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青年愣在了原地,如止水般平静的眸子变得颤抖。
似是不敢相信,又或者是因为愤怒与震惊。富冈义勇本用来斩杀下弦五累握着日轮刀的手僵硬了。作为柱,却好像忘记了该怎样拔刀。
『是在幻境中吗,果然,我不配为柱,居然被迷惑了……要是当初活下来的是锖兔,那一定能很快解决吧。』
没有再多想什么,富冈义勇使用了剑技。
“水之呼吸 十一之型 凪”
富冈义勇不知道自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口的。
十一之型,可以消除一切血鬼术,富冈义勇没有使用其它的型……或许是心中有那么一点侥幸。『锖兔当年……可能没有死呢。锖兔可能……回来了。』
炭治郎看着富冈义勇将刀挥向锖兔,忍着因强行改变呼吸法的疼痛,开口。
灶门炭治郎富冈……先生,等等!咳咳……这是锖兔前辈啊!
也就是在炭治郎话说出来的一瞬间,富冈义勇的刀已经劈到了锖兔的面前。
『锖兔……没有消失,不是血鬼术……』
就算这样,富冈义勇的心中还是存在怀疑。
『不是血鬼术的话,那……是鬼假扮的吗,居然变成锖兔的样子吗!不可饶恕!』
锖兔看着即将架到脖子上的刀,在回头看到那个记忆中熟悉的人,将刀竖劈阻挡前进的刀。
一边的时透有一郎见此,没有再沉默。
时透有一郎你是眼瞎吗!这是人,不是什么鬼!
时透有一郎如果身为柱,连鬼和人都分不清的话,那你还是趁早退出吧!
时透有一郎更不要说面前的人还是你的好友!
时透有一郎用锖兔的话来说,你要是一直沉浸在过去,那你还算是个男子汉吗!
锖兔抵挡着富冈义勇的攻击,在富冈义勇听见有一郎的话力道减弱时,将刀向上一挑,刻有恶鬼灭杀的刀就落在了地上。
富冈义勇看着落地的刀,又看着锖兔。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
富冈义勇锖兔不是……死了吗。
『男子汉就是要勇敢承认……』
锖兔还是开口了。
锖兔义勇,因为一些原因,我和其他有些人又活过来了。
落在一边的刀映着面前两人的身影。
肉粉色头发的少年,笑着看着面前的黑发青年,黑发青年如海水般美丽的眸子盈满了泪水。虽然还是面无表情。
黑发青年慢慢挪动脚步,而肉粉色头发的少年快步走上前,一把抱住了黑发青年。
锖兔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流眼泪呢……
话虽如此说,但锖兔的脸上也布满了泪痕。
锖兔算了,男子汉也可以流一下眼泪。
等到两人的心情都平复好了。
富冈义勇又看向有一郎。
富冈义勇时透,你怎么在这……
富冈义勇你违规了。
锖兔有些无奈笑了笑,『义勇的话还是那么让人误会。』
有一郎听了,额头隐隐有青筋凸起。
好在锖兔及时解释。
锖兔有一郎,义勇的意思是:主公没有叫你来,你没有在自己负责的区域,是犯了队规的。
富冈义勇再次开口。
富冈义勇你不是时透!
真的无法再忍受了。有一郎无比愤怒。
时透有一郎什么不是时透,我就是时透!时透有一郎!
时透有一郎不知道你这个脑子是怎么当上柱的!靠四肢发达吗!
意识到自己做错事了的义勇,默默说。
富冈义勇你很奇怪。
锖兔上前捂住义勇的嘴,防止他再说出什么遭人打的话。
而义勇感受到捂着自己嘴的手,不自觉伸出舌头舔了舔。
锖兔就像受了惊的兔子,捂着义勇嘴的手像安了马达似的,快速收回。
有些震惊看着义勇。
锖兔义勇!你干什么!
锖兔很不卫生的!
趴在地上的炭治郎和站在一边的有一郎见着这个现象。互相对视了一眼。
炭治郎内心『嗯,富冈先生做了什么啊,闻到了无辜和震惊的气味……』
有一郎内心『呵呵,上辈子,我就觉得他俩不对劲。』
富冈义勇看向锖兔,而锖兔硬是从那毫无变化的眸子读出了无辜与不解。
就在这时。
“摩西摩西,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