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谈何容易,自己保证自己不丢都困难。绳子是连接着,但是谁又知道会不会有意外呢。
咚咚咚敲击青铜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像是悄悄话。
黑瞎子媳妇儿,你听像不像悄悄话
吴邪闭上眼睛,仔细的听了听
吴邪是悄悄话,是胖子
吴邪眼角的还是有泪珠的,我呢帮他擦去了。我知道他的心情。
黑瞎子他们在敲什么
吴邪胖子说小哥受伤了。环叔你能联系上我三叔吗
解连环眉头紧锁,无奈的摇摇头。吴邪的身体轻微的变化。我上前扶住了他。
吴邪瞎子,怎么办
黑瞎子媳妇儿别怕,瞎子会想办法的。你先休息一会儿。
我让吴邪躺在睡袋里休息。这些日子他太过紧张了,必须强迫他休息。吴邪倒是听我的,虽然还是不放心但依旧安心。
钉子,没有什么大用了,即便有也是费事的很。空间开始稳定的联合,再一次的停止,带来的不是想要见到的人。那是一种说起来很是奇怪的怪物。如果你看过树葡萄,你就会觉得眼前的怪物样子是成了精的。但他却是尸体演变的,纵使是我,也为之头疼。
吴邪处在醒来的前兆,但是这深眠并不是个好现象。只见那树骨人,一只干枯结瘤的手臂像我横扫过来。瘤子里有污浊之水,我的匕首划过,汁水还是溅到了我的左手上一种灼烧的感,蔓延着我的手心,逐渐向手臂攀升。沾到汁液的地方黑死了,而且明显的失去了水分和弹性。
脚边寒气肆意,气凝成雪,稀碎的白色如雪的地上,三指宽的蛇从我的手边爬着。到了我的大腿边,吴邪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那条蛇。蛇突然停止了爬行,不知是是准备冬眠还是怎么样,一只跳动的黑螳螂从蛇旁跳过。本就是口中之物,却偏偏挂在了蛛网上。那蛇一口下去吞并入腹。吴邪动了动,蛇头偏移,幸好吴邪反应够快。
吴邪直直的盯着那条蛇,我是教过他打蛇打七寸,可吴邪就像着了魔,手一点点靠近,蛇很敏感的动了动,本以为蛇头没转,我将吴邪带走。谁知尾端的一个掩藏的嘴,或者是尾巴的特殊,总之划到了吴邪的皮肤。
费洛蒙,吴邪的脑子里出现了信息。
我实在是受不住了,倒在了地上。心脏开始出现了麻痹症状,一片粉色朦朦胧胧的映入视线。
黑瞎子花爷儿,你别碰我的手臂小心感染。
解雨臣看着我,避开了我乌黑的手臂。让我靠着他。我像是没力气得木偶,只能靠着。吴邪带着水雾的眼睛看着我。也不管有毒没毒,托着我的伤臂我拉到他那里。
吴邪解雨臣,我吴邪欠你的,会还。但是你敢打瞎子的注意,不行。我吴邪不会放手,希望你能记住。
解雨臣无奈的看着吴邪,我没有意识的在吴邪的怀里,但我本能的觉得暖和。温暖,我贪恋的卷缩着自己。吴邪的手划过的地方,一条血红色的线,隐隐的流动。吴邪发现的时候,在我的右肩划开了口子。当那血红色的线被吴邪扯出时,我近乎被抽走了灵魂。身体痉挛。...
我再醒来时,解雨臣一双红彤彤的大眼睛,吴邪呢仿佛狰狞的厉鬼。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我还是用手摸了摸吴邪的脸。
黑瞎子媳妇儿,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沙海中,那夜悲凉了。我那么俊的一个媳妇儿,为了我把自己染上了血色。为夫是既心疼,又开心呀。
我扯出一抹苦笑,吴邪在我伤口旁边拧了一下。
吴邪瞎子,我吴邪很幸福。我们也要努力的让这幸福长久一些。
我没想过吴邪会把他的血液度给我。当我看着原本已经黑的如烧焦的木炭的手臂,开始回复成健康时。我还没来得及,感谢我媳妇呢。头顶掉下来一坨肉。
黑瞎子哎呀我勒个去,胖爷,你怎么从天而降呢。哑巴呢?
王胖子黑爷现在可就指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