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亲历过女性分娩的痛苦,但你也曾听过描述其程度的骇人形容,知道此时Skylar多难过的你只能不断为她打气。
本来是无神论者的你在此时也不禁开始祈求上帝,祈求他仁厚地放过这个完美的女人,让她能多陪伴你们一些岁月。
在更换了不知多少次净水后,孩子的啼哭声终于传来。
你抱着怀中血淋林又丑不拉几的小不点儿,看了看虽然昏迷但仍留有气息的Skylar,终究是如释重负地卸了一口气。
你从床底下的箱子里找出Skylar早已准备好的婴儿用品,把这个小不点儿收拾干净搁在Skylar身边。
看着熟睡的二人,你满足地笑了,甚至忽略了自己满身的血污和乱糟糟的头发,径直躺在旁边的沙发上入眠。
叫醒你的,是突袭的炮火,等你睁开眼,远处的天空已经弥漫起瘆人的红光。
糟了——
处理完接生事宜的你忘记了,Skylar诞下孩子的那一天,就是北方军队攻进这座城市防线的那一天。
留给你的时间所剩无几。
见Skylar身体还是虚弱得紧,加上猜到她肯定也只会让你先独自离开,所以你决定还是去找Hobart。
你一个人实在没办法在这种大事上定主意,何况原剧本里你也是在Hobart的帮助下脱离困境。
你又一次来到了那个会所,而这一次你的心情已经发生了变化。
会所依旧声色犬马,全然不见敌军即将到来的慌乱,的确,会所不问对错与出身,来者皆是客。
在这战乱年代,它的安然存在颇生出一丝平和与讽刺。
事态紧急,你当然不会再和上次一样安安分分在门口等待,你站在门口不顾形象地大声呼喊着Hobart的名字。
其他房间的客人纷纷探出头来冲你指指点点,说着些不用你听清也知道是不太礼貌的私语,而你早已无暇顾及。
Hobart出现在二楼的天台处,居高临下地看着你,表情有几分嘲弄。
如果你没有知情一切,或许你也会错过他浪子伪装下真诚的眼神。
我“Hobart,Skylar刚刚生下了孩子,现在她很虚弱,可北方佬已经要来了,你能帮帮我们吗?”
事已至此,你也没必要一直端着架子,直接表达诉求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郑号锡“Rowena,你难道忘记了之前你是怎么拒绝我又让我相信你的吗?”
郑号锡“我是喜欢你,所以给过你生路,但我可没博爱到谁的忙都要帮。”
Hobart一向记仇,他自然是不会忘记此刻挖苦你一番,只是瞧了瞧你倔强而哀求的眼神,僵持几秒后依旧是败下阵来。
若不是整齐头发突然有些凌乱,若不是平稳脚步下掩饰不住的喘气,谁能想到此刻镇定的他刚刚是多急切地跑下楼来。
我“Hobart,求求你,我现在只能拜托你了。”
看见他活生生地出现在你跟前,你就像海上的浮木终于找了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