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宁双手托腮,心思翻转总觉得不应该这么离开。
印入眼帘的姜雪慧慢条斯理坐下来,熟门熟路斟茶,盯着她查看。
姜雪宁收回心思,心中着实惊讶,姜雪慧的性格为何变得如此快,平时她可从来她的院子。
更别提坐在这里喝茶,两姐妹倒更像是仇人。
“你~”
“姜雪宁,你可知我刚同父亲说了什么。”
说什么我怎么知道,姜雪宁暗暗吐槽,执起杯盏浅饮一口茶。
“我同父亲说,想嫁给张遮大人。”
“噗。”
坐着对面的姜雪慧被喷的满脸都是水渍,额前鬓角潮湿,细碎的发丝湿哒哒的捻着雪白的肌肤。
姜雪宁看到她如此好笑的样子,捂着肚子笑得欢快, 姜雪慧黑着脸阴恻恻看她。
直到姜雪宁停止笑声,她从衣襟中抽出绢帕,细心为她擦拭水渍。
“姜雪慧你当真,不是火坑不跳,张遮是什么人,他呀比寺庙的和尚还难搞,这辈子怕是要孤独终老,否则以他的条件,为何到现在还不成亲,不是打击你,就不能换个人吗,他这块骨头可是难啃的很,别回头崩了牙。”
姜雪宁暗暗吐糟,张遮注定孤独终老,这辈子没有妻子陪在身侧。
姜雪慧怕是又要失望。
“姜雪宁他喜欢你。”
剧中所以男人都是女主的舔狗,甭管他是什么天上的月,只要遇见女主化身为舔狗。
独独张遮是女主的白月光,两世都求而不得,这等稀罕的人不得好好研究。
心如岩石,在他心中爱情不是 唯一,他身上肩负的更多是亲情家国,那是有大智向的人。
“你知道?所以故意这么说,姜雪慧你不想嫁人,至少最近几年内不想嫁,所以张遮便是最好的借口。”
不亏是女主,一点就透。
“你生气了?”
女主心里的白月光,可容不得旁人这般利用,姜雪宁僵硬一笑道:“哪里,张遮的事,跟我没关系,不过若是有长姐这朵解语花在身边,大约张遮大人会幸福。”
姜雪慧没了兴致,又喝几口茶便匆匆离去。
次日下朝,姜伯游拉着张遮神秘兮兮道:“张大人,本官想请张大人府中一叙。”
近水楼台先得月 ,慧丫头如此蕙质兰心,定能佳偶天成。
原想着让他跟宁丫头,一想起谢危,姜伯游整个人都不好了。
为老不尊的玩意,竟敢肖想宁丫头。
“姜大人,若是有事不妨直说。”
私底下张遮跟任何人关系都冷淡,更不会同官员家里有往来。
结党营私他甚是不喜,更看不上拉帮结派。
“私事,事关大人的终身大事,张大人可有兴趣。”
“没兴趣。”
姜伯游一听,脸垮下来张遮年纪轻轻,倒是比屎坑里石头一般又硬又厚。
“若是姜大人无事,张某家中还有事。”
都是推诿的话,都知道张遮母亲过世,家里哪有其他事。
姜伯游此刻也顾不得面子,为了慧丫头的幸福拼了,他拉着张遮躲在角落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