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到监狱门口时,只谈及了Hobart的名字,狱警便直接熟络地领着你往里走。
看来Hobart在这里的确是名声在外,毕竟是北方军队企图拉拢和敛财的工具。
这个地方说是监狱,但和你印象的铁囚笼不太一样,主要是让被关押的囚犯劳作,所以有很多的器械和牲畜棚。
所谓的罪犯们就像普通的劳作者一样,虽然辛苦但也好吃好喝地在这里被供着,但也许只是见不得光的一面不能被外人知晓。
Hobart踏进门的时候,你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看见他的那一眼,恍若隔世。
他还是老样子,衣装整齐,除了些许疲态以外和记忆中的那个他没什么差别。
郑号锡“亲爱的Rowena,好久不见,你依旧还是这么漂亮。”
他笑着过来和你打招呼,热情地抱住你,你恍惚间想起了和他分离的那天。
这次过来寻他,你有精心打扮一番,生怕因为劳作而失去了一些光彩的脸庞会让他对你的热情消减。
郑号锡“你过的怎么样?”
他牵住你的手,拉着你到一旁的草堆坐下。
我“还不错啊,家里也一切都好。”
你来看他,除了想念,也因为家里的窘境,要守住家园必须有一笔大额收入,但你只想着来找他却没想好怎么开口,下意识说了谎。
你和Rowena有一个特征很像,不想让别人察觉你的困窘,不想卖惨来沦为别人的饭后谈资。
郑号锡“你撒谎。”
Hobart却瞬间收起笑容,抿住嘴唇,表情严肃地看着你。
你意识到他刚刚就一直在摩挲着你的手,而手指与手掌上的茧与干裂感都会暴露你的真实状态。
你不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族少女,你步入田野耕作已经一年半载,如今更是因为担心陷入债务危机,而成了疲惫的庄园主人。
你不喜欢被人识破的感觉,低下头抽回手,将自己的两个手掌交互在一起,手指紧攥,呈现出防备与无措的姿态。
郑号锡“告诉我,Rowena,你此行究竟是为何而来?”
Hobart向来不会一味放任心仪之人的性子,他是商人,权衡与猜疑也是他的习惯。
在他耐心紧盯的眼神攻势下,你放弃了找借口,反正也是徒劳。
我“好吧Hobart,我承认,我是有借钱的想法,因为最近庄园遇到了一件有些意外的棘手事。”
你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看着Hobart面色冰冷的模样有些紧张。
我“如果我说我也是真心想来看你,你会相信吗?”
郑号锡“真心吗?如何体现?”
我“你希望我怎么做?”
郑号锡“如果我叫你放弃庄园,你会答应吗?”
你不知道Hobart为何提出这个要求,此时的他已经戴上了伪装的面具,你读不出那似笑非笑表情下的半点真实情绪。
我“很抱歉,Hobart,我做不到。”
郑号锡“那我也借不了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