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被打开,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中年人不约同看了过来。
“爸、妈,你们有儿媳了,”挽辞朝着沙发上的两个人喊到。
雨琉璃:“???不是女朋友吗?怎么变老婆了?”
刚踏进家门玄关,脸如潮红,连忙拽了拽挽辞的衣角。
“你干嘛,不是说我是你女朋友,你是我男朋友吗?怎么变成我是你老婆了?”
雨琉璃手心出汗,生怕里面的两个人出来对他们灌心灵鸡汤,这事儿被传出去就更糟了。
“你放心,爸妈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他们还巴不得想要我找个老婆呢!而且,我们还有五年时间,咱俩就可以结婚了,你成为我老婆不就是时间题罢了。”
挽辞转过头,一脸笑意地转过头,安慰琉璃。
里面老两口听到这话,饿很扑食似的奔过来,拖鞋都甩一边去,穿都来不及穿,凑上来两眼都冒着金光。
“儿媳呢?在哪?
“长得怎么样?
“你对她好不好,有没有欺负她?
“什么时候淡上的?
“饿不饿?吃饭没有?
“儿媳多大?你大还是她大?
“要不今晚住这吧,咱家房子大,房间很多。
“她和你一个学校吗?
“住哪儿?远不远?你们见面方便吗?
雨琉璃当场傻眼。她是真没想到,他父母竟然对挽辞淡恋爱没有丝毫反对,甚至有些……积极?
刚进家门就被自己爸妈的反应吓住了,面对这些问题也是吓了一跳。
“爸、妈,别这样,有客人呢!”
挽辞挡住爸妈突如其来的进攻。侧过身子,看向雨琉璃。
雨琉璃身子震了一下,不知所措地看向挽辞。
“爸、妈,吃饭了。”挽雪敏从厨房走出,手里拿着几个菜,正好看向门口的雨琉璃。
挽雪敏:“?”
雨琉璃:“?”
挽辞:“……”
从楼上一边打闹,一边下来的挽萧和桁芊。
“?”
这气氛好像有点尴尬。
雨琉璃忽然被两道身影抓进去,然后被按到一张椅子上。接着,菜被一道一道端了上来,直至菜,一碗米饭也端了上来放到雨琉璃面前。
“?”
挽辞的爸妈也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就疯狂地往雨琉璃碗里夹菜。
几个人看着碗里堆积如山的陷入了沉思。
挽辞、挽萧、挽雪敏:“
桁芊:“?”
确认过眼神,是亲生的。
挽辞爸爸是搞商业的,开了几家大公司,有一家开到国外,圈子很大,生意又好,特别有钱,家都是一豪华大别墅。南宫泷这个名字传遍兰泱省,是省里最大集团董事长。
挽辞妈妈是搞科研的,学生时代研究过医学,也算半个医生。因为关心孩子。很少下实验室从事工作,但国家单位也会给她发工资,这就蹊跷了。
“孩子。”南宫泷向雨琉璃道。
雨琉璃用疑问的眼神看向南宫泷。
你叫什么名字!“
“雨琉璃。”
“哈哈,很好听的名字。我叫南宫泷,不用叫叔,叫爸就行,反正今后是一家人。”
话说得没错,但为啥从南宫泷这性格开朗的人的嘴里说出有点不对呢!
刚平静下来又听到这话的雨琉璃,脸又红了起来。
“哦好。”
“我叫陈缴,是挽辞他妈,跟挽辞一样,叫我妈就行了。对了,你们几个,过来吃饭。”
几个人才慢吞吞地走过来,坐在桌子旁吃饭。
桁芊走到挽辞旁。
”嘿,哥儿们。“桁芊拍了下挽辞的肩。
挽辞转过头。
“哟,桁芊,你怎么来了?”
挽辞笑道。
桁芊是挽辞的同班同学,同时也是挽辞在机构的搭档。在机构里桁芊实力第二,比挽辞稍逊些。
“有事找你。”
“啥事儿?”
“待会说。”
几人坐到饭桌,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主要是挽辞带了个媳妇回来。虽然还没结婚。
不对,现在谈结婚好像早了点儿。
圆桌很大,桌上有履带似的运输带,自动的,几道菜在七人眼前转啊转。即使这样,也挡不住那如此“显眼”的,用菜堆起来的山。三个人再度陷入沉思。
晚饭,南宫泷和陈缴一直在问雨琉璃的家事,这让雨琉璃有点无地自容,另三人也觉得尴尬,只有桁芊慢条斯理地吃饭,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向雨琉璃和挽辞。
雨琉璃:“....”
挽辞:“.....”
当南宫泷得知,雨琉璃就住在小区对面的单元楼时重重地了一下桌子。
众人吓了一跳。挽辞咽下嘴中的食物,问道。
“爸,你干啥?”
南宫泷鸟都不鸟一下,就对雨琉璃说道。“你妈管你管得十分严对吧。”雨琉璃轻轻地点了下头,满脸疑惑地看向南宫泷。
作为亲生儿子,挽辞立马知道自己老爸要干嘛了,拍了拍雨琉璃的肩。
“放心吧琉璃,好事儿。”
雨琉璃又看向挽辞。真搞不懂这一家子在整什么幺蛾子。
“没啥。”南宫泷站起来道。都吃饱了吧,小辞你把琉璃送回家,其它人没啥事儿洗洗睡吧。”
出了玄关,挽辞看向额人冒着一层细汗的雨流璃。从傍晚来到挽辞的家的大别墅,到出了门,过了三个多小时,脸红了数遍,现在还处于十分腼腆的状态。
挽辞低头看着眼前的小可爱,看得有些出神。
雨琉璃身高一米六多,两只握着拳背在后面,头低着,眼睛看着脚下,一身的制服让雨琉璃在夜晚还是十分的显眼。
挽辞身高快一米八,这身高差,让别人以为这是霸道总裁和他的娇妻呢!虽然挽辞只穿了一件黑色短袖和休闲长裤,但这仍挡不住那十分霜道的气场。
挽辞走上前,一手揽腰一手揽脚,顺势就来了一个公主抱。
雨琉璃眼前的天地侧了过来,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就看到挽辞的侧脸,才意识到自己在挽辞的怀里。
红了几次的脸又再度红了起来。
“你干嘛,别大庭广众地抱我,你脸不红吗!”
雨琉璃一直挣扎,想要下来。挽辞就死死地抱住,不让她下来,
“我什么时候红过脸。”
挽辞开着玩笑,向马路对面的小区走去。
“现在9点多,人不多,没人会看见的。平时在班里看你时皮时静,没想到害羞时可以让脸红到这种程度。”
“什么叫人不多?旁边几个跳广场舞的大妈,你没看见?这里是美食街,两百来处有一个大型商场,你跟我说人不多?”
挽辞转过头看向美食街。确实有人,粗粗一数,算了数不清,又转了过来,继续不管不顾地走自己的路。“有人就有人呗,他们又不会看过来。”
雨琉璃咬着下唇,撞了一下挽辞,小声地骂了句“不要脸”又把头埋在挽辞的怀里。
挽辞站在房号是2307的房门前,把雨琉璃放了下来。雨琉璃拧开门把手,回头看向挽辞。
“明天是周末,你有空吗?”
“没空。”
挽辞脱口而出。
雨琉璃嘟起小嘴。
挽辞歪了歪头,笑道。
“如果你想和我出去玩,我不见意请一周假出去玩个够。”
“直男。”
挽辞从口袋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一副蓝牙耳机。
“喏,有事在耳机留言,我接收的到。这段时间我有事,可能不会去学校,我要出趟远门。”
挽辞摸着雨疏璃的头,把耳机塞到她里。
“你要去哪!搞得神神秘秘的,我重要还是那件事重要!”
挽辞无奈地笑笑。
“你这让我怎样回答!这件事我不能说,这是秘密,等我回来,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雨琉璃的观察力不算差,刚刚在出门前,她就看到桁芊给挽辞一个信封,手刚碰到信封,挽辞脸色明显变了,和今天在体育馆时的脸色一样。现在人直接说出来,事情的严重性估计超出了挽辞的预期。
至于桁芊,他们三个虽在同一个班,但对柳草的了解太少,只知道桁节是个孤儿,一个人生活,最亲近的人就是挽辞。
挽辞看了看左手腕上的电子表。
9点27分。
时间不早。
走向电梯口按下电梯,又走向雨琉璃。
“行了,回来带你出去玩。”
雨琉璃打开门,对挽辞说了句“笨蛋”就关上了门。挽辞叹了口气。
电梯门打开了。挽辞从兜里拿出那个信封走进电梯,按下一层,然后拆开信到。
信纸只有一页,却写满了两面,翻到反面,摸了下最后的一个字,墨迹还没完全干,明显是刚写的。挽辞翻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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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辞,你今天的刺杀任务我已经知道了,那个对象很特殊,他有一种奇怪的能力,可以让自身能力提升数倍。经过调查,他体内有种奇怪的东西,在似血液流淌人的各个经络,直至身体各方位。后来机构里来了几个人,说要叫你回去一趟,他们说你体内和我体内有一种类似的,他们说这叫灵气,是能让凡人通过修炼自身和提升精神感知成为神。这听起来十分荒谬,小说里的什么妖魔鬼怪、武侠修仙都来了,虽然不情愿,但我还是想去了解一下。
执朔者通过以往的刺杀对象的调查,发现几天前,你刺乐的壮汉柯森与这次的刺杀对象有关联。9年前,你刚入机构时,有一起调查案件,和你有关,调查对象正是那两人。不,应该是三人,你应该记得。我看过案件的祥情报告和当时你的口述。一共有三人,另一名身死的受害者。她是一名女性,没死,现在以患者的身份在医院疗伤;三名成员是柯森、翟宇和今天的刺杀对象怀交书。虽然我不想说但我忍不住:他们的名字真难听。三人体都有灵气,是机点刺杀对象之三,但这三人都已经被刺杀,机构里来的那几人就想对我们进行检查,来判断他们的猜测。
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在路上了,总部不远,我大概一两分钟后到,我在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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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打开,挽辞也看完这封信。他回忆起9年前那个工厂,他不禁百感交集,那个女孩就躺在一张手术台上,这在第二天上了新闻。那时,如果他没跑,他还可以早一点把她带出来,据说,那个女孩再晚点送去医院可能就会死去。他见过死人,也杀过罪人,可没有试过在他下死过一名无辜的人,他看到新闻的那一刻,愧疚和愤怒充斥着大脑。
走出小区,挽辞向学校跑去。没一会儿,就到了宿舍,从衣柜里拿了他的装备,就朝总部的方向奔去。
来到一座山的山脚。这里是兰泱省和记省的交界处,是一座山,总都隐藏在山体内,这样隐藏也不容易被人找到。
挽辞径直走向一处山洞,这通向总部,奇怪的是当挽辞向前走了一段距离,并没有看到一扇石门,这里是空的。
挽辞握住佩刀,这里明显有其他人来过。
当走进那个石洞时,他所看见的是一个着空洞洞的山洞,没有任何没施,没有任何人遗留的痕迹。
挽辞怔在地,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时一个人走了过来。
挽辞也注意到这个人,定睛向前方看长。
山洞里没有光照进来,但挽辞夜视能力很展,并不防碍他看清楚。
那人穿着一身道士服,双手背在后面,头发很长用发簪扎起一个高马尾。虽然是长头发,看得出,对方是一名男性。
对方有了动作。
他抬起空空如也的左手,掌心朝下,虚握,手里凭空出现一把短匕。
挽辞愣了一下。
魔术?还神仙?不可能,世上不存在什么神魔,可经过刺杀,还有刚才那封信,又不能不相信。
这时挽辞瞪大了眼睛,他认出了那把匕首。
那是机构里的通行权限,刀刃上有标志性的血红色
匕首尾都挂着一个圆形木制挂件,上面刻有“令”字。挽辞吞了下口水。虽然不可能,但可以试一下。
“代号:玖!”
挽辞念出了独属于他的通行口令,男子嘴角微微上扬。手松开,匕首消失在空中,下一秒,就出现在挽辞正前方不到一米处。
挽辞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完全没看到对方是如何移动多,只看见原地只留下一抹残影。
男子开口。
“总部转移了,去了别的地方,就在刚刚。我是负贵来按你的,你的另一位朋友已经去了。”
挽辞看着他那深邃莫测的眼睛,男子眼神微变,仅是几息,两人就出现在了别处。
能感觉得到,他们在外面。
这里也是深山,不过他们在山林外面的空地上。
男子对挽悼道。
“很惊讶吗?你回头。”
挽辞闻言,转过身。一阵大风刮了过来,使得无法直视。风小了,睁开眼,前面是一处断崖,并没有什么特殊。抬头,是一望无际的蓝天,一轮夕阳挂在画布般的天。挽辞身子一震,他们在云端之上,这一个浮在云端上的一座小岛,四处都是陡崖,完全看不到下面的城市。放眼望去,只有一片白茫茫。
“这里是总都?”
挽辞转过头,看向那个神秘的男子。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总都有多少仪器,多少人,多少资料,多少研究器材,甚至有独立的卫星送行控制中心,这是如何做到在短短几个小时转移到这个漂浮的岛上。他自然是知道总都的核心成员的特殊体质,但再怎么特殊,也怎么来到这个岛上的。
“是的,这里是今后的总部。这个每叫水笙堂,岛的最深处就有这个地方,并以此命名。这是我们走给你们的见面礼,至于还有什么问题,办完事再说。”男子答道。
挽辞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刚想开口,两人又消失了。两人出现在一栋楼的楼顶。
挽辞出现的位置正好在楼顶边缘,脚没站稳,跟跄了一下,差点摔下去。
“我去,差点挂掉。”
男子调侃道。
“得了吧,以你得能力,从岛上掉下去,你顶多终身残疾。更何况这栋楼才9层。”
挽辞突然有了危机感。眼前的这位男子十分清自己的实力,这让挽辞有了警惕心。
“走了,去水笙堂,你朋友在那里等你。”
男子从挽辞身旁走过,来到楼顶边缘。停了一下,便向前踏出一步。
“喂。”
挽辞喊了一下,提醒一下这位想要跳楼的先生。
“你会掉下去....”
下一秒,男子踏在空气之上,脚下的空气仿佛支游撑着男子,荡漾出水波般的涟接着,另一只脚也踏了出去,男子就这么凭空行走在空气之上。
“怎么了?”
男子道。
挽辞面无表情地盯着男子的双脚。
“你是鬼吧,我第一次看见有人能无视万有引力站在天上的。”
男子笑笑,没有回答。
男子继续向前走去,每走一步,脚下的空气都会有变化。看得出,空气越来越浓稠。男子伸出左手,食指与中指并战指刀置于右侧,左手发力,指刀散发出一种淡淡地蓝光。
男子停了下来,与挽辞有了一段距离,指刀猛地向左划去,在空中划过一道流星似的拖尾,同时男子自身爆发出强大的灵气。男子身前不远,灵气汇聚在一个点上,抬起右手,对准那个点,虚握,灵气震了一下,然后围绕着点向周围漫延,形成一个光圈。
挽辞:“?”
你确定这不是小说里才有得内容?我瞎了,还是他傻了?
“过来。”
男子对挽辞喊道。
“怎么过去?”
“走过来。”
“怎么走?”
“用脚走啊,你不会走路?”
“会,但我不是鬼,怎么向你一样凭空走过去?”
“走就对了。”
“哦。”
挽辞迟疑了一下,蹲下身子,对着楼就是一拳头。
“?”
现在又到男子疑惑了,这小子又要搞什么名堂?挽辞拿起一块被一拳砸出来的,还算大的石头站了起来。
“要跳进那个圈里吗?”
挽辞指了指那个光圈。
男子点了点头。
挽辞把石头扔了出去,身体前倾,后脚猛地发力。借助惯性,来到那块石头旁,双脚踩着石头,猛地用力,整个人射到空中,向光圈落去。
男子盯着挽辞的骚操作,又看着挽辞跳进光圈,直接整无语了。
这科学吗?
随后,男子也跳进了光圈。
森林深处。一个结界罩在这里。
一群人站在这里,看站势明显分成两群人,因着一个图案,像个法阵。
这时,天上亮了一下,一个传送阵打开,两人从传送阵障了下来,稳稳落地。
这里没有什么蓝天,也没有什么树木,只是一片虚空,唯独一个圆形平台,漂浮在茫茫的虚空上。平台周围立着三根石柱,再延伸,飘着无数散落的碎石,碎石的样子很奇怪,每一颗碎石上面都有从来没有见过的符文
挽辞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桁芊,
“这儿,挽辞。”
挽辞脸上挂上笑容,跑到桁芊身旁。
桁芊一把抓住挽辞,凑到耳边,小声说道。
“你小心一点,我总感觉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不知道,直觉。”
挽辞翻了一个白眼。
法阵对面。
一位穿着与那位男子相似的老者沉声。
“人既已齐,那我便开始了。”
挽辞扭过头。
“开始啥?”
“觉醒仪式。”
“什么觉醒仪成?”
“灵气。我在信里没说吗?”“没有。”
“我跟你解释一下。这个仪式是完全觉醒灵气,我们现在虽有灵气,但无法使用。这次的觉醒仪式是为了让灵气融入自身,完全为我们所用。拥有灵气之后,肉体上,精神上会进行二次提升,对以后的修练有不可替代的帮助。”
挽辞眼睛上瞟,手指摸着下巴,歪着头,若有所思道。
“哦~能力再次提升,那我们会变态到什么程度呢?我突然有点小期待呢!”
“期待个啥,觉醒过程中须要承受爆体的风险,稍有不慎,阎王就得跟你问个好了。”
“是吗?这些是谁告诉你的?”
桁芊抬起手,指了指法阵对面那全身发光亮得跟迪迦一样的白胡子老头。
“喏,那全身亮得跟迪迦似的老头说的,在你来之前。”
话音未落,一首粗犷的声音撼动山河。
“白祭!”
老者从脚渐渐离地,停在半空中。
法阵瞬时亮了起来,三恨石柱不断产生灵气,向老者补充。
老者低头,看向两位年轻人。
“二位,谁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