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温知鸢坐在桌前,正在纸上写着什么,偶尔唇角还会翘起。
当她入神时,突然有人从背后圈住了她。
这种感觉属实不太好,就好像被人紧紧贴着,对方身上的味道熟悉,却让她不甚欢喜,是谁?
“夫人在写什么?瞧着你很欣喜。”
她默了几瞬,想挣脱男人的手臂。
“没有写什么,画了些动物而已,王爷怎的现在来了?”
“不欢迎?”
“并未,只是意外罢了。”
湿热的吻落在耳畔,男人的呼吸声骤然重了几分,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抚着温知鸢的腿,像是挠痒痒般。
“今日妾——”
“本王记着你的月事,昨日刚走,今还沐浴了,是与不是?”
“…是。”
昏黄的烛光下,一层光晕笼罩着她,芙蓉娇面,美人袅袅。
“成亲时,未能与夫人圆房,今日补上罢。”
他并不是在询问。
温知鸢脑袋一片空白,直到整个人躺在床榻上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挣扎着躲开沈临熙,“王爷,妾有一件事要嘱咐春桃,您先等等……”
“春桃今日吃多了酒,早歇下了,姝玉也不在府内。”
“你想找的人皆不在。”
沈临熙红着眼,慢悠悠的说出这几句话,此时他一眨不眨的盯着女子,眼底满是侵略与冷意。
“今日本王看了画本子,书生娶了妻,妻子却不肯让丈夫碰,三番两次推脱,你说,她是否厌恶丈夫?”
话落,温知鸢渐渐不再挣扎。
她主动去抱住沈临熙,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肩头,伸出一只手去解对方的衣裳带子。
房里弥漫着暧昧温热的气息,烛火不知何时被吹灭,女子衣衫褪去,光滑白嫩的肩部裸露,长发被顺在一侧,微微挡住了背。
“夫人真是会惑人。”低沉的声音自耳畔传来。
感受到腰部一处滚烫,女子闭上了眼。
屋外月亮当空,把屋内都照的明亮,断断续续的声音很是悦耳,后半夜她嗓子哑的几乎听不见声,只男人沉重的呼吸声越发大了。
隔日
床榻上两人躺在一起,府里消息传的很快,丫鬟婆子都吓了一跳。
桃画进来时,沈临熙已经穿戴好离开了,只有温知鸢讷讷地坐在榻边。
脖子上多了两处红,嘴唇干裂,这一幕让桃画气的脑子嗡嗡响。
“小姐!王爷好生歹毒,你——”
“我无事,你过来给我擦擦身子。”身上发酸,腿部还麻着,现在才缓过来。
“好。”
桃画拿毛巾在她身上擦拭,动作很轻柔,可在擦到手臂时,面上一变。
“这?这守宫砂……”她小声。
“嗯,昨夜我们并未圆房,这件事要守住嘴,老夫人快回来了,知道后定会不开心。”
“嗯嗯。”
桃画:难道是王爷到最后一步时,早泄了?还是阳痿了?那时男人怎么可能忍住啊,王爷肯定不行!
等温知鸢穿好衣裳,门外的燕祈年才进来,他脸色苍白,低着头不敢看她脖子上的吻痕。
“怎么了,祈年?心情不好?”
他犹豫了很久,“小姐,昨夜王爷强迫了你?”
温知鸢思考了一下,“并未。”
最后沈临熙确实没有强迫她,只是让她转过身体,当时衣服脱了一半,她就裸着背,然后唱了曲,许久许久,后半夜实在唱不动了。
至于沈临熙,她不动对方在干什么,一直盯着她看?难道她的背很美么?
最后她坚持不住就睡了,也不知道什么了。
燕祈年死死握着拳头,低头时眼里的狠戾逼人,那个贱人怎么敢逼迫小姐?昨夜他莫名昏厥,醒来已是今日。
她脸色不太好,嗓子也哑,再说出那句话,燕祈年实在是不信,温知鸢不爱那王爷,显然是被强迫却无奈。
他一定会找机会杀了沈临熙。
谁都不能欺负小姐。
他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