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为什么会是依恋?
因为他的易容吗?
格洛格反复打量着自己,那天他的易容是一个黑发的温婉的东方女子模样。
他想这或许是白酿的某个在记忆中的重要的人。
2、
再一次到那间实验室时,格洛格已经弄清白酿呢喃的是哪种语言了。
那是华语。
格洛格紧急培训了一段时间这种语言,又换上了那一身易容。
他倒不是为了组织,只是好奇露酒会说些什么。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流程,格洛格同样将自己的耳朵凑进她的唇边。
呢喃声不停的响起,模糊不清的声调,交错着疼痛带来的语气词。
他听见一声又一声的呼唤。
"阿妈,我好痛。"
"阿妈,我想回家。"
"我干了坏事,我是个坏人,我做错了。"
"阿妈,我好痛啊!"
"我好痛啊!"
"阿妈……"
"阿妈!"
"命运真的可以改变吗?"
"我们真的可以守道而行吗?"
"阿妈,我好痛啊……"
格洛格放缓了呼吸,他无言的听着。
他什么也做不了,他的华语比英语更加蹩脚。
最后他只能轻轻的凑在她耳边,他说:"没有,你没做错。"
"未来属于你,命运也并非不可改变。"
"道途就在你的脚下。"
似乎是听懂了他蹩脚的中文,白酿安静下来,她闭上眼,泪水从她颊边滚过。
3、
之后不久白酿就被放出来了,格洛克像无事发生一样的与她交流着。
琴酒找过他,问他白酿说过什么。
他只轻轻的说:"不过是些无意义的呢喃罢了。"
4、
现在,他看着吃完粥又开始睡觉的露酒。
她闭着眼睛,于梦中,也不太安稳。
格洛格试图抚平她皱起的眉,但未果。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他看着她,轻叹着,"我会尽力帮你的。"
"所以,别再皱着眉了,好吗?"
他欣喜的看着舒展开的眉,笑了一下。
"那么,晚安了。"
他退出了房门。
5、
白江跟着毛利一家到达纽约的时候,便有不祥的预感。
这种不祥预感在到达爱德华的别墅时达到顶峰。
这是为什么啊?
这种童年噩梦为什么还要再经历一遍?
白江有些后悔,听了宋匀的话拜毛利小五郎为师了,明明是跟着师傅的第一次办案,结果到这里来?
啊?
这合理吗?
6、
安娜上下打量着下午车的一群陌生人,隔壁的房子不久前才搬进了新邻居,今天就有客人来了。
在众多东亚人的面孔中,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简姐姐?!”她开心的向那边跑去。
7、
白江疑惑的抬头去看向他说话的女孩。
她好像在叫我,但喊的,似乎是姐姐的名字。
但他还是微笑着问:“怎么了?小妹妹?”
安娜却抿着唇像是不高兴,退了一步:“你不是简姐姐。”
“我确实不是,我是个哥哥哦。”白江笑着说,“我也不认识叫简的人啊。”
另一边,毛利小五郎和柯南也注意到了这里异动。