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我熟悉的地方,但空气透着无尽的冰冷。没有录像带,但却有吴三省寄给我的东西。
我拆开快递的瞬间。眼泪滑落了脸颊。那赫然是吴邪当初拜我为师时送的拜师礼。虽然没值几个钱。但好歹是他亲手钊刻的。我的心一阵阵绞痛。还没等我缓过来,吴家三爷的电话就来了。
吴三省瞎子,本来呢,不该这么唐突的给你打这个电话。你的身价是明的。但是同为笼中之人,希望你能走这一趟。定金我这打你卡上,尾款,结束后一分不少。
我知道我去也得去,不去也逃不了。更何况我不能放着吴邪不管。也不能让所谓的终极看轻了。但是我还是绕了两圈。
黑瞎子三爷,说的是呢。既然您清楚知道瞎子是个认钱的主,希望你能说到做到。莫失了信誉。还请三爷,明说,这次的走哪。
吴三省塔木陀
意料之中,我也顺水推舟
黑瞎子合作愉快
吴三省没问我,我也没问他。
吴三省三天后,塔木陀集合。
三天后
我穿着我的皮夹克,带着我的墨镜出了门,抬头看了看天。轻嗻了一声
黑瞎子看来今天不是个出门的好天气。
我的嘴角又邪气的上扬了几度。。。
现在我又是一个人了,所以我延用了上一世的习惯。等我到达据点的时候。吴三省带着胖子潘子在那里研究着什么。不远处的哑巴抬头看着天空。
反倒是一个女人迎着我的墨镜走了过来。呦嚯,这不是霍家那失了踪,成了禁婆的女人,霍玲吗。她确实是霍玲。我不知道吴邪上一世知不知道我也在那支被掉包的队伍里,但显然我和哑巴是意外,陈文锦和霍玲是侥幸。盘马是真的忘记了哑巴,还是说故意那么对吴邪说的。我无从知晓。但显然现在时空混乱了起来。可想而知的是汪家藏的更深了。
就像现在,谁知道这个霍玲是不是背弃了九门。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声音打破了我的思绪。
陈文锦小玲,你这是要去哪呀。小张什么脾气,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
霍玲有可能是故意的,我的想法从来没有吴邪那么单纯。霍玲撞到我身上,然后像后退了两步,还有意无意的向后看了两眼哑巴。哑巴呢自然是没什么动作,依旧半眯着眼睛养着神。
陈文锦拽了霍玲一把
陈文锦黑爷,您这是踩点来的。还是数秒来的。一秒也不提前。既然来了,就过去吧。三省他们还等着呢。
我也不好尬着,所以,快步的走到了吴三省他们那里。
吴三省黑爷既然来了,那就一起研究研究。
这时一股子淡雅的香气,扑进我的鼻子,我回了头
黑瞎子呦,这不是解家小九爷吗。怎么你也来了。
实际我这属于多此一问,上一世解连环被识破身份时,有意无意的表明了解雨臣是后手。但那一世,吴邪成了中心。可这一世吴邪留在了秦岭。那么解雨臣自然要浮出水面。终极让我破汪家,而九门从始至终都不相信任何一个人。包括我,包括哑巴,当然也包括解雨臣。没有向心力,那就只能各自清晰,却又乱的如麻。
这支队伍里没有人蠢到那么明显的把自己齐长的二指展露出来。当然哑巴不在内。而且这里唯一能确认不是汪家的也就是哑巴了。花爷,确实上一世是九门的支柱,但如今谁又知道呢。
我叹了口气,解雨臣看了我一眼儿,有些嫌弃的味道。
这时帐篷里走出了一个戴着面具的人,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感觉像是吃了太多的沙子。
真·吴三省黑爷,三省,张家族长你们进来一下。
这声音是,真的吴三省的。我只能静观其变。侄子被终极抹杀除名了,您倒是翻到人前了。一张面具,就想掩人耳目。也真的是吴家的传承了。解雨臣是跟着我身后进来的。待到哑巴进来,帐篷帘被拉上
真·吴三省今天这次倾全力,奔赴塔木陀,一是为了我个人的私心。我喜欢文锦众所周知。无论四阿公为人如何,都不该波及到文锦身上。更何况还有霍家那姑奶奶。当初也是我们的疏忽才让她们二人有了一段非人的时光。现在她们身上开始出现了异香,我想各位并不陌生,那是属于禁婆的香气。所以他们没有时间了。
戴着吴三省面具的解连环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听着。然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表情一瞬间惊恐。
解连环你是说他们会变成像齐羽一样的怪物。
答案没有人说出来,但是都是不用说的。我看着他们的表情。越发的怀念我的小三爷了。
在我走神儿的时候,戴着面具的三爷又出声了
真·吴三省其二,于张家族长和黑爷而言,那个十年之约怕是又一次降临了吧。
解雨臣十年之约?这就是你们前仆后继的秘密。都说进过那道门的人要回去。那么既然你知道,也就是说除了他和他,之外,至少你也要进去。或者说还有你。
解雨臣指着我和哑巴。然后又指了指解连环和吴三省。
解雨臣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但据我的调查,你们可不简单。不知那后面有什么,你们都不是任人摆布的人。所以你们在怕什么。
解连环它
解雨臣它是什么
解连环看着这个过继在自己名下,现在独挡一面的解家当家,摇了摇头。嘴角却透露着些许欣慰与无奈
解连环雨臣,我们并不知道它是什么。但是它确实影响着我们。
解雨臣不是吴邪,他没那么多好奇心。所以他不会义无反顾。但他有他的想法。我呢可能是有点尴尬,所以一只手搭在了解雨臣这朵食人花的肩上
黑瞎子我说花爷,你这愁眉不展的,霸王会不会不用自刎,就肝肠寸断了。
解雨臣,真是一点面子不给我呀,他狠狠地拍了我手一下
解雨臣脏手拿开
我收回了手,但是我感觉眼前一晕。模模糊糊的。好在这次谈话结束了。我在完全看不见时,回到了自己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