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立马来到了那一棵大树下。
阿托莎:“所以婕叶婆婆啊,真的是年轻时候当佣兵养成的口屁,并不是要故意吓唬孩子们,对了,感觉总是我在分享我的事情,你呢?你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吗?那个实在没什么的话,就比如谈谈对我的感受?”“你是一个虽然坚强,但又十分细腻的女孩子,你会遇上很多很好的人,拥有很幸福的生活,不在惦念一个像我这样的人。”“那边的,是你的朋友吗?”“记忆里的阿托莎,这时候还不认识我们吧?”“算数吧,是我的朋友,他们应该花了一些功夫才找到我,所以说实在很不好意思,阿托莎这个话题我们未来再继续吧,我要先招待一下我的朋友了。”“好的,那我先回维摩庄了,我们下次再聊哦。”
阿托莎离开,“很高兴见到你,三位,我们应该是初次见面的吧。”“你是?”城户真司突然想起了之前风见志郎给他讲了一个故事了,里面有一个人叫卡利贝尔,是出现在荧记忆中的一个人,而空当年先苏醒的情况下已经见过卡利贝尔了。
城户真司:“卡利贝尔·亚尔伯里奇。”“城户,你居然知道他的名字。”“啊,你认识我,真是令人惊讶,我明明没有见过你。”“我明白了,是通过记忆吧,你应该见过那个时期的我,这里是阿托莎的记忆,本来我是想来和她道别的,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聊吧,至于道别的事就稍微留下些信息给阿托莎就行了。”
卡利贝尔将城户真司单独一个人拉进了一片新的地方,周围都是柳树和河畔,城户真司跑向卡利贝尔,“这里是?”“你可以理解为是我的意识空间吧,毕竟你们已经知道我在现实中并不存在了。”“你看起来很累。”“没关系,招待客人。力气我还是有的,一直都希望有机会和你这样聊聊天。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你为什么想要和我聊天呢?”“你和我这个人很像,都是20多岁年轻的小伙子,并且都十分热心,而且善良。”“导光装置究竟是什么?”“极度的悲伤与苦痛,血脉中流淌的期望与悔恨,再加上量级超乎常识的深渊力量…父亲曾说,具备了这一切,我便会成为命运的织机,但事实上并不能说我是我成为了命运的织机,命运的织机只是利用我搭建了起来。”“其实在那一刻,卡利贝尔·亚尔伯里奇就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我,不过是导光装置中残留的一个意识罢了。”“(正是因为你已经死了,所以才不存在于现实中。)”“关于导光装置,则是可以用来编织地脉的机器。”“编制地脉?”“起初只能用来创造和投放些记忆。随着导光装置的逐渐完成,效果会越来越强,甚至可以编织出真正的地脉,当导光装置彻底完成,能够编织地脉的一刻,低层次的影响记忆便会消失。”“这就是你投放记忆的能力?”“嗯,在命运的织机完成之前,操纵这台半成品的权限,对我来说也算是一种补偿吧。”“毕竟我曾为他献出生命。”“(看来当时突然出现在南光太郎头脑的记忆,就是通过卡利贝尔这样命运的织机半成品来投放的…)”“可是你为什么要给他们投放过你生活过的记忆?这都是为了什么?”“擅自给大家添加的那些记忆,的确是我的错,给你们大家都造成了麻烦,不好意思,但是,我只是想让他们感觉有我这样一个人曾经存在过,就好像我活过一样,但是我又没活过…”“可是这样做,真的有意义吗?只存在于记忆中的人,也能算是活过吗?”“……可是我真的好不甘心啊!如果我活过的话,如果我拥有属于我的人生的话,在人们眼中我会是什么样的人呢?应该和你一样吧,城户真司!没有灾难,没有诅咒,没有战争,只是在世界上一个安宁的村落和大家平静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呢?所以我想拥有我自己的人生。”“可是…”“毕竟,我早就应该死了。”“……”“本来我的生命在八岁那年就结束了,从一开始就没有机会长大,唯有精神上的年龄在虚无的增长,看似增长了,结果…”“(归根结底,还是坎瑞亚的悲剧,造成了这一切,为什么要战斗呢?!战斗有什么意义呢?战争又有什么意义呢?为什么不能和平呢?!)”
城户真司:“你知道吗?大家都在找你呢?”“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无法做出任何回应,我也想忽然突然跳出来吓大家一跳,但是我在现实中并不存在。”“即便以记忆的形式,你的存在也安慰了许多的人,大家都相信你活过!既然找到了你,我们不妨改日再聊。”“你说南光太郎假面骑士black rx吗?他那边应该已经结束了,不需要再过去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