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必了,那边还有个小姑娘等着你呢,正好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先去楼上午休间,下午见。”
你冲着Michel指了指人群中正气鼓鼓的White亲妹妹,赶在他想要开口说声什么之前火速逃开。
你没记错的话,Michel就是在今天向你求婚,也不知道自己尽量摆脱控制而释放的冷漠能不能减少一点他心中的错觉。
你离开大厅上楼的时候,又不小心撞上了一位倚靠在扶手的男士的胸膛,以为又是某个追求者来约落单的你跳舞。
我“不好意思,我···”
郑号锡“亲爱的Rowena,你怎么这么快就要离开舞会呢,我还在等你一起跳舞呢。”
你抬头的那瞬间正好撞进了Hobart那戏谑的眼神中。
他看穿了你装病的伎俩,你也看穿他只是报复你拒绝他邀请的恶意调侃。
两个相似的人彼此是欺瞒不了对方的,除非爱情激生出醋意蒙蔽本该清醒的双眼。
你也有些理解Rowena为何一开始就不喜欢这个男人,明明她可以对所有男人都伪装出一副小白兔的模样。
因为先入为主的偏见和不可掌握的危险,让Rowena在这次舞会上就已经对他产生了好奇,而她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你照旧冷冷地睨了Hobart一眼,没做任何无畏的辩解便提着裙摆重重地踩着阶梯上楼。
即使不回头,你也能感知到他那玩味的目光,想着以后和他的交锋与纠缠,如芒刺背。
时间转换——
经过Nelson对于剧情初期不建议过度改编的劝诫,也考虑到对未来感情线的影响。
你在众女眷午休时抛下了温暖的床铺,蹑手蹑脚的下楼。
楼下会议厅里已经聚集了一众男宾,正在针对目前严峻的南北局势而夸夸其谈。
几乎所有的男士都在嘲笑着北方佬的不堪一击与不自量力,坚定地认为自己的庄园文化与黑奴权益神圣不可侵犯。
只有两个人除外。
一个是向来稳重慎言的White。
另一个则是走南闯北,见证过时代变迁的Hobart。
Michel“哟,我们的新客人Hobart为何一言不发,难道你不觉得那些叫嚣着要攻打我们的北方佬很愚蠢吗?”
Michel有些洋洋得意地对这位在舞池邀请对弈里败给他的庄园驱逐者发难。
在Michel等人看来,Hobart只是个背叛自家庄园,卖弄风流韵事的臭商人而已。
若不是庄主邀请,怎么配和他们在同一个空间里平起平坐。
郑号锡“是挺愚蠢的。”
郑号锡“不过愚蠢的,是你。”
话音刚落,众人议论纷纷,Michel哪能忍受这般当众羞辱,立刻拍桌而起。
Michel“你什么意思?莫非你认为我们会输给北方佬?”
Michel“怎么?和北方佬做生意做得多了都忘记自己祖宗了?”
其他人也附和着,纷纷指责起这位“长他人威风”的商人怯弱无知,直到White出来主持大局才安静下来。
郑号锡“你们就是一群坐井观天的可怜虫,口口声声说着守卫庄园却固步自封,有人出来说实话就急得跳脚。”
郑号锡“你们就等着看吧,等你们口中不值一提的北方佬打到家门前,看看他们的设备,看看他们的尊重。”
Hobart并不是忍气吞声的性格,不然也不会固执地离家出走经商,回怼过去后便高昂着头颅从大门径直走出。
见他走出,你赶紧躲在楼梯后面,避免被发现自己偷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