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北渊的咆哮，九离只是淡淡的回了一个‘滚’字。
在月北渊要替他付出行动，九离更为平静地盯着他。
“月北渊，你演够了吗？”
“什么意思？”月北渊眉头一挑，“我好心帮你，竟然帮了一个白眼猫？”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消失的那一个月做了什么？”
九离轻轻一抓，地上的内丹被他握在手里。
“你在里面下了东西吧。”
淡淡的金色内丹，外表看着没有任何的问题。
实际里面早下好了东西。
“你认定我不会将妖丹再次渡给玄瑾，但你也没有料到我也没有收回这个内丹。”
月北渊眼神微微眯上，扯唇笑道：“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没有听懂？”
“你们狐狸的确很会装，精明的可怕。”
九离护住玄瑾，慢慢往后退：“冥蛇是你的人吧。”
月北渊眼睛微微一张，眨巴几下：“九离？你不会是疯了吧？”他想了想觉得好笑，笑出了声。
“九离，冥蛇他抓了我的妹妹，我是迫不得已帮他。”他摇了摇头，认定九离疯了：“是我的人我为什么让他抓我妹妹？”
九离一副你继续演的表情。
“一个月前，我查到冥蛇是一个普通的蛇类，几十年前来到寻人坊不日化成蛟龙。”
月北渊点头：“不错，我还好心带你的人类去寻人坊找人。”
他的表情带点不被相信的委屈。
“是啊，寻人坊可真是神秘。”九离又后退两步：“后来我听闻妖市一位狐太婆说丢了孙女，去过寻人坊之后人丢的，那一刻你就有了妹妹？”
“这都是巧合。”月北渊笑眯眯地道。
他手中的扇子和上，慢慢有些不耐，“我的时间宝贵，没时间听你说故事浪费时间，更逗不了我开心。”
“我不会让家妹受流言蜚语。”
九离只觉得好笑，狐狸都是这么能装的。
“那我直接说。”
“那天我渡十尾劫，是你巴巴跑来告诉我有一风水宝地，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为什么冥蛇会出现在那里？”
“好巧不巧正好赶上妖界五十年门开之时。”
“好巧不巧遇上救了我命的恩人。”
“好巧不巧我伤势痊愈，和恩人下山，冥蛇正好出现在那儿和我对打，恩人被甩进妖界。”
“巧合的是我被追杀，正好你接纳了我。”
“按照你说的巧合，是不是太过巧合了些。”
月北渊手中扇子被握得很紧，他站在那里，眼神冷得吓人。
很快他面色如常：“我猜猜，你是在怪责我？”
月北渊失望地道：“你是不是想说，我窜说冥蛇重伤你，知道你重情重义，利用人类照顾让你对其死心塌地？”
“故意将自己的妹妹交给冥蛇。”他摇摇头，叹道：“我图什么呢？”
“月北渊，你心里清楚你想要什么。”九离道：“妖帝厌恶人是因为前任妖帝和人类建了斩妖台，他怎么可能会炼化斩妖丝。”
“我看守斩妖台多年，想要撞倒斩妖柱的妖可太多了，就连妖帝来了也不可能撞倒。”
“你假意替我救下玄瑾，实际是看透斩妖台蕴含斩妖核。”
“什么斩妖台，斩妖柱，妖丝妖核的，这又不是水果，更不是切菜，你在胡说八道，我只当你对那个人类下不去手。”
月北渊听够了解释，深吸口气，右手化爪。
“你做不到，我就帮你做。”月北渊声音微冷，最后一次警告地道。
“斩妖核如今不在你那儿，你放到哪里了？我的内丹里？”
九离转了一圈内丹，抛在空中又落到手心里。
月北渊盯着他的眼睛。
场面有片刻的沉默，良久月北渊笑了一声。
正当九离认为他会继续演戏，谁知月北渊扔开了扇子拍手道：“哈哈哈，好，很好，真好。”
他佩服的看着九离，“还是那句话，有时候我真当认为你应该是我们同类。”
九离：“怎么，我没有吸收内丹，成为你的养分，祝你成神，失望了？”
月北渊“啧”一声：“当然——”
“不是。”
他叹气道：“虽然事情没有完全按照我的方向走，但是大差不差。”
“你还是断送了成神路，断掉两条尾巴，消散两千年的修为。甚至为了一个人类无法融合内丹。”
“我已经赢了，你已经失去成神的资格。”月北渊语气欢喜，面色更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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