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财经介离职后,秦时月就唯恐再被时宴抓去上班,又因着他如今极为火热的追求态度,她只能逃避了起来,让关济带着她四处游玩,这几日几乎不怎么着家。
等晚上回来,瞧见客厅里黑黢黢的一片,就着微弱的月光,才发觉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影。
她僵了僵,随后低着头走了过去,小声道。
秦时月你怎么还没睡
自从时宴捅破了那一层窗户纸,她是连小舅舅都不叫了,只觉得在他跟前总会慌乱到不知所措,起码她表现出来的是这样的。
时宴周身的气息低沉,他站起身,并没有开灯,而是声音极低的问道。
时宴小月,去了哪里?
秦时月我……
秦时月下意识的刚想说出口,随后又好似想到了什么,不情不愿的移开了眼,小声嘀咕道。
秦时月关你什么事……
时宴刚往前走了一步,她就慌张的退到了门边上,色厉内荏的磕磕巴巴道。
秦时月你,你要是再敢亲我,我就……
说话间时宴已经走到了她跟前,俯下身,几乎是与她面对面,声音含笑。
时宴你就怎么样?
气息交融,她呼吸有些急促的就往走开,可却被他轻轻的攥住了手腕,语气轻柔。
时宴小月,我以后不会不经过你允许就亲你了
时宴下次你同意了我再亲,好不好?
秦时月眨了眨眼,迟钝的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她羞红了一张脸,用力的拧了下他的手臂,语气凶巴巴的。
秦时月谁要有下一次了?
秦时月你现在怎么这么不正经了?
趁着他吃痛松开手的时候,她连忙提起包就跑,转瞬间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嘭”的一声,隔绝了他所有侵略的视线。
许是憋的时间长了,时宴都有点变态了,他揉了揉被她拧痛的那块皮肉,目光柔和,唇边含笑,甚至还凑到唇边轻吻了一下。
看着那扇紧闭的门,他眼中看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情绪,可大抵是十分痴迷的。
……
第二日,秦时月还想偷偷溜出门,就被他准确无误的拦截住,当着时父的面,她也不好意思太任性,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秦时月小……舅舅,你这是做什么?
看着他们两个亲密无间的模样,时父笑着摇了摇头,温声道。
“小月啊,今天是外公的一个老朋友举办宴会,可你小舅舅到现在连个女伴都找不到,你就陪他去走一趟吧。”
对着外公慈爱的目光,拒绝的话刚秃噜到了嘴边,就又被她咽了回去,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秦时月……好,外公,我去
时宴唇角微翘,眼中却是遮掩不住的笑意。
……
等她终于装扮好,又磨磨蹭蹭的从房间里出来,时宴已经是愣在了那里。
她的晚礼服是纯白色的,裙摆柔软散开,上面点缀着许多小珍珠,勾勒出纤腰,棕色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映衬的肌肤似雪,眼波如水,本就绝俗的容貌无端的透露出几分妖娆来。
尽管已经美到了极致,可她的神情却是颇为不自在,一只手遮住胸前微露的曲线,声音很小。
秦时月你,你怎么买的这样的……
时宴喉结滚动着,目光专注又灼热,不受控制的往前走了两步,压抑着心中涌动的情意,才低低的应道。
时宴我见了,就觉得很适合你
时宴没人比你更适合了
重点是,他亲手挑的,穿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