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山的古尘,看着前方雄伟壮观的长城,正中间写着长平郡三个大字,古尘心想终于是到地方了,于是缓步走了过去。
这时的长平郡,由于昨晚暴雨侵盆,整个道路上散发出清新的空气,不禁让人一阵放松。
长平郡的城门口站在两个士兵,而旁边坐着一个矮瘦的人,身穿着齐国统一黑色的官服,约莫30多岁,他的手里拿着一本册子,对着进城的人用笔记了记。
不知道是因为下过雨的原因,进城的人数量众多,那官人,对着册子左记右对,时不时还用手擦擦额头上的汗水。
古尘径直的走过去,对着那人拿出了郑老道的通关文书,并言道自己是他的徒弟,也拿出自己的证件。
那官人,一听是郑老道,随后拿起来检查一下,点了点头,并说道:“不错,确实是郑仙师的证件,唉,在我年幼时,身患重病,郎中怎么治都治不好,却被郑仙师,拿着一张符箓,嘴里念到着什么,第二天,我的病就好了,如若没有他,呵呵,我早死了。”
然后看了看古尘,微笑说道:“既然你说他弟子,到时候替我向他老人家问好。”
古尘点了点头,他并不想把郑老道已然逝去的事情告诉他,这样图找麻烦罢了,毕竟自己这便宜师父,做过什么事,自己不知道,到时候惹来仇家,自己虽然不惧,但也不想惹事。
做完这些,古尘,走了进去,按照郑老道的书信,自己年轻时,在长平郡有一套别院,既然自己是他唯一的徒儿,继承了师父的衣钵,师父家里人又和他年轻时断绝了关系,财产自然是自己的了,于是兜兜转转,终于是找到了那座别院。
跟当地衙门通报了一声,便走进了院子,看到着院子模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到很适合修道人静修,古尘找了间最大的房间,进去之后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惊呆了。
郑老道离开长平郡时到现在已经隔了差不多快20年了,里面的东西却像昨天打扫过一般,他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这便宜师父年轻时做的好事太多,有人帮忙打扫。
随即他摇了摇头,自己这师父,买来这别院才住了一个月多就走了,而且根本他本人又喜好清净,他进来时看到院子那处小溪时不时还有鱼游过,不想打扫完就走的。
他刚放下包,就听到了院子大门有人的敲门声,而他进来时已经把门给锁了,那人一直在敲,越敲越响,狠不得把门搬开一样,古尘以为是郑老道的友人来访。
起身前去开门,刚把门一开,一伙人冲进来,嘴里喊着抓贼,顿时把古尘围住。
古尘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古尘一惊,从中走来一个尖嘴猴腮肥胖庸种的老妇人,上来就是指着古尘骂。
“你个遭天杀的贼人,偷东西偷到老娘这里来了,来人,把他腿打断,拉出去喂狗。”
然后再仔细打量眼前这人,器宇不凡,面如玉冠,藐视天人下凡,不由一怔,但又瞬间恢复她那恶毒的眼睛。
随后一群人围上来目视着古尘,古尘心中冷笑一下,前因后果他差不多知道了个大概,但居然他们要先动手,自己也好好的舒展筋骨。
这时后面有人拿出了一跟长棍,径直的朝古尘打去,古尘岂会不知?空手接住长棍,用力往外一丢,那人随后飞了出去。
众人看到这一幕,有退了回去,唯独那老妇人还在恶狠狠的骂着古尘。
古尘岂能惯她?一个箭步冲上去一巴掌扇着那妇人脸上,古尘力道何其之大,妇人直接晕了过去,这一幕,周围的街坊邻居路过的人都围了上来。
这时有一个衣着衙门的人走了过来,对着众人说道一会,便全部带到衙门去了。
到了衙门,古尘从那捕快聊天知晓,这妇人乃是自己这便宜师父的亲戚,长平郡旁边则是葫芦郡,这正是郑老道家族的起源地。
那名妇人叫做吴蓉,昔年,年轻的郑老道,被人冤枉强暴吴蓉,而吴家在葫芦郡与郑家平位的,郑家族长不去调查真相,看郑老道出身卑微边下令逐出家族,而郑老道的父母对于这个愚笨的儿子早以不耐烦,眼睁睁的看着郑老道别人冤枉逐出家族,丝毫没有一点父母的样子。
郑老道在家族里常年被抽打,逐出后,再江湖打拼,留下了不可医治的伤,这也是郑老道为什么引气修为也死得比他人快的原因,他在知道自己即将大限将至前也一心想回到家里再看一见父母。
却不知道一切的诡计都是他最爱的父母所做的。
古尘听完这些,心中怒火中烧,他一路过来的知道郑老道对这些普通的老百姓,莫过于观音菩萨了,每当自己儿子有问题是都是这个老人救命,却不曾想这样的人,居然有这种没有人性的待遇。
捕快又说,突然有一天,吴家那位先天境高手不知去向,没有人护着吴家了,一夜之间吴家就瞬间瓦解,而那吴蓉听闻郑老道在长平郡有座别院就去般过来住了。
古尘听完嘿嘿一笑,这样可就有文章可做了。
心想说道:“转你身躯,接你衣钵,结你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