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拿过纸,接过笔在纸上划了两道,纸张轻易被划破了
温听晚这纸是什么时候开始用的
乔楚生民国初年吧
路垚那你看看这张
路垚将从案发现场带回来的卷宗递了过去,乔楚生认真看了看
乔楚生应该不是吧
路垚可这是死者桌子上的
乔楚生再次细细打量,皱眉
乔楚生所以你的意思是,科长桌上的卷宗不是真的,是有人造了一份给他
路垚聪明
路垚毫不犹豫的赞扬,可乔楚生依旧有些不明白
乔楚生那谁会专门造一份给他呢
温听晚凶手吧
乔楚生所以,是教书先生
路垚我可没这么说,不过这也是目前唯一的线索了,抓紧查
说完,起身就走
乔楚生唉等会
路垚怎么了
乔楚生我的派克笔
路垚借我玩两天嘛,晚晚,走啊
乔楚生他不会给我卖了吧
乔楚生目光落在温听晚身上,想要寻求安慰
温听晚那静候乔探长佳音了
温听晚眉眼弯弯,音色柔和平淡
路垚带着温听晚再次回到案发现场,温听晚套上手套,开始检查,脑海中尽力将路垚给她讲述的情形与现场相结合
路垚能发现什么吗
温听晚静立在被害人被杀时所倚坐的椅子旁,缓缓抬眸望向天花板。她试图代入他的视角,期盼能从中捕捉到一丝被忽略的细节或线索。
温听晚现场都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别有太大指望
留声机被路垚打开,厅长听到动静过来检查,就看见房间里的两人,“怎么,又来了”
温听晚不动声色地向路垚递了个眼神,路垚心领神会,随即装作随意状,开始旁敲侧击地打探死者的过往。他话语巧妙,似是无意间提及,却字字带着试探。而那厅长的反应却耐人寻味,眉宇间隐约透出一丝不屑,语气中也夹杂着几分冷淡与轻蔑。显然,他对死者怀有某种难以掩饰的偏见。
眼见着也问不出什么,两人也没心思接着耗下去了,刚要起身
“温小姐,路先生”听到萨利姆的声音,路垚去阳台边看看,“乔探长找你们”听到萨利姆的话,路垚有些惊讶,这个时间点乔楚生找他俩干什么
回到办公室,凑近跟温听晚说了。温听晚点了点头起身,笑容和煦
温听晚那,厅长,回见,要想起什么可以随时和我们联系
温听晚拿起自己的衣服率先走了出去
路垚那,回见啊
盯着路垚的背影,厅长开口将人叫住“兄弟,等案子破了,到百乐门玩去”厅长发出善意的邀请,路垚也是毫不客气,同意了,接着急急忙忙追了出去
出了门看见门口不止萨利姆一人,还有个看起来就不好惹,孔武有力的男人,路垚一怔,热络的打招呼
路垚武叔,您也过来了
被称作武叔的男人憨笑着回应,“路少爷好,老爷不放心小姐,就让我跟着了”
武叔原名武安,是被温家家主温鹤卿在其十几岁时捡回去,当时他为了好好安葬自己过世的母亲,跑去做苦力活,结果辛苦换得的工钱被人抢了去,还落得一身的伤,捡到他时嘴角破了皮留着血,一只眼睛也被打肿半眯着,但眼神的狠戾却丝毫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