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你也很期待,期待你们的孩子降生,期待Hobart这个女儿奴怎么被女儿欺负得死死的。
等着Hobart继续接下去说的你没有想到他会直接一跃而下跳落在你面前。
早就做好准备的他在你退缩之前先一步把他结实的手臂拦在了你的腰间,你被迫和他近距离对视。
我“Hobart,你怎么突然···”
你慌慌张张地不知道将眼神放向何处,只是不断闪躲着他炽热的视线和愈发靠近的嘴唇。
郑号锡“亲爱的Rowena,我就送你到这里了。”
Hobart将额头与你相抵,暧昧又残忍地说出了离别之语。
你差点忘了,眼前的人还有自己的抱负,他和你一样的固执,一样的坚持自己的梦想。
不同于Rowena因突然的离别而失去形象地气急败坏,你镇定而大胆地注视着他的双眼。
我“还会回来吗?”
郑号锡“怎么都不问问我要去哪里?”
我“我说了,你会告诉我吗?”
Hobart陷入了你预料之中的沉默,随后摆出一副吊二郎担的姿态。
郑号锡“有什么不敢?当然是找个清静的极乐世界啊。”
郑号锡“莫非你还想让我陪着你回那个我也讨厌它它也不欢迎我的地方?”
标准的演戏模样,可你不会拆穿他,你相信Hobart也不希望你拆穿他。
我“好啊,你走,最好是永远都别回来,然后等哪天我嫁人生子了,也请你在清静的极乐世界祝福我。”
我“祝福我和别人白头偕老,祝福我和别人儿孙满堂,祝福我和——”
剩下的赌气话你再说不出口,Hobart已经堵住了你的嘴唇,用最亲密无间的方式抵死缠绵。
一开始你也有些抗拒这亲昵又陌生的触感,但很快你便在急促的呼吸中沉醉,直到气息耗尽才求生地将他推开。
Hobart松开了禁锢你头颅的双手却没放任你离开他的方寸之地,将嘴唇上移了几分轻轻碰了你的眉心。
郑号锡“小骗子,下次在男人面前说谎先学会拒绝他的亲吻。”
还没等你从这暧昧的氛围中抽身,Hobart已经戴上了帽子,把缰绳塞进你手里,头也不回地离去。
就像刚刚攻城略地的冲动男人与他毫无瓜葛一般。
你不说任何挽留,他也不说任何承诺,你们用最默契的方式给对方放手前行的自由。
会再见的,亲爱的大骗子Hobart先生。
你抬头看了看远处山脚下的庄园,发现了曾被沉浸于归家喜悦的Rowena忽视的荒凉。
而你无所顾虑,现在的你和他背向而驰,却都为了未来而打拼,用不被他人理解的方式去守卫家园。
场景转换——
当你牵着马匹走过昔日郁郁葱葱的大道,环顾四周被践踏抢掠的破败宅院,再敲开那道熟悉的门。
看着白发苍苍又神智不太清明的父亲,看着停在屋内还没来得及埋于土地的那口棺材,归属感与委屈痛苦一并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