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锑已经去了基金会,但是苦痛没有,十四行诗没有强求,尽管这是任务,因为维尔汀告诉过她苦痛的危险,或许需要等这次任务完成后去会更好些
“在历史上,会有一群神秘学家被屠杀……”
维尔汀很认真地听完了,回头一看发现苦痛已经不见了
“她人呢?”维尔汀看了看十四行诗,对方耸耸肩
她什么时候消失的?她去做什么了?
……
苦痛当然是选择提前来到这里,提前将四名恶徒杀掉
计划?呵,对于她这个看过剧情的人,根本是无用的,反正斯奈德最终也会来改变历史
斯奈德表面上看起来是必死的局,但实际上还有一个解法,那就是基金会!
基金会是为二能保全普通人的机构,这是斯奈德活下去唯一的希望,柳洋要做的,就是和斯奈德交谈
但是问题来了,她压根不擅长交谈,刚才她又抛弃了维尔汀……
“看来……基金会捷足先登了呢。”斯奈德叹了口气
“斯奈德。”柳洋黑色的眼眸看着斯奈德,对方看上去是那么的脆弱,是那么的想让人保护
可到最后,什么都留不下
“没想到,我已经出名到了这种程度。”斯奈德将枪口对准了柳洋
“拥护!”柳洋撑起了骨墙,没有被命中的感觉,子弹没有命中,不,她根本就没有瞄准自己
“呀……打偏了。”斯奈德轻声笑了两下
“斯奈德,我对你没有恶意,我只是……”柳洋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对方不是愿意听自己讲故事的听客,不能短时间说服她的话……很难办
“如果,你是想说‘暴雨’的话,或者说是,劝说我加入基金会,抱歉,我不会同意的。”斯奈德摇了摇头
怎么办?
柳洋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视线,越发暗淡
是……陷阱?
“老爷还真是不小心……”
“恐怖……骸……”柳洋没能来得及召唤出仆从便昏睡了过去,是那发子弹吗?
……
当维尔汀和十四行诗到达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除了四个人的尸体,不管是神秘学家还是敌人,都没有看到
“有苦痛的气息……”维尔汀意识到不对,敌人不仅抢走了神秘学家,还有苦痛
如果没猜错,那应该就是重塑之手干的
苦痛……被绑到重塑之手去了!?
“shift!”维尔汀骂了一句
……
柳洋的意识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刚醒来的她马上听到了自己最讨厌的声音
“我们的客人醒了。”是重塑的首领阿尔卡纳!
柳洋肉眼可见地生气起来了,眼神里充斥着仇恨,愤怒
“客人,为什么这么生气呢?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阿尔卡纳感觉柳洋有些不对,对方的神秘术,好像不仅仅是斯奈德所说的控制骨头那么简单
“恐怖骸骨!”柳洋腰部的骨头不断伸长,扩大,一只最忠诚的仆从便出现了
恐怖骸骨拍开了一旁的几位信徒,拳头直接锤向阿尔卡纳
但下一刻,仆从的头部裂出一道缝隙,同时伴随着一震巨响
“客人,不必那么生气。”阿尔卡纳将那根尖刺状的东西插回头部,脸上依旧挂着阴森的笑容
柳洋懵逼了,恐怖骸骨第一次遇到无法战胜的敌人,没有办法,她只能暂时收回自己的仆从
“这就对了,有时候,与其针锋相对,坐下来洽谈才是一个更好的选择。”阿尔卡纳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柳洋,柳洋感到一丝不安
“那么,能不能回答我三个问题?”试探性的语气,然而事实却是强制性的要求,柳洋没有能力就只能老老实实回答三个问题
“为什么知道我?”
“我看到过未来。”
阿尔卡纳的表情明显的变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这个回答……她没有说谎
“为什么加入基金会?”
“从未加入过,无论是重塑还是基金会,我都看不起。”阿尔卡纳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最后一个问题,愿不愿意加入重塑?”这是是三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不愿意,阿尔卡纳,*神秘学家粗口*”柳洋一口回绝了,顺便痛骂了一下这个**的首领
阿尔卡纳叹了口气,信徒们明白了意思,团团包围了柳洋
“可否……告知我你的名字?”阿尔卡纳像是在问一个死人一般
“苦痛,无所知己的痛。”柳洋话音刚落,忠实的仆从便撕开了一个突破口,拉上自己的主人向外飞去
“抓住她。”阿尔卡纳没有感到意外,命令手下继续追击苦痛
“看到未来?很有趣的能力,那得看你……有没有能力告诉其他人,你所看见的未来了”
……
“信徒们,在追击一个小女孩,为什么?”槲寄生看到了苦痛和信徒们,恐怖骸骨已经杀死了十几个信徒,剩下两个信徒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做
槲寄生也是重塑之手的人,她知道自己有必要帮助一下那些信徒们
苦痛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进入了焦木林,这里是槲寄生的地盘……对方是重塑的人,不好对付……
“%%&!”这些信徒一直在吼叫,以及一些意义不明的语言
苦痛预感到槲寄生的来临,直接用骨刺刺穿了这两个信徒然后用骨墙挡下了槲寄生的攻击
“为什么要闯入这里,外来人?”
“恐怖骸骨!”忠诚的仆从再一次发动了攻击
咔嚓!
树林开始极速地生长,方向对准了恐怖骸骨,伴随一声清脆的响声,恐怖骸骨碎成了骨灰
柳洋震惊了,
“拥护!”骨墙升起,万幸,他们并没有那么脆弱
“麻烦你离开……好吗?”槲寄生下了最后通牒,是警告
柳洋看着地上的骨灰和疯狂生长的树林
但是她不知道,柳洋同样可以做到
“好戏开场。”柳洋用唯一的右手打了个响指,槲寄生还没有反应过来,地面突然裂开一道道缝隙,无数的骨头疯狂地生长,很快就将这一片的焦木林摧毁了
“这是……什么情况?”
柳洋坐着轮椅在平而光滑的骨头上,她就这么看着对面的槲寄生,这里已经没有树木可以为她所用了,种子全部被骨头封锁无法生长
“槲寄生小姐,坐下来商量一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