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继国岩胜雄厚的声音吼了一声,吓的继国城阳赶忙起身。
雪白的雪也粘湿了他的裤子,铃屋什奈轻声哄道:“为什么要坐地上?不是说了吗,地上不能坐?”
继国城阳羞愧的低着头道歉,“母亲,我知错了,愿受罚”。
铃屋什奈没继续说什么,这大雪天这么冷,这一弄,更冷了吧。走过去牵着继国城阳的手进屋,继国岩胜也紧随跟在身后。一家人坐在暖手的火炉旁取暖。
夜色渐渐降临,继国岩胜催促着自己的儿子回去睡觉。
继国城阳虽然很不舍和父亲母亲分开,但他是个男子汉,要学会独立,以后成为父亲一样的威武大将军。
夫妻两人也没有睡,点燃了小小的油灯,照亮着整个房间。
继国岩胜在一边喝着小酌想事,铃屋什奈把两人睡好的榻榻米铺好。
从身后划过继国岩胜的肩,搂着他的脖子,“还有什么事要想的?”
继国岩胜摇头,将人拉过让她躺在自己腿上,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发丝。
“你不觉得儿子一个人很孤单吗?”
铃屋什奈秒懂,她也有这种感觉。只有一个孩子,儿子就会经常粘着岩胜,她都没多少时间陪着了。
铃屋什奈夸坐在继国岩胜的身上,“不如……我们现在就开始再要一个吧”。
继国岩胜唇角勾勒出一个得逞的奸笑,他的目的达成。
翻身把铃屋什奈压在身下。
屋外这时也飘起了雪,夜晚的雪下的并不大。
屋内油灯的小火烛微微闪动,明晃晃的光亮将人的身形倒影在门上,形成一副影画。
油灯芯心的燃烧也着渐的逼近油碗边缘。
继国岩胜扶着铃屋什奈的腰身,想让她正直身子,可她就像是中了软骨散一般无力,但手却很有力的环着他的脖子。
两人的脸颊也贴紧着,听着对方的呼吸声。
“什奈”,继国岩胜富有磁性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铃屋什奈想要回应他,可嗓子干哑的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甚至微微发疼。
继国岩胜也只能顺着她,让她这么靠着。
屋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月亮探出了头。
盈盈的月光洒在雪上,白的发亮,犹如梦中的幻境,让人不由的跟着心静。
明明是冰寒刺骨的雪天,可继国岩胜和铃屋什奈却大汗淋漓。
忽然,继国岩胜扶着她腰的手收紧了,疼得铃屋什奈脸色有些苍白。
铃屋什奈顶着干哑的嗓子叫着他:“岩胜,我好难受”。
继国岩胜拂去贴在她脸上的发丝别在耳后,在她唇角轻轻落下一吻。
伴随有些冰凉的触感,铃屋什奈迷糊的意识清醒了一瞬,可很快又沉沦下去。
热气的汗水不断的冒出,头发贴在肌肤上热的她难受。
“岩神……”,她轻轻唤道。
“在,我在”,继国岩胜回应着她。
听着那令人安心的声音,铃屋什奈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翌日。
临近午时,铃屋什奈被冬日的阳光透过门照射进来照醒。她揉着迷糊的双眼。
一会,她撑手想要起身,腰间传来的酸痛让她放弃了这个念想。
“……”
门外的继国岩胜抱着儿子继国城阳打开门和铃屋什奈来了四目相对。
继国城阳从父亲的怀里滑下来,跑到铃屋什奈面前,摇着她,嘴里念着:“母亲大人,该起来吃饭了,不可以再睡了!”
“……”
铃屋什奈感觉自己的骨架要被儿子给摇散架了,昨晚是他父亲,醒来又是他。这真的不是他们父子两人串通好的?
铃屋什奈幽怨的看着继国岩胜。儿子还这么小,她也不好说,但某人就不一样。
接收到来自夫人的幽怨,继国岩胜训斥的语气说说道: “城阳,母亲今日不舒服,你先去把饭菜给母亲端过来”。
“是”, 继国城阳规规矩矩地出门。。
继国岩胜坐下身子,扶起铃屋什奈靠在自己怀里,语气充满了戏谑地说道:“昨日不是还在嫌弃为夫吗,今日这是怎么了?”
“你嫌弃我?”铃屋什奈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