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用手背摸上她的脸颊。
相柳“你乖乖的,我当然就不杀你,也不会动你家人。”
相柳化作星星点点的白光消失了,玱为霜倚在床头冷呵,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变成了这样。
或许从一开始人家就是在利用你吧,而自己呢?从一开始对他就没什么好心思,她不也想方设法的想拉拢他把他纳入麾下吗?
……
“啾啾啾”毛球用自己的脑袋蹭主人的胳膊。
相柳靠在高枝上,手里拿着一罐酒,想起刚刚种种,捏着酒罐的手不断收紧。
相柳“毛球,我没想发展成这样的。”
“啾”毛球继续蹭相柳,表示它知道。
相柳低眸看着手中的酒罐,不知是想到什么,苦笑一声。
相柳“我控制不住自己,是因为我是妖,所以不具备人族或是神族的自控本能吗?为什么要对心爱的人那么坏,说出的话也那么伤人。”
相柳失神般看着某一处,每次他看到她和别人靠一起或是嘴里念叨别人就会很生气,妖类的贪欲与恶念好重,就因为那短暂的生气便对她恶语相向。
即使他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可真的发生了他却只会伤透少女的心。
他会在少女因为别的男人而拒绝他时愤怒,恨不得把人拉着绑起来囚禁在只有自己知道的龙珠宝穴,像对待一块宝玉对待少女,细心爱护,但绝不允许别人触碰。
连肖想的念头都不能有。
……
翌日夜晚,玱为霜站在窗边,身后是泽捂着胸口汇报今晚的情况。
泽“玱玹没有亲自来,我们的人与玱玹的人打了起来,除了我和玱玹身边那个贴身侍卫逃了出来,其余人全被相柳杀了。”
玱为霜“他呢?”
泽“受了重伤。”
玱为霜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泽“主上,接下来怎么办?相柳没弄到药必定还会去,我们要不要守在那里?”
玱为霜“守,当然要守。”
泽点头,跳窗离开。
玱为霜本以为相柳受了重伤会连夜来找自己吸血疗伤,可一夜过去后半点他的人影都没见到,玱为霜躺在床上,不知为何叹了口气。
她问自己是不是太心急了些,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报复玱玹夺取王位并不是非要与相柳闹僵。
她说不出自己对相柳什么感觉,一开始的的确确是想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药师的身份引诱相柳这只九头妖,第一次让他吸血是为了之后的规劝,可后来呢?一次又一次,她知道性质早就变了。
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不想继续下去。
……
相柳闭着眼睛侧倚在树上,毛球在高空盘旋守着主人,一声又一声长鸣,不安分的好像在催促着什么。
相柳没理会高空的飞鸟,为自己运功疗伤。
毛球化作小肥啾一蹦一跳的走到相柳肩上,用它毛茸茸的脸颊蹭。
相柳“我不会再去找她了。”
相柳“她本就无需帮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