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谢俞被绑在特制的椅子上,额头不断冒出冷汗,强烈的痛苦使他攥紧了拳头,指尖发白。
面前穿着白大褂的几人强迫着抬起他的头,拿出一张照片,恶狠狠的问:“爱他吗?快说!”
谢俞艰难的挣开眼睛,眼神空洞,但仿佛又藏着一束微弱的光芒。
“爱…”
疯狂的医生们相视,又开始了…
“啊啊啊啊啊啊!”谢俞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巨大的电流从手心出发,通向身体各处,他感受到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的疼痛。
又是被强制性的抬起头,未等对方拿出照片,谢俞轻声说:“爱……我爱他…”
阴暗的屋子内传出了一阵又一阵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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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朝走到大街上,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耀眼的光芒。
他看向身旁的广告栏,上面贴着寻人启事,一张又一张。
“小朋友,老谢,是我的错,朝哥弄丢了你…”他喃喃道,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寻人启事上“谢俞”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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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贺朝出差的半个月里,他每天都会给自己的小朋友打电话,聊聊家常,开开玩笑。最终以贺朝骚气的告白而结尾。
但是,在他工作的第七天,那个早上,是他记忆中永远挥之不去的一部分。
他再也没有联系到谢俞,他给几个好哥们都打了电话,但是他们都说没有见到过谢俞。贺朝的心头涌上了一丝恐慌,他扔下剩下的工作,坐了最快的航班,回到了家。
房子整齐干净,唯独不见谢俞,而他的手机被随意的扔在了地毯上。
他不知道谢俞是出门忘带手机,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他不敢妄下定论。
贺朝无能为力,如果是报警的话,屋内整齐,没有绑架的痕迹。谢俞失踪不到一天,又成不了案。他给朋友们打了电话,大家统一的说要讨论一下。
他望向茶几,不对!茶几上赫然放着一包草莓冻干。
而自家小朋友从来都不会吃这种东西,贺朝清楚的记得,这包零食是在茶几下方的隔板中间,那么…是谁将它拿了出来?
“叮咚—叮咚叮咚—”有人敲门。
他满心欢喜的跑去开门,并不是谢俞,是晴哥他们。
门外的人看到了贺朝眼里稍瞬即逝的失落,“朝哥,我们一起,一定可以找到俞哥的。”
就这样,大家努力寻找着家中其他不对劲的地方,其中包括:散落在厨房角落里的一点面粉,门口挂衣架上挂着的黑色帽子,以及最之前发现的那包草莓冻干。
散落的面粉并不奇怪,但是奇怪的是,这明显是撒了大片面粉,擦过地板之后,遗漏了一小片。而以谢俞干净利落的性子,绝不会留下这片面粉。
而挂衣架上的黑色帽子,那是贺朝的帽子。这个挂衣架是鹿角的形状,在贺朝出门的时候,他把帽子挂在了试衣架的最底端,而谢俞并不喜欢戴帽子。
那么这个帽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试衣架的最外端呢?
经过大家的推理,他们得出了一个最符合事实的结论:谢俞在厨房烧水时,听到有人敲门,便去开了门,结果就遭到了袭击,他迅速的拿起门口的试衣架向来人砸去,但是一个人怎么会是这么多人的对手,独栋的别墅,让他无法向别人求救,当他跑回客厅拿到手机的时候,被人撞到了茶几上,而此时,那包草莓冻干正好掉了下来,谢俞艰难的爬起身,被人捂着嘴,托向门外,他扒住厨房的门,迅速起身,用全力从对方脸上砸了拳,挣脱了束缚,拿到了菜刀,却还是被对方一棒子打到了背上,菜刀掉落,划破了角落的面粉袋。他们带走了谢俞,收拾好了房间,装作没有人来过,只不过…他们不记得某些东西的摆放位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