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自己被人束缚着,但面对着一个怪物,不也是束手无策吗?
周围非常昏暗,奈布瞪大了双眼,竭力去观察,依然什么也看不见……
有人在走动,他听见了脚步声,"吱呀",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灯被打开了,一束巨光打在他脸上。奈布眨眨眼,自己坐在了一张木椅上,四面都是墙壁,除了左面唯一的门。面前是一个长桌﹣﹣灰色的墙壁,虽然开了灯,但依旧显得昏暗,他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审讯室。
"嘿,雇佣兵!"
一道强光照在他的脸上,是一位女性,而他的仿佛一个玩物。
“ w !"一个声叫着,"别把他玩坏了!老大还有话说!"
“嗯~嗯~我知道了。"她回应着,走了出去。
那个身影又映在了地上——卢基诺。他身着一身军服,却"细毫没有人的气息,他像一种神,但又无从考证。
"奈布·萨贝达。现在,在你的面前,有两个选择。"他指了指奈布边又上的两张桌子。
一张上有一把手枪。
另一张上有一个新的名牌。
新生,亦或死亡。
他的手铐被解开了,陷入了难以抉择的迷茫。
“请,你,谨慎点选择,嘶﹣"卢基诺坐在椅子上,他无法端衣然什么端正正坐文﹣背后的尾巴总是无处安放。他干脆抬起脚,掂在椅子上,一只手拖在椅条上拖着腮帮子,另一只手勾着椅背,尾巴长长的拖在地下。
奈布拿起了手枪,指着眼前的怪物。
“你究竟是什么?"
“……"他纵身跳过了桌子,左手抓捉了雇佣兵的衣领
一记重拳,疼痛或蔓廷的很快,这一拳,仿佛比子弹直穿,刀的一刺更加疼痛——尽管只是一拳,但他仍从椅子上摔了下来,重重砸在地板上。
"怎么?弱小,还喜欢,反抗?”
"……先生,知道雇佣兵准则第五条吗?
对组织,顾客,一切信息绝不透露,必要则死!"
他将掉在地上的枪,捡了过来,抵着脑门。
“咔,”枪里没有子弹。
卢基诺又是一记重拳。
碉楼外,黎明的曙光已经到来,金色的光芒为大地穿上一件大衣,遮盖住那些无名的将士。
“妈,你说,我以后当个军人吧?”
“孩子......”
妇女还没说完,窗的玻璃被子弹击碎,飞速的子弹,后面带着若隐若现的弹道,划破了空气,曾经的他并不知道,那是子弹划破的……所以他讨厌枪械,他喜欢刀,他喜欢听刀划过空气的声音,那“刷刷”的声音如同复仇的快感一般。
没有被许诺,没有被支持,他却选择了这条路。
当他接过那个名牌的时候,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了——要么带着他的刀凯旋,要么让战友握着刀把他抬回来。
“他还活着吗?”卢基诺指责病床上的奈布。
“似乎不太乐观。”
是一个女性,她戴着一顶白色的帽子,船帆似的,里面是一件棕黄色的大衣,外面穿了一件长裙,胸口一个鲜红的十字——医疗队。他的腰间是一个枪人袋,很容易看出里面的配枪是大口径的。
她站在一张病床前,右手边是医疗工具,左手边是一些药物,带着白手套的她思索着,眼睛看着病人。
“我没心情等他。”卢基诺吐出了分叉的舌头,拖着长尾离开了,
“先生,您没事吧?卢基诺走了。”
“……”他还是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般,但只要仔细倾听,并从左边传来了轻轻的敲打声。
“真的,先生。”她笑了笑。
奈布掀开了床铺,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头上被绑了绷带,一些药物的刺鼻气味也开始向他袭来。
“谢谢了,小姐。”
“我不叫小姐,我叫玛尔塔,玛尔塔•坎菲坦尔。”
“雇佣兵,奈布•萨贝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