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舟从嘈杂的包厢中走出来,手中的托盘还有几张零散的红票,白舟被这摸一下那摸一下已经习惯了。
毕竟来这工作的时候就已经预想到这种结果了,白舟把那几张钱塞进酒吧的接待服中,转头又被叫去接待客人。
白舟长得比一般男人都白净,像是酒吧中唯一一股清流,而且性格还很温和,原本这默默无闻,平平无奇的酒吧因为白舟客流量长了许多,所以白舟转的也比较多,酒吧老板也高兴,有时候结工资的时候还会给白舟包个两三百的红包。
白舟走进包厢,没想到还能遇到熟人,白舟刚进包厢就与段默之的眼神相撞,白舟没想到还有这么巧的事情,瞥过眼不再与段默之对视。
段默之的朋友还在大声的讨论白舟,一点都不在意当事人还在现场,“你们知道吗,我这次来就是为了看这个服务员的,长得可清秀了,听他们说这腰比女人的腰还要细呢,性格还好”
说话的那人,边把手往白舟的腰上搭,一遍说着不清不白的话,白舟默默的移动了一下身体,给他们放下酒。
“祝各位玩的开心,还有什么事情,按那边的铃,再次祝你们玩的开心”白舟露出了标准的微笑,浅浅的酒窝在包厢里一圈人的心中荡开,段默之坐在包厢的最里面,默不作声的喝酒。
有时搭话,也是一种懒散的样子,“段哥,你看是不是很带劲啊?”坐在段默之旁边的男生开口询问。
段默之并不搭腔,这个话不轻不重的在空气中起伏,“段哥,喜欢的可是女人,别说这有的没的”另一个讲这个话接了下来,让包厢里的气氛不那么的沉闷,“我出去透透气”段默之站起来。
用脚踢了踢旁边人的脚脖子,旁边的人自动给他让了条道,段默之在关闭包厢们的前一刻,里面男人气急败坏还有女人娇声的细语传来,段默之嗤笑了一声,隔绝了里面的喧嚣。
白舟今天身体格外的沉重,脑袋像是被一群羊驼给踩过一般,发疼,脚步发虚,白舟想让自己眼前清醒一些,到了既危险又安全的地方。
要不遇上酒鬼要不平安出来,白舟很不幸运遇上了第一个。
白舟将领口的第一颗扣子解开,白皙的手捧起水往脸上扑,水顺着白舟的脸颊流进了白舟的白色衬衫里,白舟原本以为自己是幸运的。
在第二捧水扑在脸上时候,白舟被一股力推到了墙上,白舟人本来就有些发晕,这一下,脑子像是在蹦迪,晕眩感直接席卷大脑,白舟努力睁开眼辨认,是一位满身酒气,眼神不清明的人,手不老实的在白舟的腰上游走,嘴中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白舟听不清楚,只能本能的挣扎“先生,请您放开我,您喝醉了”
男人的力道听到白舟的这句话,更加用力,想要将白舟的扣子一粒粒解开,嘴里念叨的声音也大声了白舟听清楚了,“在酒吧工作有什么清白的?不就是勾引客人吗?看你长得不错,跟了我,我保你这辈子不愁吃喝”男人说完。
想要凑上前吻白舟的唇,白舟挣扎着,“不要,放开我,走开”白舟挣扎的越发激烈,气血上涌,白舟站都站不稳了。
白舟眼前模糊,最后记住的是那陌生又熟悉的香味。段默之哪能想到,自己出来玩还能捡个人回去,原本是一个人的,变成两个人了。
原本段默之想把白舟交给酒吧的管理人员便拍拍手走人,哪知白舟双手抱着段默之完全不松手,像是用五零二胶水了一般,怎么说怎么哄都不放,没办法,段默之只能将白舟带回家,回家量了一下体温。
三十九度五再晚一些发现就要回去见太奶了,现在在给死神表演消失出现的魔法,给白舟喂完药就下半夜了,白舟还是不愿意放手,段默之无奈,"今晚我和你睡一晚,明天可要为我效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