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一把利剑划破了女人的脖子。鲜血一股脑的精致往外涌。那些在地上肆意流淌的血,像极了盛开的红玫瑰。
由于失血过多,女人径直向后倒去,眼睛确死死盯着一旁的那个竹篓。
里面的女孩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儿声音,她害怕极了。
女人到咽下最后一口气,仍一直看着那个竹篓,似是在安慰叮嘱里面的女孩。
那人提着剑,往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刺了一刀又一刀,生怕有任何遗漏的地方。他没有注意到地上女人的眼神,眼没有看到一旁的那个小竹篓,想着那么小的一只竹篓,怎么可能藏下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
见那个人渐渐走出了门外,女孩紧绷的身体稍微得到了缓和。
“幌!”
那人走前还是不放心,临走时还将房子给点着了。
火势渐渐蔓延了进来,这是,女孩才敢缓缓的从竹篓里爬出来。她看着倒在地上已经死去的女人,泪水似断了线的珍珠项链,吧嗒吧嗒的一颗接着一颗的往下掉。她想求助,想找人救救她和地上的女人,奈何她小时候的一场病,多去了她的声音。
火势越开越大,房梁也不堪重负的开始坍塌。零零散散的火星溅到女孩的衣服上,火儿烤的她的脸颊通红,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柔软的真丝床榻上,床是用上好的楠木做的,还透露着丝丝香气。她环顾四周,这个房间虽然看起来没有那么的华贵,单看这些家具,足矣看出主人家是多么的阔绰。
女孩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掐了自己一下,传来的疼痛让她知道自己并没有死,也没不是在做梦。
“醒了?”
届时,一位少年推门而入,他本想着看看女孩的伤势,见她醒了,问到。
女孩点头。
少年身着一件云水色圆领广袖竹纹长袍,头戴白银冠,腰上革带边的金环挂件上挂着个听雪玉,玉的中央有一朵五瓣的雪莲花纹,极为好看。
“听说你找到了星辰族的后人?搁哪呢,给我瞧瞧。”说话的人叫叫肖梓敬,当朝宰相肖书望的儿子,虽然总是吊耳啷当的,但人家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大理寺卿。
少年白了他一眼。
“都说星辰族的人各个都相貌,可见此言非虚啊,哈哈哈。”肖梓敬笑着道。
“有名字吗或者说叫什么?”
“哑的。”少年开口。
“啧。”肖梓敬轻皱眉。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呀。”肖梓敬突然凑近,似笑非笑。
小姑娘一怔,看了看一旁的少年,又看了看肖梓敬。
……
“没名字。”少年再次开口。
“哦~,没名字啊,那我给你取一个可否?”肖梓敬再次将话题抛给女孩。
女孩看了看少年。
“你就叫书暮惟罢。”
女孩眼里闪过一丝喜悦。但又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角。
“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好啊。”
“小惟惟,吾名肖梓敬,这位就是捡……呃救……?哦对对将你带回来的,你可以叫他瑾怀哥,你也可以叫我梓敬哥,哈哈。”肖梓敬无耐,谁让人家是当今圣上的皇子呢,唉。
“老牛吃嫩草。”书怀瑾撇了一旁的肖梓敬,正要走,却被床上的小暮惟轻拉住衣角。
少年回头,眼神犀利。小慕惟立马松开了衣角。眼神怯怯的看着他。
她不该央求那么多的,他将她从火中救出来,给她疗伤,给她住处,还给她取名字,够多了,她居然还妄想让他留下来陪自己……
女孩抿了抿唇。
“乖,等会儿就回来。”少年蹲下来,摸了摸女孩的头。
嗯——!这是什么神仙反转?这还是我认识的九皇子吗?他的桀骜不驯的气魄呢?!他那只需一个眼神足矣让人发颤……
“还愣着干什么?走啊。”书怀瑾看着正发愣的肖梓敬。
“……”讨厌!
“干什么?我还想和小惟惟说话呢!屁事真多!”
“怎么?你有意见?”书怀瑾看着他。
“没没没。”肖梓敬连忙摆手,我要是有意见,估计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喽。
“话说你是怎么找到小惟惟(星辰族的后人,世间最后一位)的?”肖梓敬提出心中的疑问。
“碰巧罢了。”
“人人都在找的星辰族后人,就那么碰巧让你找到了?谁信啊。”肖梓敬显然不信他的话。
“那天我从中都回丹阳,途中路过一村庄,这个村里的人都被杀的差不多了,找到一个活的,我询问那人村庄的原因,那人支支吾吾的,似是在隐瞒什么,我便只好表明身份,那人快咽气了才告诉我,指着那不远出在烧的房子,说什么星辰族,星辰族的后人,那个孩子然后就咽气。”
“……这么巧?光凭那村民的口述,你怎么就一定确定那一定就是我们要找的星辰族后人?”
“直觉吧。”
“星辰族人天生相貌出众,拥有极高的智慧和预知能力,历代辅佐我火凤一族,巫妖族确总想着从中作梗,让星辰族辅佐其直至称霸整个神州。”
“的确,巫妖一族法力强大,也曾是辅佐火凤一族的得力干将,可惜,野心战胜其理智,为的成为神州之首不惜修炼禁术。五大古族合力将其封印于源丘谷。算算时间,已有二千年了,许是封印松动,才让里面的那些邪物有机可乘。”肖梓敬眉头紧皱,语气沉重。
“照你这么说,那天的那个村庄中有那么一丝巫妖族的气息。”书怀瑾突然开口。
“看来,有必要去源丘谷走一趟了。”
这边书怀瑾走后不久就进来了几位侍女准备给书慕惟洗漱,谁知书慕惟见来人不是书怀瑾便慌了,随后又联想到那天,大火弥漫的一些场景,随即就晕了过去。
“殿下,刚刚云院的人来报,说慕惟小姐又晕过去了。”来人是书怀瑾的贴身侍卫无相。
书怀瑾脸色一黑,随后就快步像云院赶去。
“怎么回事啊?跑那么快做甚?诶诶诶,你倒是等等我啊!!”肖梓敬离的较远没听见无相与书怀瑾的谈话,见其脸色一黑便着急忙慌的往外走,一头的雾水。
少年焦急的推开女孩的房门。
“怎么样?”
“许是菇娘受到了什么惊吓,从而刺激联想到之前的一些往事。我给姑娘开几副药,好生休息,切莫在受到惊吓。”老任扶了扶嘴边的胡须,看了看少年。
“你们怎么会是?我与殿下才刚离开一会儿就出事了,告诉你什么吃的?!”肖梓敬喝道。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进来的给小姐洗漱了,谁知我们刚一进门小姐就婚神值不值得颤抖,随即就晕了国五,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里头的宫女低着头,颤颤巍巍的辩解道。
书怀瑾憋着眉心,显然也挺无奈的“行了,你们选下去吧。”
书慕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只手揉着眼睛,一只手正扯着书怀瑾的衣服。
“醒了?”书怀瑾挑了挑眉。
书慕惟点头。
“我说小惟惟,你的胆子也忒小了吧,几个宫女儿就把你吓晕过去。哈哈哈。”肖梓敬扶着额,既想笑又无奈。
书慕惟满脸黑线,眼睛睁的跟铜铃一样瞪着肖梓敬。
“哈哈……哈哈我开玩笑的 小惟惟莫要放在心上。”肖梓敬被瞪的怪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