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永远不想离开那股清甜与甘美,但他还是放开了她,并用灵力为她受伤的肌肤疗伤。
相柳故意没消红印,和上次一样。
玱为霜“谢了。”
玱为霜摸了摸光滑的肌肤,心里默默道这九命蛇还有点良心。
相柳看着面前的人寒眸渐渐融化,说她傻呢她可一点都不,他能看出她并不像表面那样顺从自己。
说她不傻,他刚刚可是在吸她的血,把她咬的这么疼,不过顺手帮她治了伤,她就跟自己说“谢谢”。
相柳“阿霜。”
玱为霜“嗯?”
相柳伸出手来在少女柔嫩的唇上抹了下,他低眸注视少女那张美好的面庞,眸色微暗。
相柳“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湖畔,是吗?”
玱为霜“没听说大人爱忘事儿啊。”
玱为霜随意打开相柳的胳膊,心中无意间松了口气,刚刚她差点以为他要亲上来。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他刚刚的眼神实在太……
相柳默默注视着少女的背影,他含着一丝期望她并没有完全忘记,至少依稀记得一点点,可她真的忘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忘记的一段记忆埋藏在自己心底几百年,一直滋生疯长,就像扎根的野草,不多时便布满了整颗心。
有一年他与西炎的赤寒军作战,一时不备被赤寒十六将结阵封住了灵力,他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牢狱中被拷问,后来他在被押送到青云峰的路上逃了出来,可也因此损伤了很多灵力。
在那昏暗无光的半月时间里,唯一撑着他活下去的是被血浸透的一块布。
他没法儿忘记,甚至在越来越长的时间里遇到她的那段记忆变得更加深刻。
相柳“走了。”
玱为霜“以后不准来这儿。”
相柳“我饿了当然要来找你,你主动一点,我就不来了。”
相柳难得对她短暂的勾了勾唇。
打开门迎面就看到昨日那个只身闯军营所谓阿霜的仆人站在门前。
相柳看了他一眼,后者微微低头从他身旁走进屋子,好像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身份尊贵的神族,穿着破布衣服心甘情愿的在清水镇这个偏僻的地方给一个灵力低微的神族做仆人。
相柳自顾自的可有可不有的点头,漫不经心看了那紧闭的房门一眼,召来白羽金冠雕。
十七又在为霜脖子上看到了那抹惹人讨厌的吻痕。
昨天咬的今天才消下去,又出现了新的。
玱为霜没注意到十七进来,她趴在床上翻找之前藏起来不用了的毒药,打算下一次相柳再不对劲的时候塞他嘴里。
没多久找到一个小青瓶,玱为霜把里面的药倒出来一颗,恰好看到十七在她面前站着。
玱为霜“吃了。”
玱为霜没想到他连问都不问,拿起来就吃了下去。
下一刻这人就要倒下去,玱为霜赶紧往前一步接住他。
玱为霜“怎么给你你就吃?把这个吃了。”
玱为霜又给他塞了一颗解药,抱着他等他缓过来。
她压根没注意到吃了毒药的小狐狸还一脸满足,趴在自己怀里体会着这个温暖的拥抱,甚至在回想刚刚为霜喂他吃药时唇碰上她指腹的触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