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几日上官浅一直待在屋子里只穿着里衣没怎么出门,对外宣称染了风寒三餐由下人送食。
屋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可这也不到饭点就有人来了?
隔窗看到了宫尚角,她有些意外。
自从搬来角宫之后,他没有主动来找过她一次,当然她除了刚来那晚和半月之蝇第一天发作那晚。
进来才发现来的不只是宫尚角,还有宫远徵?
上官浅自觉自己最近什么都没有做,但这两人一起出现事情肯定不简单?
上官浅角公子…徵公子,你们怎么来了?
宫尚角你风寒久不见好,我带远徵弟弟来给你瞧瞧。
上官浅多谢角公子挂心,不必麻烦…
宫远徴不麻烦。
宫远徵不等她说完就接话,靠近了一步,看到了她微敞的里衣…额角带着薄汗。
宫尚角远徵弟弟在医学上还是颇有造诣,让他给上官姑娘看看。
上官浅略显局促的伸出了手,宫远徵犹豫片刻搭上…
片刻后,他眉头微皱。
宫尚角能让宫远徵来肯定是认准了她不是染了风寒…
可不巧的是她如今已经熬过了半月之蝇的折磨,现在确实染了风寒在发烧。
宫远徴你这医术还真是堪忧。
上官浅徵公子这是何意?
宫远徴你真的是大赋城上官家的小姐?
上官浅看向宫尚角。
上官浅我是与不是,我想角公子应该早就已经查过了吧?
两人没有在上官浅这里得到想要的答案败兴而归。
宫远徴哥,你真的查过她的身份?
宫尚角你觉得我会选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做新娘吗?
宫远徴既然身份是真的,为…
宫尚角并不觉得是巧合。
宫尚角也不一定。
宫远徵回头看了眼上官浅的房间。
-
宫子羽三域试炼刚刚开始,月长老遇刺。
上官浅公子,如此行色匆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宫尚角没有说话,宫远徵替他回答。
宫远徴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有功夫瞎打听?
见她被噎的说不出话,宫远徵看着她唇角微翘。
这小孩真幼稚!
-
宫尚角兄弟刚走不久,郑南衣就来了。
郑南衣是你做的?
上官浅我可没有那个本事。
郑南衣那是?
答案只需一个眼神,两人都懂——无名。
郑南衣她为什么要杀月长老,她的任务是什么?
上官浅姐姐,太看得起我了,她是什么任务,我怎么会知道?
郑南衣上次你说的事,我已经办妥了。
上官浅找到了?
郑南衣从衣袖拿出一本医案,上面写着姑苏兰氏。
这是宫子羽母亲兰夫人的医案。
-
另一边,
宫尚角查月长老遇刺真相,初见端倪,把矛头指向了雾姬夫人,可苦于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宫子羽怀疑父兄之死是宫尚角和宫远徵兄弟两借贾管事之手故意而为,本来见宫尚角就不爽,如今更是不爽。
宫子羽宫尚角,你无凭无据,别血口喷人!
宫尚角子羽弟弟,证据会有的。
宫子羽你!
宫子羽气的指着宫尚角的鼻子,宫远徵侧身挡着。
宫远徴你什么你,是不是宫门血脉还不知道,就对着我哥指手画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