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归我真厉害~
禾归自夸一句,端起药盘哼着轻快的歌调走了出去,一打开门就看见两尊大佛杵在那。
禾归……
禾归不干事还看乐呵是吧?
王小石对啊,你不觉得这场戏很有趣吗?
王小石呲着大牙,说出的话似曾相识。
白愁飞上好药了?
禾归上好了,温柔需要休息,我们也回去吧!
禾归伸手揽过两人,反手将温柔屋的房门关了上,阻挡了两人的视线。
客栈的房间只有一张床,算不上窄,勉强能睡下两个人,可是……
三人站在床前面面相觑,最后禾归大方的伸手一挥。
禾归小爷我有绅士风度,这床,让给两位美人睡。
白愁飞斜禾归一眼,兀自下楼叫小二送了两床被上来。
白愁飞不必,我睡地上就好。
王小石看着乐呵,见白愁飞主动请缨让出了床位,便看向禾归。
王小石正好,大白不睡,我们两个睡!
两人挤在一起和衣而卧,白愁飞抱臂躺在床前的地铺上轻寐。
半晌,禾归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有人拽了他一把。
禾归嗯??
禾归谁?谁扒拉我?
一睁眼,见床前站着一高大的白色身影。禾归睡的迷糊了,看清人样貌的一刻,脱口而出:
禾归月黑风高杀人夜?
禾归你还要杀我?!
王小石谁?谁要杀人!
王小石朦胧的醒来,见左右两人四目相对。
白愁飞无语的看了禾归一眼,指了指他胸前的位置。
白愁飞还有伤没处理。
禾归低下头才想起来自己被白愁飞砍了一刀,顿时龇牙咧嘴,疼痛上脸。
禾归啊~好疼啊!
白愁飞……
禾归快快快!小石头快给我上药包扎!
禾归再晚些伤口都愈合了!
伤口不算深,只是浅浅的一道,当时划伤的时候也只流了几滴血,现在更是已经开始结痂。
白愁飞没有具体看到过自己究竟砍了有多深,只是记得当时禾归叫的很惨很大声,便下意识认为是到了深可见骨的地步。
禾归拉开胸部的衣襟,一片淡白的肌肤倏地落入两人眼中,那道深红的痂几乎看不见。
王小石本来朦胧的双眼一下瞪大了一个度。淡白的肌肤被落下的䌦色纱衣遮住,就像是猛的沉溺进了水里,眼前朦胧,呼吸困难。
白愁飞眼神飘忽一瞬,伸手将衣服给禾归拉了上去,不耐烦似的啧一声,回身又躺到了地铺上。
温柔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睁眼看到自己身上的“惨状”,霎时发出一声惊天惨叫。
隔壁房间的三人听见声音连忙跑过来查看,然后被一枕头扔出房间。
温柔臭流氓!滚啊!!
三人排排站的样子像极了被老师训斥的没写完作业的学生。
温柔坐在三人面前,怒目而视。
温柔我身上的伤,是谁上的药?
三人各指各的,谁也不服谁。王小石指着禾归,认为温柔问的是胸前的伤。白愁飞指着王小石,因为这里确实就他一个会些医术。禾归指着白愁飞,想着反正都跑不掉了,能拖下水一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