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天出发,走了一整夜,这一路上元夕还有点恍惚,直到看见那个熟悉的名称——任家镇!
元某人杏眼睁得溜圆,一句握草脱口而出,脑海中已经刮起了龙卷风。
元夕卧槽?!
林九姑娘家家的不要那么粗鲁。
元夕噢噢好的师傅。师傅,你有几个道场啊?
谁成想九叔还认真思考一下,然后说。
林九不多,也就三个吧。
元夕咽了咽唾沫,三个?还不多?
不是说九叔很穷嘛?怎么个穷法?难道是穷得开了好几个道场的那种?果然,电视上的东西还是不能信啊。
元夕那我们家是在这里吗?
林九是啊,在这儿你还有两个大师兄。算上阿强,你一共有七个师兄。
元夕抽了抽嘴角,似乎理解到一些更深层次的情况。
马贼和任家镇是两个电影,毫不相干。这里貌似是一个大杂烩,不知道是不是把九叔演绎的电影都揉杂在一起,从而形成了新的世界观。
元夕哇哦~
她已经不知道该从何处吐槽了,本来以为抱上九叔大腿就可以躺平摆烂。没成想一个三星级危险的世界,现在升级成五星级危险。
这要是没一技之长压身,放在电影里,她估计活不过十分钟。元夕很想痛斥这狗血的世界,然后找个风水宝地挖坑直接埋了。
路上的人见到九叔都很殷勤的打招呼,九叔也笑着一一回应。然后带着元夕越走越远,远离集市来到荒外。
一间莫约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的义庄呈现在眼前。
进去后是宽敞且平整的地面,地上画有阴阳鱼八卦。
往前走就是主厅,主厅右侧是摆放棺材的地方,左手边则是厨房。后厅就是睡觉的地方。
有四间屋子,一间是九叔的,一间是两徒弟的,剩下两间堆放着杂物。
林九文才,秋生!
九叔朝后厅喊了一嗓子,随后走到主座椅子上坐下,示意元夕也坐。
刚坐下没一会儿,一个锅盖头的男子从后厅冲出来,看着九叔惊喜的喊道。
文才师傅,你回来啦!
九叔点点头,抬额示意他看一旁坐着的元夕。
文才眼中一闪而过惊艳之色,元夕扬起笑脸,站起来朝文才行了礼。
元夕师兄好,我叫元夕。
甜甜的笑恍乱了文才的心神,他摸着后脑勺傻乐,忙不迭回礼。
文才师妹好,我叫文才。等等,你叫我师兄?
文才这才发现她用的言词,疑惑的望向喝茶的九叔。
九叔不动声色放下茶杯,这茶刚泡好还挺烫,舌头差点被燎个泡。
林九嗯,这是你们师妹。你去把后厅收拾一间屋子出来。对了,秋生呢?
文才噢噢,秋生被他姑妈喊去铺子里帮忙了。我带师妹去收拾屋子喽。
林九嗯去吧。
元夕和文才一起把屋子倒腾出来,其中聊到不少以前的事,一来二去两人也算是熟悉了。
原来任家镇才是九叔最开始定下的道场,至于台山和另一个道场,是过去帮人家办事,后来人家主动募捐建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