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小鹅出神思考的时候,一只兔子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那只兔子站在不远处歪头看她。
白小鹅看到兔子,眼神一亮,她最喜欢兔子了!麻辣兔腿、麻辣兔头,兔腰……不说了,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白小鹅不由自主地笑了,向兔子招手。
白小鹅兔兔过来,到我这里来。
兔子不为所动。
白小鹅你放心,我没有恶意的。
兔子似是想了想,最终还是蹦蹦跳跳地跳进了白小鹅的怀里。
白小鹅摸着手里的兔子,从头顺到尾巴,怀里的兔子舒服地眯起眼睛。
白小鹅则是在想,等马嘉祺回来让他做什么吃好呢?如果不接受她的意见的话,只要做熟了就行,她也不是很追求。
白小鹅想着,原本郁闷的心情都好了不少。她抱起兔子,用额头蹭了蹭他的头。
白小鹅遇见你真是我的福气。
兔子挣扎着,挥动短短的胖手想要挣脱白小鹅。
结果白小鹅不仅没发现,还亲了一口。
兔子呆住了,挣扎的动作都挺住了,他如红宝石般的眼睛愣愣地看着白小鹅,似乎不敢置信她做了什么。
白小鹅呆呆的,真可爱。
然后,那兔子挥动小短手打了白小鹅一巴掌,跳出她的手心,跑进草丛没影了。
白小鹅摸着脸,有肉垫在,其实并没有多痛,只是——
白小鹅我刚才被打了一巴掌,还是被一只兔子?!
这个时候马嘉祺找了东西回来,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白小鹅。
马嘉祺你这是怎么了?
白小鹅听到马嘉祺的声音回过神来,还没来得及说话,马嘉祺忽然凑到她脖颈处。浅浅的呼吸打过来,白小鹅不适地想要推开马嘉祺却又不敢动作。
白小鹅怎、怎么了吗?
马嘉祺锐利的眼神直直地看着白小鹅。
马嘉祺刚才谁过来了?
白小鹅就,就一只兔子。
白小鹅你不知道,我本来想捉了他做麻辣兔头的,结果被他打了一巴掌。
马嘉祺直起身,将手里的东西扔到白小鹅旁边。
马嘉祺那不是普通的兔子,是兽化的兽人。这都认不出,蠢。
白小鹅啊——啊?
白小鹅那个你们不是会闻气味吗?能闻出他是公的母的吗?
马嘉祺什么公的母的?
难道这里没有这个说法?
白小鹅我的意思是,能闻出来他是雄性还是雌性吗?
马嘉祺雄性。
难怪他被自己亲了之后,忽然就像傻了一样,还给了他一巴掌,原来是她先耍流氓啊。
忽然有点愧疚怎么办?差点把人家当成午餐送给这条蛇了。
马嘉祺东西我给你找来了。
说到这个,白小鹅的心情一下沉了下来。她开始按学校老师所教的那样开始包扎伤口。
本来没有布,她是想从衣服上撕一块下来的,结果兽皮做的衣服根本撕不下来,尴尬了。
最后还是马嘉祺找了片芭蕉叶才了事。
马嘉祺多久?
白小鹅这个,看个人体质。
白小鹅试探道。
白小鹅可能,三十天?
马嘉祺蹙眉。
马嘉祺太久了。
白小鹅十五天?
马嘉祺淡淡地看着白小鹅。
白小鹅七天,不能再少了!
马嘉祺思考了会儿,点了点头。
白小鹅松了口气。七天时间,鬼才能好,不管怎么样,先稳住他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