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诺被马嘉祺吼得猛地一颤。
兮诺马嘉祺…
她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像受惊的幼鹿。
马嘉祺眼底最后一丝理智彻底焚毁!
妒火和占有欲化作狂暴的野兽,他猛地扑上去,滚烫的大手如铁钳般狠狠掐住她精巧的下颌,强迫她仰头承受!
他粗暴地堵住她的唇,不是亲吻,是掠夺!
是惩罚!
疯狂地攫取她的氧气,吞噬她所有的呜咽和挣扎!
女孩纤细的腕骨被他单手轻易扣住,死死压进柔软的床垫里。
娇养长大的干金,何曾经历过这般蛮横的对待?
她徒劳地扭动身体,用尽全身力气推搡他如岩石般坚硬的胸膛,却如同蚍蜉撼树!
这场单方面的征伐持续到深夜。
马嘉祺仿佛不知疲倦的凶兽,精力无穷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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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成了兮诺生命中最不愿忆起的一夜。
也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马嘉祺撕碎那层温柔的伪装,露出内里冰冷、强悍、不容抗拒的、真正的偏执本质。
精疲力竭的两人深陷在沉眠里,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若不是清晨持续不断的门铃声尖锐地刺破梦境,恐怕会睡到日上三竿。
丁程鑫诺诺?
丁程鑫该起床了。
丁程鑫站在门外,指节不耐地反复按着门铃。
刺耳的铃声终于将沉睡的两人拽回现实。
兮诺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第一感觉是全身如同被拆散重组般的酸痛。
男人沉重的身躯、滚烫的皮肤、灼热的低喘……那些不堪的记忆碎片瞬间涌入脑海。
她微微一动,腰肢*******酸软便清晰地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她侧眸,瞥见身旁男人餐足沉睡的侧脸,心底涌起一股沉重的无力感,认命般地叹了口气。
马嘉祺也醒了,嘴角噙着一抹慵懒而满足露上的笑意,眼神亮得惊人,显然心情极佳。
他侧过身,手臂占有性地环上她纤细的腰肢。
马嘉祺早,诺诺。
兮诺身体一僵,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抗拒。
兮诺走开。
她扬声朝门外喊道,试图掩饰声音里的沙哑。
兮诺我醒了丁哥!
丁程鑫回应很快。
丁程鑫好。
丁程鑫我去叫马嘉祺。
兮诺瞬间慌了神,求救般地看向马嘉祺,眼底满是惊惶。
马嘉祺低笑一声,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拿起手机迅速发了条信息。
马嘉祺搞定。
兮诺看着他这副志得意满的模样,心底的烦躁更甚,索性闭上眼,用冰冷的脊背对着他,无声地表达抗拒。
马嘉祺岂容她逃离?
他长臂一收,将她娇软却僵硬的身体更紧地嵌入怀中。
两人赤裸的肌肤毫无阻隔地相贴,激起兮诺一阵惊恐的战栗!
兮诺马嘉祺!
她失声惊叫。
马嘉祺下巴抵在她细腻的肩窝,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亲昵。
马嘉祺怎么了?
马嘉祺昨晚…..比这更深入的事都做过了。
马嘉祺现在害羞什么?
恰在此时,兮诺的手机屏幕亮起,是刘耀文发来的微信。
微信聊天页面:
刘耀文姐姐,巴黎好玩吗?
看着这行字,再想起昨夜地狱般的经历,兮诺只觉得讽刺无比,哪里谈得上半分“好玩”?
马嘉祺的视线扫过屏幕,环在她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声音瞬间沉了下来,带着危险的探究。
马嘉祺所以…..是他?
兮诺被他勒得生疼,蹙眉反问。
兮诺什么?
马嘉祺指腹恶意地摩挲着她腰侧细腻的肌肤,声音冰冷。
马嘉祺那个让你昨晚借酒消愁、哭得肝肠寸断的人。
兮诺被他恶人先告状的无耻激怒,猛地转身瞪他,眼底燃起怒火。
兮诺昨晚让我不好过的人只有你!
马嘉祺被她眼中的怒火取悦,低笑一声,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
马嘉祺啧,现在有底气凶我了?
他眼神骤然锐利,带着偏执的执着,再次逼问。
马嘉祺所以,是他吗?
兮诺心乱如麻,身体残留的疼痛和失去初夜的混乱感交织,让她只想逃避。
婚约的枷锁仿佛更沉重了。
兮诺还重要吗?
马嘉祺捏着她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眼底是不容错辨的独占欲。
马嘉祺重要。
兮诺...
她疲惫地闭上眼。
兮诺放手。
她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
兮诺我要起床了。
马嘉祺看着她强装镇定的模样,慢条斯理地松开手。
马嘉祺嗯。
马嘉祺再不起,丁程鑫又要来催命了。
兮诺忍着酸痛坐起身,昂贵的丝绒被单滑落,露出布满暧昧痕迹的雪白肌肤。
她立刻拽紧被单裹住自己。
兮诺你闭上眼睛!
马嘉祺好整以暇地欣赏她羞愤的模样,笑容恶劣。
马嘉祺又不是没看过...
兮诺恼羞成怒。
兮诺快点!
马嘉祺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眼底却满是餐足的戏谑。
马嘉祺好,好。
马嘉祺我闭眼。
马嘉祺你穿吧。
他那宠溺的语气此刻听在兮诺耳中只觉讽刺,她烦躁地皱紧眉头,感觉头痛欲裂。
她忍着全身散架般的酸痛,小心翼翼地将一只莹白纤细的玉足探向地毯。
然而,脚踝刚一受力,昨夜被过度使用的腰腿便传来钻心的酸软无力!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如同失去支撑的昂贵瓷器,狼狈地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兮诺啊!
马嘉祺瞬间睁眼坐起,眼底掠过一丝真实的紧张。
马嘉祺诺诺!
马嘉祺摔哪了?疼不疼?
兮诺又羞又恼,顾不上疼痛,抓起手边的枕头就朝他砸去!
兮诺你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