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淅淅沥沥下着,"嚓嚓"雾中冒出一点点星火,"该死!火机又坏了!"伊莱气愤地将打火机甩了甩,白手套在星火下有些显眼,一件棕色风衣,与风衣清一色的布遮住了他的眼睛,有人曾质询他如何看清方向,他只是笑笑:“自有神明替我找方向。”
或许他肩上的一只鸟,知道些什么,它的左眼被戴上了眼罩,只在眼处有颗闪闪发光的红色宝石,右眼如一颗蓝色宝石,同样在雾中格外耀眼。
"伊莱•克拉克,'异界行者'给你的请束,同意吗?"这是一个古老声音,在他收到那行怪异的邀请柬后,它重新响起﹣﹣来自鸮最深处的声音。
那是一张邀请函,在一日的清晨莫名出现在他的床边,信封是黑色的,它见伊莱起身,竟冒出了青色的烟,一张宛如人脸的信封。
它开始说话:“伊莱•克拉克先生,您好,请原谅我冒昧的邀请,我只是想你去看一看,属于艺术馆的伟大杰作。”
那张人脸消失了,它画作一张普普通通的信封,打开信信里一张泛黄的羊皮纸,写的正是刚刚所“说”的内容。
“答应他。”他身旁的那只鸟一次一次说出的话,在惊讶之余,他还是问道:“伊德鲁,你终于说话了?”
“我一直都在,只不过你曾经违反了神明的约定,我的无言是你的报应。”
"嚓"火机终于点燃了香烟,伊莱把烟叼在嘴上,过了一会,吐了几个烟圈,又将烟随手扔入水潭中,随着一阵白烟的冒出,烟的香气也随之消散。
"嗯,也许。"他把火机和烟盒放入内衬口袋,又将手插进了风衣口袋,昏暗的小巷只留下他和鸮默默向前走的背影和皮鞋踩入水潭的哗啦声。
充满迷雾的小巷的另一头,一位猎人,正寻找着"玫瑰"。
"玛莎莱泽小姐,你喜欢玫瑰吗?"他把手搭在了墙上,眼前的女性见无处可逃,她的脸涨的通红,就像一只娇羞的小猫,
"喜欢,也喜欢你哦!"她尝试去抚摸他帅气的脸庞,脸上满是娇媚。
“谢谢。”
“杰克”依旧娴熟的一刀,那张白晳定格在了前一秒的笑容,从西服上拿出一把剪刀,喃喃道:"血泊中的玫瑰,望您,爱它。"
“你说,屠杀,有意义吗?”一团如黑火般的人影突然出现,没人知道他从哪来,或许他会穿梭于万物之中——异界行者。
"没,但我在找。" “杰克”解剖着玫瑰,那汁液流到了他手上,他感到肮脏了,但他也渴望,他找了她的心,或许对她真的是爱吧,因为那颗心是如此的鲜红,甚至充满活力,还在如兔子般活泼的跳动。
"邀约,给你"朋友"与你,欢迎来到,这诡异的庄园艺术馆。"
"也许我会去。"他把汁液擦干,戴上了他的绅士帽,在她的血泊前放下了一朵鲜红的玫瑰。
“呵呵。”那团人影消失了。
远处传来皮鞋的踢踏声,“该死,又没火了!”伊莱从小巷的另一处走来。
"嗯?" “杰克”看了看伊菜,他十分讨厌有人在他欣赏玫瑰的时候来打扰他的雅兴,哪怕是她凋零的时候"走开!不想死就﹣﹣滚!"
“呵呵,别那么生气,他可是你的朋友之一。”异界行者又不知道从何处冒了出来,
"……那你呢?异界行者?"伊莱看见了他﹣﹣皮克曼·"异界行者",那是神明告诉他的名字。
"欢迎来到这华丽的艺术盛会,第一场游戏,开始了,哈哈啊哈哈哈!"皮克曼在笑声中慢慢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