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溺爱的父亲释放母狮
距离学校的事情已经过去一周了,尤娜正坐在火影的办公室里,脸上挂着有趣的笑容。旁边坐着鸣人,看上去很紧张。桌子的另一边坐着猿飞日斩,也就是火影本人,他的两侧是两个金发男子。羞得脸色通红、显然想去别的地方的山中井野,以及她的父亲、山中家族长、木叶 T&I 部门记忆提取科科长山中井野。
“火影大人,这是不可接受的!因为他们两个,我的小公主感到害怕,我要求他们得到惩罚。”
没错,他是为了上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而来的。井野随口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父亲,井野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父亲就把她拉到了火影办公室去诉苦。她以为父亲会给她一些建议,结果几个孩子的争论却被带到了火影本人面前。伊野看了眼火影,明显看到他父亲越说越恼怒。她很想阻止父亲说话,但又不敢在火影面前随便开口。然而,房间里却有人敢这样做。
“哇,这真是一个有趣的故事啊,井野。我现在可以回家了吗,我还有事情要做。”
听到尤娜的话,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正在忙着跟全场所有人解释为什么自己的女儿最可爱、大家都应该保护她的井野也愣住了。井野花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但当他回过神来时,他的头已经气得通红了。
“你敢这样跟大人说话?!给点尊重!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打哈欠*”
就在猪市准备再次咆哮的时候,尤娜打了个哈欠,再次阻止了猪市的咆哮。他的额头青筋在跳动,向尤娜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杀意。不幸的是,对井野来说,它无害地冲刷了尤娜,甚至没有让她抽搐,这让井野和日善都感到惊讶。就在两人愕然的时候,尤娜随手掸掉衣服上的灰尘,开始对鸣人说话。
“好了,鸣人,我们走吧,演出结束了。”
鸣人自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呆了,但他还是乖乖地站了起来。当火影办公室的门被“砰”的一声打开时,井野正想再发牢骚。井野漫不经心地往门口看了一眼,看看是谁敢这样进入火影的办公室,但当他看到闯入者时,脸色却是惨白无比。门框里站着他的妻子。她的脸上挂着友善的笑容,但在井野看来,那笑容就像是恶魔在对他微笑。
“亲爱的猪市,我想我几天前就说过,你不应该用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打扰火影大人,不是吗?”
井野市吓得魂飞魄散。
“Nnn-不,II-Ino sss-she II j-just III…”
井野正在看着他的女儿寻求一些支持,但不幸的是,井野目前正忙着看着墙上一个非常有趣的部分。接下来,他恳求的目光落在日斩身上,日斩似乎也发现了墙壁上同样有趣的地方。在最后的绝望中,他向尤娜寻求支持。令他惊讶的是,她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微笑,似乎在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井野立刻就感觉好多了。他设法说服自己尤娜实际上会帮助他。
看到猪一满脸希望的样子,尤娜怎么可能不立刻背刺他呢?毫无预兆的,泪水就肆意的流了下来,让所有能看到她脸的人再次彻底傻眼了。尤娜满脸泪水地转过身来,看向井野的妻子,一看到尤娜,她的母性本能就被激发了。鸣人,又一个恶作剧的机智。赶紧抱住了尤娜。
「放心吧姐姐。我不会让那个坏人欺负你的。」
这足以将母狮释放到井野身上。猪一被妻子拖出了房间,速度之快甚至连日前都惊讶不已,还伴随着一顿可能会被写入历史书的斥责声。
两人一离开办公室,鸣人就不再拥抱尤娜了。她的脸上露出了相当满意的笑容。
“干得好,鸣人。你的思维真是敏捷。”
「呵呵,没问题的姐姐。如果是恶作剧的话,就可以放心交给我了。」
看着尤娜和鸣人开心地聊着刚刚把一个男人送进地狱的故事,一个小女孩和一个老人,尽管年龄不同,却有着同样的想法。
“那两个人是恶魔。”
两者的不同之处在于,伊野在这个念头之后“开悟”了。
「原来如此,所以大家都称他们为恶魔双胞胎。」他们会把一个人推入绝望的最深渊,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从现在开始我可能应该让这两个人单独相处。等待!我不是已经激怒他们了吗?我完了吗?
当伊野想象自己和父亲现在的处境一样时,冷汗就像河流一样顺着她的背流下来。
'我需要道歉。这是唯一的生存之路。他们刚刚干掉了我父亲,我很容易就能找到他们。” (作者注:猪一并没有死。他只是希望他死了。)
伊野很快与火影道别,然后离开了火影的办公室。与此同时,日善的脑海中不断回想起妻子对他的责骂,他的注意力越来越分散。
伊野迅速追上双胞胎并阻止了他们。
“请稍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尤娜和鸣人转过身来,脸上都是冷漠的表情。他们自然对井野没有什么好印象,所以她接下来的话让他们有些意外。
“我想为上周教室里发生的事情道歉。无论你的言论让我多么生气,我都不应该试图攻击你。至于今天,我错了……我也很抱歉”。
鸣人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这几乎是第一次有人在他认为的家人之外向他道歉。尤娜则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今天的事情你不用道歉,你显然也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至于教室里的事情,我们做个小交易如何,我想让你做点什么,我会的。”如果你这么做了,我完全原谅你。”
一开始,井野还庆幸尤娜没有因为今天的事情而记恨自己,但当她听到尤娜要她做点什么的时候,她却吓得魂飞魄散。她根本无法想象尤娜给她带来了怎样可怕的任务。尽管如此,她还是决定继续前进。她宁愿做一些可怕的事情,也不愿像她的父亲一样,在不知不觉中被逼进死胡同。
“好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看着井野那副“我要赌上性命”的表情,尤娜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这并不难,你知道吗?下次你和佐助单独相处时,我希望你问他以下问题:如果你必须杀死你认识的所有人,包括我,才能报仇,你会这么做吗? ”
虽然伊野对这个问题感到困惑,但她也为此感到高兴。毕竟她的佐助君不可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考虑到第二天井野泪流满面地走进教室,并坐在离佐助尽可能远的地方,这个假设可能是不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