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久未放晴,未来一周仍有强降雨。对于这座常年干旱的城市来说,简直可以说是异象,可是又何尝不是救赎呢?一种解脱呢?人们认为这是上天的恩赐,他们得以续养水源。有人说,今年必定丰收,但愿如此,我已经连续五天没有出门了。起初只是小雨,而楼下,街道上的行人们却欢呼了起来,他们并没有意识到,此后他们笑不出来了。
由于此处降雨稀少,常年干旱,所以这座城市的排水系统并不完善。连续几天的大雨冲刷着柏油路面,在几天后,已经堆积了起来,当地政府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展开了疏红运动,可随之而来的却是特大暴雨。
我在八楼向下望去,水深三尺,人们在救生艇上来回穿梭,而天上仍是乌云密布,所有能够通往这座城市的航班都取消了,但我唯一担心的人却早已抵达了这座城市,而我,仍未收到他的消息,所以我离开了这个安全之地去寻找他。天空中倾盆而下的大雨似洪水猛兽般,正在缓慢的蚕食着这座城市,水位渐渐上涨,令我无处落地,我头一次的感到无助,甚至有一丝不安,蔓延至全身,于是我在房间里怔怔地望着手机屏幕。
忽然一个电话拨打而来,我从床上惊醒,原来一切不过须臾之梦罢了。可对我来说,却像是经历了许多事情,度日如年,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分离这么久,不知又度过了多少年。
我的世界一直下着雨,大雨打湿了我的身体,我本身居于安房之中,远避着外界的雨雪,可我的精神,我的另一半,却在雨中心力交猝,垂死挣扎。自从她离开我以后,生活便陷入了低谷,可能需满面春风与笑意去面对工作上的所需。我本以为看透了生离死别在服役期间,在作战期间,我见过无数的生离死别远,比电影中更加触目惊心,远离儿女情长,可现实却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
我看下手机屏幕是裂纹拨来的电话,似乎他有事情找我,在听他说完后,我心头一惊
:“你确定要让我带她去那?”
:“林,我十分信任你,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再次失望的”
:“可上次我从中东回来之后,你让我带海伦去南美,我却没有保护住她的事,你忘了吗?”
:“林,上次的事不是你的错……”
:“够了!”我打断了他:“你别说了,这次我不会去了,海伦的事我一直都是挥之不去的。”
:“好吧。”
电话另一头传来了电流声,列文挂断了电话。
我望窗外,夜幕下,绚丽的烟花,一缕缕的升上天空,发出阵阵响声,照亮了夜空随即消失,转瞬即逝。只存在绽放一刹那,我早已无法自拔,烟花美丽,如昙花一现,昙花绽放时美丽动人。我曾在半夜写文章时见过一次,绽放时只觉得时间的流逝变慢了,周围的一切事物开始渐渐的模糊了起来,只剩下绽放着的昙花清晰可见,我的思绪也模糊了起来……
南美洲地区曾爆发过一次武装冲突,以诺雷曼•哈顿为首的毒枭在巴西境内同政府军展开武装冲突而受到伤害的不止有巴西人民,还有一束“昙花”。
是一片贫困落后的地区,海伦的到来犹如天使的降临,不仅带来了物质,也带来了精神上的慰藉,他带给了这里的人民前所未有的欢乐,我们同这里的人民有说有笑,谈天论地,我将这里发生的场景都有相机记录了下来。海伦突然找到我,随即开口
:“林先生我从高中开始就听我的父亲讲过您了,他对您的山羊十分崇高,我也特别崇拜您,没想到今日能够有幸与您相见。”
:“你客气了,我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做了自己的事罢了。”
:“不!林先生,我的父亲同我说过,您的战绩毕竟一个人能打败一支雇佣兵小队,这件事就已经很厉害了!”
:“虚名而已,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无论过往再怎么辉煌,也终将成为历史变为那被吹散的云烟,等风走过又要重新开始,把握挡下”
:“林先生果然才华横溢,我仰慕中华文化已经很久了,可不可以请您为我起一个中文名字?”
我是说了一会儿,便说道:“就叫“昙花”吧。”
:“昙花?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 这个你得回家去问你的父亲了,谈话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花朵之一”
海伦听后露出了十分开心的笑容,确实有了那般纯洁。当地人民十分热情,邀请我们参加篝火晚会,欢悦的气氛在此刻上升到了极点,在这段时间内,每一幅场面都如诗如画。
好景不长,战火蔓延到了这里,我的职责只有保护海伦,将她带到安全地带,并且,保护她安全回家。而他却松下了毒枭的军队,试图用国际法对那些无辜的人民进行保护,但最为致命的问题是语言不通,他们根本听不懂眼前的白人女子在说些什么。我迅速飞奔过去,将他扑倒并用拉丁语与毒不上门交谈,但毒贩们并不同意,而是警告我们不要阻拦他们,否则格杀勿论!
这就是来自美洲毒贩们的嚣张,他们之间的争斗不同于科尔在中东所率领的反叛军,他们更像是贪得无厌的饕餮,为了满足自身欲望而不择手段。我曾在中东战争期间询问过一名反抗分子,为什么反抗他给我的回答是“我并不满意现在的政府与社会”
我劝说海伦离开这里,但她却央求着我保护身体的人们,我表示我的职责是保护你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海伦挣脱了我好像的一名孩子试图去救他,而那个孩子的身旁,有一颗拉了保险的手雷,他用无助的眼神望着我们。轰!手雷爆炸了,海伦没能救下他,我也没能保护海伦。
黑夜总是充满了寂静,而此起彼伏的枪声却成为了划破夜幕中安静,的一把刀子,在我们眼中,手雷是杀人凶器,而在毒贩们眼中,却是烟花。
我大喊:“海伦!”冲上去抱起她,用手捂住她流血的伤口,她口中仍然吐着鲜血,海伦颤颤巍巍地拿出一封信交给我,那我转交给她的父亲,她用颤抖的声音说着:“林先生,请你救救……救下……这里……这里的人吧。”我看着她倒在我的怀里,欲哭无泪。
我将他的尸体放在一旁,用手将她那睁大了的望着天空的瞳眸闭上。回忆着作战时的情节,动作,然后是一场属于我的复仇猎杀。
我飞奔向前,用脚踩下一人的右脚膝盖后侧,令他单膝跪地,用双手扭断他的脖子,他的叫声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我迅速用右手握住他的AK,以他的身体为盾在间隙中,对其他人射击。此时,一枚手雷被敌人扔来,我在拿他身上所有的信息,连同他的身体一同扑向那枚手雷,借势向前翻滚,又是一个右侧翻,躲到了一棵大树下。
手雷的爆炸并没有波及到我,同时剩下的敌人停止了开火用枪预瞄着我的掩体四周,我先身旁的石头一扔在他们开火的同时,迅速从另一侧抽出身,击毙了几名敌人,同时拔掉手雷的保险栓握在手中,迅速夺回原题,又从另一侧抽身扔出,最后一个前滚翻立身,击毙了最后一名敌人。
枪声停止,四周充斥着的是火在燃烧的声音,剩下残存着的人们纷纷探出了头,显然,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敌人们全部被解决了。我先签了一下,迅速跑回海伦身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眼睛感到有点酸了,我抱起她的尸体,开车将她带到巴西利亚,并联系了她的父亲,说明了情况,并在翌日来接我们回去。
在我见到海伦的父亲,我的旧友,列文•勃朗特后,我家相机与海伦的那封信交给了他,并说道:“列文,我感到十分抱歉,我没有保护好她。”海伦的后世也已经被他安排好了,我手中握着海伦送我的手环回国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去过南美。
又是一缕烟花升空,昙花开了,这一刻,我等了许久,我将那个手花放在花的旁边,我们能让她亲眼目睹昙花的绽放,所以只能让着她送我的手环,代替她目睹这美丽的一刻。
“如果有机会我真想亲眼目睹你口中的昙花,在烟花升空之时。”海伦的这一句话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徘徊,那时,她眼中充满了憧憬,而那个晚上他却如烟花般转瞬即逝……
可能你会认为列文•勃朗特市民冷漠无情的父亲,可在一夜之后,他却白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