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紧了环住他的臂膀,把头往他的胸膛里埋得更深了一些,想要掩饰住撒娇后的羞赧。
郑号锡“谁说要反悔了?”
郑号锡“倒是你,才是跑不掉了。”
郑号锡“走吧,我的大小姐,我们先回家。”
郑号锡“不然等明天有人看见尸体了,我们就要在狱中当新婚夫妻了。”
Hobart低下头,吻了吻你的头顶,牵着你的手坐回马车。
稍微处理了一下现场,然后他一边平稳地驾驶,一边一字一句地和你耐心解释。
郑号锡“你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想办法和北方佬周旋。”
郑号锡“你也知道,按他们的性格,我不被扒层皮就别想活着走出监狱,但我可不会乖乖把钱送给这帮野心狼。”
郑号锡“所以我一直在派人秘密转移财产,尽可能地降低损失。”
郑号锡“如果当时贸然把钱给你,就会暴露我的算盘,届时别说我故意不借,就是我想借也没招了。”
郑号锡“当然,我承认我也有私心。”
郑号锡“我不喜欢那个小镇,除了你,所以我想着你没了那个庄园也不是坏事。”
郑号锡“反正我足够有钱,我养得起你,只要等我出狱。”
郑号锡“只是当我终于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准备去当落难千金的拯救者时,却听到了你和John在一起的流言。”
郑号锡“我先入为主地认为依你的倔强性子,干得出为了庄园嫁人的事。”
郑号锡“一时间太过急躁,所以才冲去你的住所说了那么一番伤人的话。”
郑号锡“所以这一点上,我真的非常抱歉。”
郑号锡“我想找机会弥补你,又怕你不愿意见我,所以只敢远远地跟着。”
在Hobart难得的真挚中,你终于知道了一切误会的缘由。
他看似狂妄和主动,但面对心爱的女人,却总是像个调皮又青涩的小男孩。
没有人教过他怎么才能讨恋人欢心,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抓住眼前这个从小就不缺物质也不缺爱意的小姑娘。
我“Hobart,我还有一个问题,听说我和John在一起的时候,你难道真的就没想过把我抢走吗?”
我“那个时候明明只要你说,哪怕我真的和John在一起,我也一定会选择你啊。”
郑号锡“要老实回答吗?”
郑号锡“因为我不敢。”
Hobart的回答让你有些错愕,一向任性妄为的他竟然还会有不敢的时候。
郑号锡“其实即使是今天,我也没想过我会和你求婚,这个只在我梦里出现的情节。”
我“可这个戒指?”
你抬起手,无名指上这尺寸恰好又明显婚戒款式的钻石戒指自然不会是随便准备的。
郑号锡“我就早就买好了,在我们第一次分别之前。”
郑号锡“但战争没结束,我不能保证我可以活着回来,所以不敢给你任何承诺。”
郑号锡“你忘了?我可是在墓园看过那个传闻中高高在上的Rowena低声哭泣的人。”
郑号锡“我怎么忍心让你再陷入那样的境地。”
郑号锡“但是今天这场意外,让我害怕了。”
郑号锡“我怕我继续等待下去,只会一次次地错过你。”
郑号锡“我不想失去,也不想后悔。”
我“Hobart,谢谢你。”
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达满心触动的你,只能说出这简单而沉重的三个字。
你主动将身子贴近,环抱住他,把头轻轻靠在他肩上。
就像一只娇纵惯了的猫咪,疲惫地缩在主人怀里寻一个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