那你就更该死。”
宫尚角发泄着情绪,好像多日来隐忍压抑的感情终是有宣泄口。
寒鸦始终对着郑南衣攻去 ,将她逼到悬崖角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