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带着春天的气息,带着湿漉漉泥土的味道,带着鸟儿欢快的声音,穿着青绿色的长衫,挎着装满野花的花篮,身周有飞舞的蝴蝶。
“你的气息很杂,春天有的气息,你都有,但我感觉不到只属于你的气息,有趣。”
“我叫鲸落,是春天的神,你叫什么?交个朋友吧?”
“我叫暮华,你能给我,我想要的?”
“你说的是权,还是其他什么?如果是权,可以,如果是其他的,你得靠你自己,因为,那些琐事儿,我不想管,你要是有兴趣,随你。”
“爽快,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不过,要东西的不是我,是我家小朋友。”
鲸落的眼珠子在青和暮华之间来回转了转:“你家,小朋友?哦~这才对嘛,我想着到了你这个境界这个岁数,理应不会多管闲事了才对。原来,啧啧啧,情之一字啊······”
“姐妹,看破不说破,你再说下去,我们还是打一架吧。”
“好啊。”
暮华捂脸:“你是想把这里给拆了吗?”
“才怪。”鲸落特别的得意。
“说话大喘气是病,得治。”
鲸落的地位很高,她开口了,那些高层就都闭上了嘴,青安安稳稳地坐在了象征着权利的座位上。
靠着暮华在他后面给他撑腰,他迅速地实现了安全屋的军事化管理,每人什么时候出去种地,种多长时间的地,水系异能者就别藏着掖着了,全部用来浇地,等麦子成熟之后,劳作多长时间可以分到多少粮食都一一计划好。
人们怕丢了性命,一个一个如同绵羊一般乖顺地拿起铲子和水桶,去种地了。
“这就是你说的,绝对的强权?”
“是啊,感觉怎么样?”
“感觉····不怎么样,他们似乎很怕我,除了你,我没有别的人能说话了,这几天都快要憋死了。”
“那你,还想不想做?”
青低着头嘟囔着个嘴:“不想呜呜。”
“那我们就不做了。”
“可,他们怎么办?地里的庄稼才刚刚长出小苗儿,我走了,估计是不会有人种这些了,那就是前功尽弃。”
暮华看着眼前的人,感觉何其好笑,把这些不想干的人的性命,背负在自己的身上,却不知那些人,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眼,有的只是怨恨,从无感激。
有些事情,只有自己跌落过一次,才能明白。
就让青去做吧,如果他跌下来,自己接得住。
“呦,看你家小朋友看入迷了?”
“在想事情。”
鲸落撑着脑袋,笑了:“想着怎么接住你家小朋友吧。”
“是。”
“你啊,既然当初纵你家小朋友上位,你就别接了,再考虑这个就要成老婆子了,就让他狠狠地摔一次,摔完了再费心思照顾,保证他天天黏在你屁股后面生怕你不要她。”
“你这样想,小心没人要,想护着一个人,自然是怕他受伤,怎么还有让他伤得狠的想法,我又不是喜欢创造人质情结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