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昨晚的任务积分没给我。”
“宿主,忘记说了,本系统每天只工作到晚上10点,就会进入休眠,12点时才会从启。”
季阑无语道:“你个人工智能还会休眠。”
“这你要问创造我的主神。”
他好像发现新世界大门,问道:“你们主神谁啊?”
“关于主神的一切是禁止提起的,如被发现会立即进行清除。”
(真吊味口,不能说还让我知道,真是大无语。)
(都不知道母亲怎么样了。)
“系统能不能让我看眼母亲的状况。”
“很报歉宿主,没有完成终极任务之前是没有机会的。”
“终极任务是什么。”
“对不起,现在还不能告诉。”
见问不出什么只好静心享受这一刻的轻松。
他突然又想到什么,询问道:“这里的时间是怎么变化的?”
“宿主,这里的1年相当于你原本世界的1秒。”
(幸好不是和原来世界的一样。)
随着一声鸡鸣他在次回到路夜阑体内。
他习惯性的将手放在枕头的另一边,完全没有想起月九安已经离开,随后又沉沉睡去。
晌午。
“哥哥,醒醒。”
月九安摇晃着季阑胳膊。
他猛地睁开眼看到月九安满脸是伤站在床边。
“谁打的。”
月九安没有回答,一言不发的站着。
(别傻站着不说话,这样真的很烦。)
季阑在原来的世界也帮别人照顾过孩子,一天那孩子被欺负也是一言不发,到最后也没弄清情况,季阑也因照顾不当,被开除。
月九安似乎是察觉季阑表情的不耐烦,赶紧道:“是一位额头有花细的姐姐。”
季阑仔细一想,在整个皇宫额头有花细的人只有一个,路夜阑皇妹,路知忧。
不过知道是她也没用,皇帝是个女儿奴,公主一直很受宠,而他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根本没资格教育她。
季阑明显没有之前的架势,语气缓合道:“好饿啊,吃东西去。”
他穿好衣服拉月九安走时,他明显抗拒。“哥哥,在这里等你好了。”
见他有点为难,季阑只好说道:“那回来给你带点。”
月九安点头。
月偏廊。
根据记忆路夜阑因为自己住的地方是冷宫,没有下人,更不会有人送吃的。所以每次吃饭他都会蹭三皇子路清徐的饭。
这次不出意外,他去蹭午饭。
“好歹也是皇子,吃相怎会如此难看。”
路清徐有点微胖,脸上有点婴儿肥,圆眼特别可爱。说话声也是奶萌奶萌的。
“都要饿晕了,还在乎这些。”
“真是丢皇家的颜面。”
“对了,昨晚二皇兄带来一个男孩。”
“昨晚见那孩子可怜,就带回来了。”
路清徐突然凶道:“皇宫可不是收容所,别把一些杂七杂八的人带进来。”
“哟,才多大,就敢教训兄长。”
“你就是个不受宠的皇子。”
“小小年纪嘴这么毒。”
“吃个饭都有一肚子气。”
季阑放下手中的食物,擦了嘴硬气的离开。可下一秒他又返回道:“这么多食物别浪费了,打包带回去吃。”
他将食物一一到入一个较大的碗中。
路清徐吼道:“我还没吃饱,你干嘛。”
“管你的。”
季阑的嚣张全取决于路清徐吃饭有个习惯,不喜欢任何下人在身边,所以现在四周一个人也没有,这是为什么路夜阑总选择他那里蹭饭。
路清徐必竟是小孩,见有人这么说他,一下就大哭起来。
季阑被吓到了,只顾着自己爽,却没有顾及到路清徐不过也只是个7岁小孩,他赶紧捂住他的嘴安慰道:“别哭,二皇兄带你去个地方。”
他带着哭腔回:“真的。”
“二皇兄会骗你吗?”
以前路夜阑也会因为他的毒舌常常惹哭他,不过这小子什么都不行,哄孩子可有一套。他总会带他去路清徐从未去过的地方玩,这也是路清徐吃饭时不准有人看着他的原因,如果有人看着肯定很难出去玩。
但这也只现于没被穿越之前的路夜阑,季阑可没有哄小孩的头脑。
所以他将三皇子带回住所。路清徐之前没来过这里,一路上也没有哭闹。直到到达地方他又开始大哭,边哭边骂道:“你个骗子,我要告诉母妃。”
(好吵啊。)
季阑看了眼月九安有了想法,他叫来月九安道:“你去哄哄他。”
月九安冷着脸道:“不要。”
说来也怪,季阑带着路清徐来时他就一直板着脸,自己在一旁吃东西。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他不愿意也不好强迫,季阑只好在脑海中呼叫遗忘许久的系统。
(系统,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
“本系统可以为宿主提供以下道具。”
屏幕上显示着:玩具车,棒棒糖,果冻等物品。可要的积分也是很多,无耐之下他选择了一个30积分的果冻。
(恭喜购买果冻30积分,现欠90积分。)
他蹲下将果冻拿给路清徐看。他停止哭闹,好奇的问:“这什么啊?”
季阑露出假笑回:“果冻,很好吃的,试试。”
系统很贴心的赠送了小勺子,他撕开表皮,挖一小勺送到路清徐嘴里。
“二皇兄,它好好吃。”
“没骗你吧。”
一旁被忽略的月九安明显的有些吃醋。
“哥哥,我也想吃。”
季阑不是不想给他,是他也只有一个。
“没有了。”
他其实是想叫他名字,显得更加亲切,但后知后觉还不晓得名字。
经过长时间的折腾,路清徐玩累沉沉睡去。
季阑见月九安在桌上写字,凑过去看,上面的字他也没学过,就是认识。
“会写自己名字吗?”
月九安没说话,在纸上写了名字,但十分潦草。
(好丑,这孩子不会是刚忽略他生气了?嘿,没事,小孩生气很正常的,过会就好了。)
“会读吧。”
他的语气有点不耐烦回答:“月九安。”
“行,你继续写,不打扰你。”
季阑走后,月九安越想越气,纸的被笔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