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余白的背部已经被汗水浸湿,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余白痛得不断喘着粗气,一张脸涨红得通红,浑身颤抖的不成样子。
余白不断的摇晃着自己的身子,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效果甚微,他只能任凭身上的疼痛折磨着自己。
不一会,余白的意识越来越薄弱。
一阵剧痛再次传来,余白的瞳孔猛的扩散,眼睛里一抹血色闪过。
寝殿里,墨云景躺在床榻上,面前跪着许多侍卫,大家都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
侍卫长站在墨云景面前,看着昏睡中的墨云景,眉头紧锁,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那一刺,直接正对墨云景心口,好在扎的不是很深。太医在一旁给墨云景换着药。
太医擦拭着汗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墨云景,说道:"陛下已经没事了,伤口不是很深,但是还需要调理一些时候才会醒过来。"
侍卫长点了点头。
第二天墨云景从昏迷中醒来,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余白在哪?
侍卫长柏石缺不愿意说,岔开话题道:“陛下,您现在还受着伤应当好好修养。”
“朕问你余白呢?”
墨云景一双漆黑的眸子冷冷的扫视柏石缺,声音低沉冰寒。
然而柏石缺淡定的说道:“陛下,余白他行刺您,按罪当斩,并株连九族。”
闻言,墨云景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身子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上。
墨云景的双手攥成拳头,眼底一片猩红。
他看着柏石缺道:"朕不信。"
语毕,墨云景转身朝外走去。
墨云景刚走出寝殿门口,宫人们见他出来,一排排的跪在地上,墨云景冷冷的问道:“余白呢?”
"皇上......小公子他......"宫女哆嗦着声音道,"奴婢也不知道。"
"不知道?"墨云景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爆出。
墨云景深呼吸,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冷静,冷冽的说道:"不说,朕诛你九族。"
“陛......陛下,小公子被柏大人关在大牢里。”
“滚吧......”
"谢陛下。"宫女磕了一个响头,然后匆忙离开。
墨云景走进宫里,宫人们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殃及鱼池。
墨云景来到大牢,看到关着余白的牢笼。
牢笼里的余白身上布满了血迹,身体不断的抽搐。
墨云景走到牢笼边,看着余白满身的伤痕,苍白消瘦的脸,无力的躺在地上,脸上带着泪痕和汗液,心底升腾起一股怒火。
他用力踢打着牢笼,怒吼:"余白!"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余白越来越虚弱的呻、吟声。
“人呢?给朕开门。”
狱卒颤颤巍巍的给墨云景开锁,开到一半,墨云景就耐不住性子,一脚踹开牢笼,走进去,把余白抱在怀里。
余白身体僵硬,眼底满是绝望和无奈。
墨云景看着余白,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落。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墨云景声音嘶哑哽咽,一字一顿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